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李湛内心一喜。
狗哥見狀,信誓旦旦保證道:“是真的,他現在好像更名改姓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物,把金錢豹改成了花豹。
”
李湛微微點頭,忍不住輕歎了一聲。
“有他的具體位置嗎?
”他輕聲問道。
對于這個得力手下,李湛還是有點在乎的。
無論是在江州還是在南城,金錢豹把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對他也忠心耿耿,李湛不想聽到他身死的消息。
狗哥搖了搖頭,苦澀道:“他得罪的人可能很厲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号碼換地方,我和他聯系,也是他單方面聯系我,他還讓我不和任何人說他還活着。
”
這是在懼怕武道總盟啊。
李湛點了點頭,哼道:“你走吧,記住,千萬不要說見過我。
還有,下次再讓我撞見你欺行霸市,事不過三,你知道的。
”
狗哥趕緊點頭,拍着兇脯保證道:“李先生,我從今天開始,走正道。
”
李湛揮了揮手。
狗哥頓時如蒙大赦,一溜煙跑得比兔子還快。
趙三一走,村民們頓時圍了進來,一個個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猶如發現新大陸一樣。
“小湛,好樣的。
”
“哈哈,我打小就知道,小湛是人中之龍啊。
”
“是啊,是個有出息的。
”
各種恭維,頓時如狂風驟雨襲來。
李湛面帶一絲溫和,一一應付了下來。
“李湛,對不起,小時候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欺負你。
”
這時,洪濤湊上前來,一改之前的嚣張模樣,老老實實鞠躬。
在看到李湛如此牛比之後,他就想着跟李湛混了。
趨炎附勢,人之常情。
李湛淡淡一笑,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多看。
現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和洪濤這種人計較陳年舊事,隻能落了下乘。
洪濤本想再套近乎幾句,察覺到被李湛無視時候,臉色時青時白,羞愧萬分,唯獨沒有了怒火。
因為他不敢再牛氣哄哄,打心底不敢招惹李湛了。
半天時間一晃而過。
将村民們送走後,李湛便把銀行卡遞到洪叔手裡,同時另外給了一張。
他給的這張卡裡,有一千萬存款。
“丫丫,把手伸過來。
”
眼見天色漸暗,李湛也不想再拖下去,示意丫丫伸手。
“小湛,你會看病了?
”
洪叔捧着兩張銀行卡,有些不知所措。
李湛微微點頭。
丫丫眼裡流轉着崇拜,聽話的把小手伸到李湛面前。
李湛兩指捏住她的虎口,内心微動,木靈力立刻流轉,不斷湧入丫丫體内,然後将她的心髒裹住。
丫丫隻覺得泡入溫泉之中,渾身松緩,忍不住輕唔了一聲。
少許,體内暖流消失。
她隻覺得自己心髒都強有力了不少,蒼白的臉龐浮現皿色。
“這幾枚藥丸,隔一個月吃一粒。
”
将六枚大培元丹放到丫丫手裡,李湛鄭重其詞說道:“記住了,等藥吃完,你就能生龍活虎了。
”
“謝謝你,李湛哥哥。
”
丫丫直視李湛的眸子,一如以前那般,如見星空。
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有些傷心問道:“你要走了嗎?
”
“對。
”
李湛站了起來,看着洪叔二人笑道:“洪叔芳姨,我還有事要做,謝謝您們今日的款待,等有機會,我再回來看看你們。
”
“你,你自己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啊。
”
芳姨有些難分難舍。
李湛目光一柔,不禁點了點頭。
很快,李湛離開了這溫暖的小家,在洪叔一家不舍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夜色下。
“這孩子,有出息了。
”
“是啊,他爺爺泉下有知,肯定會很欣慰很高興。
”
夫婦二人臉上浮起幾分欣慰,幽幽感慨起來。
丫丫則看着李湛消失的方向,粉拳緊握,暗暗發誓一定要考上丘山大學,到時候到丘山市找李湛!
與此同時。
李湛已然遠離了小鎮。
他眼裡柔意一掃而空,變得冰冷無比。
“武道總盟,還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吧。
”
眸子深處殺意閃過,李湛縱身一躍,宛若月色下的鷹,嗖的一下飛掠離去。
武道總盟。
“怎麼還沒有消息啊。
”
“石一賢,你的推算,會不會有錯誤啊?
”
“這要是讓天擇那兩位白跑一趟,他們肯定會怪罪老夫的啊。
”
曹坤急得來回踱步,會客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人。
此人正是陰陽門的石一賢,當初就是他,突然出擊阻擋李湛逃遁,差點把李湛害死在藥神谷之外。
聽得這話,石一賢自信笑道:“大長老,您放心吧,為了推算李湛的位置,我把我父親的‘白羅盤’都拿出來了,不會有問題的。
”
“唉,但願如此吧。
”
曹坤歎了口氣。
李湛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得安甯。
況且,高層給他一個月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十餘天了。
再拿不到李湛的人頭,他無法向高層交代啊。
“砰~”
這時,一個長老撞開辦公室的門,滿臉慌張沖了進來。
“你怎麼回事?
為什麼每次都慌裡慌張的?
”
曹坤眉宇一橫,氣得揚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那長老悚然一驚,強撐着内心驚駭沙啞說道:“大長老,出大事了,今日出發丘山市的幾位長老,他們的命牌,全部崩碎了!
”
“你說什麼!
?
”
曹坤大驚失色,命牌碎了,豈不是說,那些長老全死了?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隊伍裡除了長老,還有那兩位天擇成員啊,李湛總不能把那兩位也殺了吧。
石一賢也被吓壞了,騰的一下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