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寶咂咂嘴:“你爸直到秀禾臨死前才知道秀禾是曾經救過他的初戀情人,悲痛欲絕也在所難免。
”
餘承乾顫了顫:“她......就是救我爸的赤腳大夫?
”
寒寶點頭。
“所以,你不能隻恨秀禾。
還得恨你爸,他這花心屬性,見一個愛一個的性格,害苦了兩個女人。
”
餘承乾臉上的憤怒逐漸消失,他對秀禾的恨,此刻也慢慢消散而去。
寒寶看他冷靜下來,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在這裡陪陪你爸,我得去浩淼合院援助夙夙了。
”
說完,寒寶衝裡面的無雙和若溪使了使眼色,無雙和若溪便走出來。
“走啦。
”寒寶道。
回浩淼合院的路上,若溪非常好奇的詢問寒寶:“寒寶,你說這世上的第三種感情是什麼?
”
寒寶也知道姐妹們在軍情殿待的時間太長,對於復雜的人情世故感到特別難理解。
所以每次她們有困惑的時候,他都會耐著性子跟她們解釋。
隻是今天若溪這個問題,卻難倒寒寶了。
寒寶隻得胡謅起來:“世上的感情無非就是親情友情愛情啊。
譬如你們和我,我們是姐弟,那就是親情吧。
可我們不是親姐弟,在不是親姐弟之前,我們的感情就是友情。
所以,屬於我們的第三種感情,就是愛情。
”
牽強附會的解釋完畢,寒寶自己都尷尬得笑了兩聲:“哈哈。
”
若溪卻當了真,想起餘笙家主說的那句:你將來一定會體會到第三種感情的。
若溪偷偷瞥了眼帥氣雋美的寒寶,耳根偷偷的紅了。
浩淼合院。
戰夙帶著鬼魅來到浩淼合院的前院。
戰庭雷看到戰夙聲勢浩大的闖進來,郁猝道:“夙夙,你這是什麼意思?
”
戰夙道:“二爺爺,你別惱。
我們是來營救二奶奶的。
”
戰庭雷瞥了眼二夫人的房間,眼色深暗。
自從他覺察到二夫人對他有二心後,為了防止二夫人私自轉移二房的資產,他刻意向雲夫人討了點能夠讓人全身無力疲軟的軟骨散。
將二夫人禁足在她的房間。
每天,他不允許別人探訪二夫人,除了那天晚上嚴錚翎上樓小坐了一會,他肯定二夫人沒有向任何人求救的機會。
“夙夙,你別信口開河。
你二奶奶她隻是生病了而已,誰會害她?
況且你二奶奶最近都沒有見過外人,跟誰求救?
”
戰庭雷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顯得他很光明磊落的樣子。
加上他的外室女人們紛紛給他抱不平:“夙夙,別仗著你是戰家的掌權人,就以小欺大,對老人不敬。
”
這時候,就連戰庭雷和二夫人生的兒子戰寒彬都跳出來,與戰庭雷一起同仇敵愾:“夙夙,我爸怎麼可能害我媽呢?
依我看,是你們愛月城堡想一家獨大,拔出你們的眼中釘吧?
”
戰夙無語的望著戰寒彬,冷冷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
言外之意,二房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何必煞費苦心的去拔出他們。
戰寒彬很生氣,戰夙畢竟是他的晚輩,然而戰夙那說話的傲嬌勁,還有神態的不屑,都讓他覺得自己被戰夙的傲氣給碾壓成泥了。
戰寒彬心裡非常的不痛快。
戰夙從袖口裡扯出一張方巾般大小的雪紡布,走到戰庭雷和戰寒彬面前,利落的撒開,白色的無紡布上染著暗紅色兩個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