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筆不煞筆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可以給我個薄面?
把人給放了?
如果她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也沒必要直接整死吧?
陳六合泰然自若的說道:人姑娘好歹也是慕家走出來的,你就這麼不給面子?
慕家的面子哪裡有那麼大啊?
你的面子就更别提了!
既然你們在我面前都沒面子,那我幹嘛還要跟你們好好說話?
青年陰笑着說道。
真的沒的談?
陳六合有點遺憾,頓了頓又道:你看在我這麼能打的份上也不應該這麼強硬啊,你們又打不過我,幹嘛還要這麼嚣張呢?
嘿嘿,能打有什麼用?
我真的好怕啊,你趕緊來打我吧,最好能把我從五樓丢下去,那就真的刺激啊,以前都是讓别人高空墜體了,我也很想嘗嘗當超人的滋味啊,一定很爽!
可惜杭城盡是廢物,沒那種狠人啊!
青年笑的瘋狂。
陳六合眼神古怪的看着對方,并沒有被青年的心理扭曲給吓到,反而失笑了一聲:感情你還是一個神經病啊?
要不哥們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得了?
嘎嘎,看來你也是個孬種,你也不敢弄死我啊?
你這樣怎麼能行,就這樣的膽量也别來英雄救美了,你自己從五樓跳下去,我原諒你啊。
青年滿臉笑容的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翻了翻白眼,道:跟你這種人說話怎麼這麼費勁呢?
咱們簡單直接一點,你要怎麼才能放了慕青烈?
放了她?
青年迷惑了一下,旋即說道:很簡單啊,讓她給我草一個晚上,如果她還能不被玩死的話,我就放了她啊!
當然,前提是在你先從五樓跳下去的情況,不然你們兩個都要死啊,嘿嘿,是不是很好玩了?
青年笑的很燦爛。
陳六合也跟着青年一樣笑了起來,笑的很突然,笑的很莫名其妙,他咧咧嘴,道:你确定沒有第二種方法了?
真的沒有了,不死人的遊戲,就不好玩了啊。
青年很誠懇的說道,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道:對了,還有啊,還有很刺激的辦法。
說着話,他對按着慕青烈的保镖伸出手掌,保镖心領神會的掏出一把槍給青年,青年笑看陳六合說道:你站那裡别動啊,千萬别動,讓我打三槍,你要是死不了的話,就不用從五樓跳下去了。
别怕,我槍法很爛的。
青年癫狂的擡槍瞄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陳六合眼神一凝,足下一滑,就閃身躲開,旋即,他不等青年再次扣動扳機,就前沖而去,一轉眼就來到青年身前。
他給了青年一個很燦爛的笑臉,然後青年就感覺脖子一緊,被陳六合的手掌鉗住了,硬生生的提了起來,然後猛然砸在了牆壁之上!
這一下,就讓青年七暈八素,差點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不等最後那兩名保镖怒發而起,陳六合就是迅疾簡單的兩腿踹出,直接把他們踹暈在了地上。
從保镖身上扒下一件外套披在了慕青烈的身上,陳六合這才低睨着還沒從痛勁中回過神來的青年,淡淡道:我最讨厭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了,為什麼非要惹我生氣呢?
好好說話就這麼費勁嗎?
不可否認,陳六合已經隐隐動了怒氣,他厮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人都見過,再牛逼的人都面對過,還真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玩心理扭曲這一套,也真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這麼不講道理!
咳咳......青年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才從地下爬起來,但他仍然在笑着,笑的莫名其妙:嘿嘿,好玩了,越來越好玩了。
他擡起拿槍的手臂,照着空中又開了一槍,或許是因為氣息不穩,槍法真的很爛,打到天花闆上去了,陳六合都紋絲不動。
有這麼好玩嗎?
陳六合不急不緩的問道。
在杭城竟然能碰到一個敢打我的人,這還不夠好玩嗎?
青年陰笑着說道:你說你想怎麼死啊?
是帶着全家人一起被活埋,還是要眼睜睜看着你的親人被我一刀一刀的割下身上的肉?
我的刀法很爛的,至少要幾十刀才能捅死一個人!
我的刀法很好的,要割肉的話,我起碼能下兩百刀不讓你死。
陳六合也笑着,一步步向青年走去:既然用語言不能跟你溝通,那我就用拳頭來跟你溝通!
草泥馬!
青年神經質的忽然暴怒,照着陳六合連續開了三四槍,但一槍也沒能挨到陳六合的衣衫,他再一次被陳六合一腳踹飛了出去。
這次幹嘔的更加厲害了,弓着身體,捂着腹部,半天爬不起來:你有種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哈哈,你敢打我,你會死的很難看,讓你死全家啊!
陳六合一腳把青年踩趴下,腳闆按着他的頭顱,居高臨下道:跟你好好說話,你偏不聽,以為我是菩薩心腸?
神經病我就怕你啊?
信不信我宰了你?
青年本該張狂的表情忽然變得很恐慌,瑟瑟發抖道:别殺我啊,我不想死啊,你真的不要殺我。
說着說着,他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哎喲,吓死我了,你真的不能殺我,我爸是盧嘯塚,哈哈!
青年的笑聲有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果然跟我猜得差不多,盧嘯塚,你的确是有個好老子,難怪你會不懼怕慕家啊,你有這個資本,不過你要吓到我很難啊。
陳六合的眉頭凝了一下,随後又松了開來,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也就沒那麼多忌諱了!
青年沒有說話,臉上仍然挂着陰鸷的笑容,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他吃力的擡起握着手槍的手臂,把手槍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着牙關開了一槍。
砰!
的一聲皿水噴湧,把陳六合都驚了一下,這家夥完全是有病啊?
吃的沒事開槍打自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