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夙非常抗拒爹地接管戰餘兩家的事務。
因為他覺得戰家作為帝都的鑽石豪門,每一房人都藏污納垢,管理起來可謂十分麻煩。
而餘家那些江湖恩怨更是波詭跌宕。
爹地媽咪前半生就被戰餘兩家所累,經歷了生死離別各種苦難。
如今好不容易苦盡甘來,餘生就該好好的享受生活。
所以戰夙非常不滿的調侃戰寒爵:“這是能者多勞的意思?
”
戰寒爵望著兩個酷帥逼人的兒子。
黝黑的瞳子綻放出一抹深幽的慧光。
他知道,戰夙和寒寶在慢慢長大。
從襁褓裡不諳世事的小嬰兒,長成頎長挺拔的男子漢。
從依賴父母的小幼苗成長為兩棵參天大樹。
從需要被安慰的小羊羔成長為獠牙鋒利的洪荒猛獸。
而他作為他們的父親,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他們。
放手讓他們自己去博取錦繡未來。
“這是你們的兩位曾爺爺,忽悠你媽咪接下的使命。
”戰寒爵盯著兒子們的眼睛。
夙夙和寒寶相視一眼,同款俊臉皆浮起激憤,寒寶氣呼呼道:“這兩老頭明知道我媽咪身體不好,怎麼能給我媽咪布置這麼艱巨的任務?
”
戰夙很不爽的揶揄道:“這兩老頭什麼眼光?
我媽咪這種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人,一看就是溫室裡長出來的花朵。
怎麼能擔當此任?
”
戰寒爵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
“常言道,母債子償。
你們意下如何?
”
戰夙寒寶驚得目瞪口呆。
爹地是要讓他們繼承掌權令的意思?
寒寶可不太好忽悠,道:“爹地啊,不是還有你嗎?
”
戰夙道:“我隻聽說過夫妻本是連理枝。
沒聽說過母債子償。
”
戰寒爵:“......”
“爹地要照顧媽咪。
”戰寒爵道。
寒寶夙夙面面相覷......
戰寒爵望著兩塊玉石雕琢的掌權令,利誘道:“這是兩塊好玉。
哪天你們落魄了,你們還可以變賣了它們撐一段時間。
”
戰夙:“......”
寒寶:“......”
“爹地都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
戰寒爵道:“生活永遠是一條波浪線。
有高峰也有低谷。
不會因為你們是戰家的孩子就優待你們。
以前,爹地也落魄過。
”
戰夙寒寶再不接受,又怕爹地說出更多殘忍的話來。
二人同時懊惱的嘆口氣,“好吧。
”
戰寒爵道:“那你們自己考慮下,你們想要哪張掌權令?
”
戰夙非常紳士的讓寒寶先做選擇。
寒寶二話不說就拿起餘家寨的玉璽。
戰夙微愣,激動道:“寒寶,珠峰天高地遠,餘家寨也不幹淨,你選它後,未必以後能夠全身而退。
還是我去吧?
”
寒寶衝著戰夙妖嬈一笑。
就衝戰夙這份禮讓的兇懷,他也不會讓戰夙去天高地遠的地方,他要把最好的戰夙,留在最好的父母身邊。
寒寶胡亂扯了個借口,“你老說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這戰家是商門貴戶,我若是與那些狡猾的奸商打交道,還不被他們啃得骨頭不剩?
我本來就來自軍情殿,專門和江湖惡人打交道。
我去餘家寨最合適不可。
”
戰夙便無奈的撿起權杖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