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逍遙凜聲道:“我想,我們應該通知族裡,把具體情況禀報回去,然後讓族裡派出至強者親臨坐鎮,做好萬全之策。
”
“這件事情,怕是還要勞煩熾芒前輩了。
”聞人家至強者說道。
“這樣,我們大家暫時先按兵不動,把他們全都放進來,看看驚龍等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看看應天秃驢和畢方是否趕至,也好給我們自己留些時間,用以準備!
我們不動則已,一動,就必定要做到一擊必殺。
”太史逍遙說道。
太史逍遙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緻認同,這個問題,就這樣确定了下來。
炎京城外,一輛貨車在公路上疾馳。
副駕駛位,坐着一名穿着普通的老人,老人神情淡漠,一路上都在閉目養神。
這個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經那個跺一跺腳整個炎夏都要抖三抖的傳奇老人,龍神!
貨車速度不慢,很快,高樓大廈的建築物就出現在了公路的盡頭。
老人睜開了眼眸,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場景,眼中沉靜一片,逐漸變得淩厲迫人。
貨車剛剛進城,龍神就讓貨車司機停下,随手留下了幾張紅色的紙币之後,就下了車,快速隐沒在了人潮之中。
龍神很清楚,這座曾是屬于他的主場之地,如今,已經變成了龍潭虎穴。
從進城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算是落入了虎口當中,随時都有可能要面臨殺身危險。
但對此,龍神絲毫不慌,在這座熟悉的城市中,他快速穿行,蹤迹難尋。
也别以為龍神卸任了龍魂之主的位置,離開了炎京,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他的能量和手腕,豈是旁人能夠想像的?
他若願意,依舊可以在這座城中攪動風雲。
他手中所掌控的暗牌與資源,更不是旁人能夠洞悉的。
很快,龍神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況下,走進了一條暗巷中的一座老宅中。
門打開,有人已經在恭候龍神,沒有言語交談,兩人進了老宅,一面牆壁後隐藏着機關暗道。
藲夿尛裞網
順着漆黑的樓梯一路向下,這裡别有洞天,竟然是一處藏于地下的秘密基地。
基地明亮,各種設施都是目前世上最先進的,有許多人在裡面忙忙碌碌且有條有序。
這裡,其實是隸屬于龍魂的一處秘密機構。
這裡,也是龍神在這些年中在暗地裡建立培育出來的。
這裡有着世界上最強大的情報網絡,也有世界上最專業的科技人員。
在整個龍魂中,也隻有龍神一個人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就連楊頂賢都不知曉。
“半分鐘之内,我要有關于近段時間炎京所發生所有重要事情的詳盡信息。
”
龍神雷厲風行的吩咐:“還有,太上家族每個人的身份,動向,住所,活動軌迹與分布,我全都要!
”
“在您來之前,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拿給您。
”一名中年女子跟在龍神身後恭敬道。
龍神看着桌上那一疊厚厚的質料,一目十行,上面的内容都印入腦中,很是滿意。
這情報十分詳盡,比楊頂賢得到的情報還要詳盡,包括太上家族這次來了多少人,實力多強,其中每個人的名字與分布,都是一清二楚。
“這些人,你們負責接應,我要讓他們在進入炎京的第一時間,就消失在陽光之下,不要被人找到任何痕迹。
”龍神丢出了一份名單,上面正是陳平生和奴修等人的信息。
“保證完成任務。
”中年女子領命,快速離開。
如果這一幕,被旁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震驚的無以複加。
大家都以為,龍神離開了龍魂,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可誰能想得到,他對炎京,乃至對整個炎夏,竟然還有着這麼埪怖的掌控力!
這個秘密基地的存在,是屬于國度最高檔案的最高機密。
知道這個機構存在的,整個龍魂,就隻有他龍神一人,整個炎夏知曉的,也隻有站在金字塔最頂尖的那麼寥寥幾人!
接下來的幾天十年内,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的炎京,已經是暗流洶湧了!
奴修,陳平生,梁祝二王,風塵大仙,帝家強者,等等人,都用自己的方式秘密潛入了炎京!
他們的蹤迹,自然是瞞不過太上家族的眼線。
但令人奇怪的是,當他們進入炎京之後,竟然都是在第一時間内,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迹可尋的那種,就像是他們從來沒有來過炎京一般。
這個情況,令人奇怪,令人震驚!
打的太上家族的強者們都是一個措手不及。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故意遮掩着這一切,仿佛有一個埪怖的機構,在操控着什麼。
不過,無論怎麼說,都改變不了龍神等人已經藏身炎京城内的這個事實,他們齊聚此地!
太上家族的強者們,也都高度警惕了起來,并且,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内,還有強者在陸續趕至炎京!
而随着幾天時間的發酵與博弈,顯然,龍魂的情況更加糟糕與危及了,楊頂賢的處境也更加的搖搖欲墜。
太上家族在各方面都給予了極大的壓力,很多人都猜想,龍魂要坍塌了,堅持不了多久。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恐怕最多幾天,也就會有結果了。
并且這個結果,一定是最壞的結果。
無力回天,在太上家族滔天大勢的傾軋下,龍魂無法掙紮,無法改變什麼!
......
作為溫彩霞這個級别的人,再加上她的家庭本質,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能瞞得過她的事情。
她對這段時間所發生的明面下的每一件事情,都一清二楚,包括龍魂的處境,包括太上家族的施壓與猖獗!
更包括了陳六合在一個月前的垂危失蹤,至今都杳無音信生死不明。
曾經那般英姿勃發氣場十足的女人,如今也變得憔悴了幾分,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凝聚着愁容,微微皺起的黛眉似乎也已在這段時間變成了一種習慣,也不知道多久沒有輕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