沒過幾分鐘,洪萱萱和杜月妃兩人就結伴而來。
這兩個女人的美豔,一如既往的明媚無雙,屬于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人神魂颠倒的類型!
兩女,美貌逼人,氣質卻截然不同,當這樣的兩個女人一起出現的時候,給人帶來的那種視覺上的沖擊力,簡直難以言表,會讓人頭暈目眩、心曠神怡。
黃百萬臉上堆滿了笑容,無比熱情的快步迎了上去:“兩位老大,怎麼突然造訪也不說一聲?
我老黃好親自下樓迎接啊。
”
杜月妃臉上挂着妩眉勾魂的笑容,一颦一簇之間都能勾魂奪魄,她淺笑嫣然的說道:“黃老大,這樣的場面功夫就不需要了,我們想來看看,便來看看了。
”
洪萱萱不苟言笑,傾城面孔沉冷着。
在黃百萬的相迎下,兩女在會客沙發上坐下。
杜月妃依舊穿着一身旗袍,旗袍月白色,繡着幾條精美的錦鯉,看上去貴氣逼人,端莊得體。
她坐姿優雅,雙腿交疊,旗袍叉口開的不低,但卻隻能給人一種若隐若現的感覺,根本不可能看到一丁點不該看到的東西,每一個細節,都被杜月妃把控得極緻到位。
她能牽動人的心魂,讓人的眼球随着她無法挪開,但絕不會讓人心滿意足。
而洪萱萱,跟她顯然就是兩個極端了,洪萱萱穿着一身古闆的職業套裝,小西裝,長西褲,腳下踩着一雙平跟的黑色皮鞋,整個人看上去女人味不足,但氣場更加強大。
這兩個女人的魅力,自然不用多言,冠予颠倒衆生這四個字,都不為過。
但黃百萬的眼神,卻不會再這兩女的身上多做打量,一絲絲的過分和亵渎都從未有過!
黃百萬很愛女人,也有一顆賊心賊膽,但他也很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絕不該做!
例如,眼前這兩個女人,就是他黃百萬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去觸碰一下的女人,哪怕有一天,他黃百萬的成就再高,地位再超然,這兩女,都隻會是他心中的禁忌存在,一根頭發都不敢碰。
黃百萬給兩女倒上茶,能看的出來,現在在整個長三角,雖然他的地位最高,超過了杜月妃和洪萱萱,但是,他對這兩個女人的态度,一直都是足夠的尊重,不曾有過半點架子和輕視。
“杜老大,洪門主,兩位今天結伴而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黃百萬坐在了兩女的對面,笑吟吟的說道,那一口大黃牙,很難讓人心生好感。
怎麼看,他的身上都充滿了一股市井小民般的氣息,用杜月妃的評價來說,就是,這條土狗就算披上了龍袍,也絕對不會是太子。
杜月妃審視黃百萬,說道:“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問一問,黃老大打算什麼時候把苦衷心意表明一下。
”
洪萱萱目光冷厲的盯着黃百萬,跟着道:“就算是演一場戲,這場戲也差不多應該演到頭了。
”
聽到兩女的話,黃百萬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兩位老大今天來,是要來向我老黃逼宮的?
”
杜月妃輕笑了起來,說道:“不是逼宮,隻是來像黃老大讨個說法,要個态度罷了。
”
黃百萬再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二位覺得現在的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
洪萱萱說道:“現在,那個男人功績加身,強勢歸來,連那個住在王爺府的老人,都已經表明了态度與立場,擺在他身前的會是一條康莊大道!
”
“再加上,諸葛嘯遠已被強勢轟殺,諸葛家基本大勢已去,這個時候,隻要我們表明立場,這盤棋,就已經要結束了,我們能幫那個男人以最快的速度收官,我們能幫他掃平一切。
”
洪萱萱說道:“不管是諸葛家,還是龍殿,都不在話下,橫掃便是!
”
黃百萬面色不變,輕輕的點了點頭,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笑而不語的沒有說話。
看到這個情況,杜月妃和洪萱萱兩人的黛眉都是微微蹙起了幾分,杜月妃語音魅惑的說道:“黃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難不成,你當初跟我們說的話,都是騙我們的?
你心裡,另有他意?
”
“你應該記得,我們當初就跟你說過,如果你敢欺騙我們,我們一定會宰了你的。
”洪萱萱的眼中,多了一抹寒芒!
沒錯,她們兩個今天趕來這裡,就是來向黃百萬逼宮的,因為按照她們私下的約定,目前的時機已經成熟了,到了一個差不多的地步!
她們現在完全不需要再去欺瞞什麼,能夠表明立場,幫助陳六合橫推一切,徹底掃平阻擋在陳六合身前的所有障礙,幫助那個男人登上巅峰!
“當然記得,我老黃一刻都沒忘記啊。
”黃百萬笑着說道。
杜月妃道:“那黃老大現在還在猶豫什麼呢?
這個态度又是什麼意思呢?
”
黃百萬放下了茶杯,對兩女笑臉相對,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
“還不是時候?
”杜月妃挑了挑眉頭,笑靥如花的說道:“黃百萬,我們當初之所以會倒戈你,是因為你說過,你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用來迷惑世人迷惑諸葛家的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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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瞞過陳六合的所有對手,讓他們覺得陳六合後院着火東窗事發,讓他們覺得陳六合腹背受敵岌岌可危,這樣的話,諸葛家和陳六合的對手們,就不會想着對我們南邊動手。
”
杜月妃緩緩說道:“我們便可以瞞天過海,保長三角相安無事,一旦時機降臨,我們便可以突然發難,給予諸葛家緻命一擊,幫助陳六合出其不備的赢下這盤棋局。
”
“這些話,都是你說的吧?
”杜月妃凝視着黃百萬,說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和萱萱門主,才會答應陪你演這場戲的,你心裡應該有數的吧?
”
黃百萬臉上依舊布滿了笑容,連連點頭的說道:“是是,我心裡當然有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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