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剛急忙背起自己的兒子,跪到了門口。
張懷山見李志剛真的在門口跪下,而且還跪得筆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可不傻,按職務來說,李志剛還比他大着半級呢,比權利,人家管着半個蘇杭市的巡捕啊,哪點不比他強?
“你們什麼想法?
”
蕭北笑呵呵的看着張懷山和韓德志。
“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
韓德志惡狠狠的指着蕭北,恨不得把蕭北扒皮抽筋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韓偉東可是他們家三代單傳啊。
雖然他不知道蕭北對韓偉東做了什麼,可看韓偉東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韓偉東一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當然,這三個人裡,數韓偉東最可惡。
所以蕭北對他的懲罰也最重,全身上下206塊骨頭,全部被掰斷。
這種疼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而他身上的三支銀針,是蕭北特意為保住他的命,給他紮上去的。
韓偉東因為過度嚎叫,聲帶都喊破了,所以根本說不出話來,除了眼睛還能動以外,他就是一個植物人。
“是嗎?
韓總好大的脾氣啊!
”
“可是,我有句話想勸勸韓總,有多大本事,說多大的話!
”
蕭北冷冷的看向韓德志。
蕭北的一番話說得張懷山背後直冒涼風。
韓德志在蘇杭還算個比較成功的企業家,即使韓家與省城的四大家族差得懸殊,卻也不是一個市井小民能得罪的。
越想,張懷山越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啊。
尤其他擡頭看了一眼電子挂鐘,已經過了快二十分鐘了,他的人早就該到了,怎麼直到現在,連點動靜都沒有呢?
“蕭......蕭先生,我......我剛才多有冒犯,請您見諒。
”
張懷山沒由來的沖蕭北鞠了一躬。
韓德志不禁皺了下眉頭,才一轉眼,張懷山怎麼判若兩人?
“錯了?
”
蕭北低睨着張懷山,卻并沒有像對待李志剛一樣放他離去。
“我錯了!
”
張懷山掏出手絹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甚至連擡頭看蕭北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就說說吧,你究竟錯哪了?
”
蕭北笑問道。
蕭北這個問題把張懷山給問懵了,不就是自己的兒子過來鬧事嗎?
還能錯哪了?
“這......”
張懷山的眼珠一個勁的亂轉,實在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還得罪過這個姓蕭的啊。
“啪!
”
蕭北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抽在張懷山的臉上。
張懷山被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捂着臉低下頭去,甚至不敢看蕭北的那雙眼睛。
“問你話呢,錯哪了?
!
”
蕭北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