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房間門外,站在陳六合眼前的女人。
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妖精女人,别說其他,就是看之一眼,都感覺要被她勾走了魂魄
這種禍國殃民級别的娘們,在中海,除了杜月妃,還能有誰
杜月妃媚眼盈盈,含着笑意看着陳六合,就像是要把陳六合的魂兒勾走一般。
“怎麼第一次見到我嗎還會被皮囊驚豔”杜月妃嗓音妙美,沒有青蔥少女的清脆,但卻有着少女不具備的沙啞與磁性,讓人心髒顫颠。
“呃”
陳六合失笑了一聲,道“别自作多情,隻是沒想到你會來,有些意外罷了”
杜月妃臉上挂着讓人心神恍惚的笑容
陳六合沒邀請,她很自然的走進了套間,陳六合隻好側身讓路
杜月妃與他擦肩而過,一股醉人的香味在陳六合鼻尖萦繞不已。
關上房門,陳六合看了眼杜月妃那風姿搖曳的背影,驚人的曲線弧度真的讓人遐想萬千
陳六合把持住心火,不由暗罵了一聲,真是一個足以讓人瘋狂的娘們啊
“你的消息倒是夠靈通,我剛到酒店,你就趕來了。
”
陳六合笑吟吟的跟在杜月妃的身後,調侃道“就算你想我想的肝腸寸斷,也不要這麼迫不及待吧”
杜月妃沒理會陳六合的瘋言瘋語,她在套房内打量了一圈,才姿态優雅的在沙發上坐下,旗袍的叉口微微撐開,讓得那大片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腿部部位,呈現在空氣當中
杜月妃斜睨了陳六合一眼,氣場十足的說道“陳六合,你知道的,在中海發生的事情,想瞞過我的眼睛,非常非常困難何況還是一件我很感興趣的事情”
陳六合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對我這麼感興趣你是想讓我被你吃的骨頭都不剩,還是想被我吃的骨頭都不剩”
陳六合眼中滿是一種侵略性的笑意,眼神放肆的在杜月妃那曼妙的身段上來回掃量,每到關鍵部位,都會稍作停頓,看得更細
杜月妃若若大方的看着陳六合,道“随便,你有本事能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我倒是不會介意從我幫你對付帝釋陽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怕就怕我無福消受啊”陳六合冷笑一聲說道。
“無福消受也得受着隻能我負你,不能你負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杜月妃盡顯霸道姿态
陳六合目光微微一凝,逼視着杜月妃,道“你真想玩火”
“你不想玩嗎好像我們兩個都沒得選擇了”
杜月妃毫不避諱的跟陳六合對視“我杜月妃輕易不做決定,一旦做了決定,輕易就不會更變”
陳六合咧了咧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弧度,他來到杜月妃身前,抓住杜月妃的手掌,一用力,就把杜月妃拉了起來
他很自然的抱住了杜月妃的纖細腰肢,讓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陳六合能感受到杜月妃身上的體溫,杜月妃更能清楚感受到陳六合身上釋放出來的火熱
舔了舔幹涸的嘴唇,陳六合說道“那你總得拿出一點誠意來吧别口口聲聲隻是嘴巴說的厲害”
陳六合輕佻的笑着,一隻手掌在杜月妃的肩膀與脖頸處遊走,手指輕輕一挑,就挑開了杜月妃脖頸下的一枚旗袍紐扣
一片潔白的肌膚,若隐若現
杜月妃臉色不變,昂着那張夢幻般無暇的絕美容顔,直勾勾的看着陳六合,吐氣如蘭的說道“誠意早就有了,你有膽量,來取就是了”
此情此景,杜月妃沒有露出絲毫小女人應該有的慌張神态,她顯得那般的鎮定自若,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一般
或許她也會慌張,隻不過這種神情,永遠不可能被她表露在臉上而已
“你以為我不敢”陳六合眼中似乎都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他再次挑開了一枚紐扣,然後扯着領口輕輕一拉,半個肩頭都呈現在了空氣當中,陳六合甚至能看到那紫色繡着花紋的文兇背帶
這一刻,陳六合心火直竄而上,放在杜月妃腰肢上的手掌猛然下移,探進了叉口,牢牢握住了光潔滑嫩的絲襪腿部,輕緩延伸。
杜月妃沒有反抗,靜靜看着陳六合的她,隻是輕輕蹙起了一下眉頭
“怎麼心慌了害怕了不敢了”陳六合嗤笑了一聲問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隻要你敢,我便敢”杜月妃不服輸的跟陳六合四目相對,空氣中仿佛都有激烈的火花被碰撞了出來
這句話音剛剛落下,杜月妃的手掌滑下,準确無誤的抓住了陳六合身上某個堅硬如柱的部位
這一瞬,陳六合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打了個機靈
陳六合隻感覺一股熱皿沖頭,整個人都快炸了一般
他再也難以忍耐,照着杜月妃那紅潤誘人的嘴唇,狠狠的噙了下去
杜月妃沒有反抗,任由陳六合擺布
她仍舊睜着一雙若秋月般的盈盈眸子,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别樣感覺的她,輕輕蹙起了眉頭,似乎及其的不适應,但她還是沒有掙紮
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已經在她心中被認定的男人略顯粗魯
不但在她嘴中放肆,而且手掌也極不老實,在她的旗袍内作怪
就在這種火熱激烈的過程中,忽然,陳六合整個人怔住了
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杜月妃,他驚愕道“你大爺,又是紅燈”
陳六合心中簡直奔騰過一萬隻烈馬,因為他的手掌剛剛觸摸到了一層厚厚的防備。
看着陳六合那悲痛欲絕的表情,杜月妃忽覺有些忍俊不禁,她大而明亮的媚人眸子中,閃出了一抹笑意,道“誰讓你時運不濟”
“我考你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陳六合哭笑不得的說道,身上的那股火氣,瞬間就驟降了下來,隻剩下難受。
杜月妃嘴角輕輕一翹,更加顯得妙不可言,她輕輕扣上自己的旗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