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賦,在這裡,永遠都是我說了算!
”陳六合冷漠的凝視着方文賦,一字一頓的說道,眼中的銳利目光,都能讓人心生寒意,心怯三分。
方文賦似乎被陳六合的氣勢吓住,臉色變換,驚怒難定!
左安華冷冰冰的說道:“按照陳六合說的去做,那樣或許你今天的下場會好一些!
自己爬出去,丢掉的僅僅是尊嚴而已,等讓人把你擡出去的時候,丢掉的,可能會更多!
”
“尊嚴?
就憑你們也想讓我丢掉尊嚴?
我看你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
”方文賦怒不可遏的說道,眼中都快噴出了火光!
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興師動衆、氣勢洶洶的來興師問罪,會演變到這種程度,要不是父親的那個電話,他現在真的會讓人把這座院子給拆了!
“陳六合,左安華,别把話說的太滿,容易打了自己的臉!
我還真不相信你們能翻天不成!
”
方文賦态度強硬的說道:“我現在就從這裡走出去,我看你們拿什麼留住我!
不是我方文賦瞧不起你們,我還真不相信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
說着話,方文賦冷笑一聲,帶着一衆人轉身就邁步離去!
左安華凝了凝眉頭,看了陳六合一眼,發現陳六合的臉上挂着一股兇有成竹的笑容,絲毫不擔心什麼,左安華的心也就放松了下來!
陳六合有信心的事情,基本上,就不再需要任何人去擔憂了!
果不其然,當方文賦等人剛剛走到院門口,就要邁步而出的時候!
徒然,一大幫人湧現在了庭院之外,一幫身穿西裝的男子,并且一個個臉上都帶着兇神惡煞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江湖氣味濃重,不是泛泛之輩!
為首的,是一名神情冷漠僵硬的中年男子,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兇戾冷皿,仿佛把狠辣兩個字都寫在了臉上一般!
他二話不說,照着首當其沖的方文賦就是一腳踹出,直接把方文賦給踹飛回了院子内,砸的他身後的一群人東倒西歪……
一腳踹飛方文賦後,中年男子的面色都沒有絲毫的變換,他大步跨進了沈家庭院的門檻!
他身後的那些西裝男,把沈家庭院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别說一個人,就算是一隻老鼠,恐怕都鑽不出去!
“王金彪!
你怎麼會在京城!
!
!
”方文賦兇口劇痛,被人攙扶着,他捂着兇口目光驚詫的看着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聲音驚訝。
對王金彪這條陳六合的忠實惡狗,方文賦自然是有印象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其身份!
此人正是比陳六合還提前幾天北上的王金彪,離開杭城後,他直接去了江北,與龍殿四大龍王之一的唐望山會了面!
他是在昨天夜裡才從石城趕來京城的,行蹤隐蔽,并沒有被太多人察覺!
“來京城屠狗!
”王金彪聲音冰冷的說道,眼前這個放在京城都算是一線流的頂級大少,在此刻的王金彪眼中,并算不得什麼頂天的人物。
除了有陳六合這個巨大的依仗與靠山來,他王金彪也是今非昔比了,加入了龍殿,成為了唐望山手下最得力的悍将,做為接班人在培養!
說的直白一點,不出意外的話,他王金彪就是未來的龍殿四大龍王之一!
這種身段和眼界,在幾天内就讓他截然不同,站得高了,看得自然就遠了!
王金彪又對着身後的小弟道:“把門堵好,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
說罷,王金彪就一馬當先,走向陳六合,他身上其實非凡,給人一種膽顫心驚的壓迫感,所過之處,無人敢攔,皆是退避兩側,為他讓道!
來到陳六合身前,王金彪垂頭彎腰,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六哥,沈小姐。
”
沈清舞眼中閃過了一抹神采,陳六合則是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在王金彪身上較有興趣的打量了幾眼,道:“才幾天不見,變化不小,很不錯!
權力果然是男人最好的裝飾!
”
“金彪不敢,在六哥面前,王金彪永遠都隻是王金彪。
”王金彪恭聲說道。
陳六合笑了起來,拍了拍王金彪的肩膀,道:“不必這麼拘禁。
”
“陳六合,你這是想幹什麼?
我看你是瘋了,要無法無天了嗎?
”方文賦怒吼的說道:“王金彪,你真是活膩了,連我都敢動,我分分鐘會讓你死無全屍。
”
王金彪斜睨了方文賦一點,一臉冷漠,毫無波瀾,根本沒有動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的覺悟!
陳六合則是冷笑了起來,低睨方文賦,說道:“到現在,還看不清是什麼形式嗎?
”
“什麼形式?
陳六合,你是在玩火自焚,你要不計後果了嗎?
”方文賦厲聲道。
“後果?
你告訴告訴我,動了你,會有什麼後果?
”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别說其他人會給你帶來鋪天蓋地的毀滅性打擊了,就算是隻有我們方家,都絕不會饒了你,足夠讓你喝一壺了!
”
方文賦疾言厲色的說道:“今天你讓我在沈家栽跟頭,來日我就能讓你死在沈家的廢墟之下!
這是你自己要找死的,怪不得别人!
”
聽到這兇狠的話語,陳六合都禁不住失笑了起來,看待方文賦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傻子一般!
左安華臉上的譏諷更甚,他來到了方文賦的身前不遠處,淡淡道:“就算是一個蠢材,在這個時候,也應該自醒,起碼生出危機感,然而你卻仍然活在夢裡!
”
“既然我們敢動你,你覺得我們還會懼怕你嗎?
剛才那個電話應該是方亞舟給你打的吧?
他跟你說了什麼,你很清楚!
連他都覺得事不可為,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
”左安華輕蔑的說道。
方文賦臉色陰鸷:“放屁!
你們算什麼東西?
在京城,你們拿什麼跟我們叫闆?
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一幫死到臨頭的貨色!
你們充其量隻是外強中幹色厲内荏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