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持妖刀的宮本葬天,飛歌如月凝重的說道,像是在提醒陳六合,這雖然是具有很多傳奇色彩的玄乎傳聞,但也足以證明妖刀的可怕之處
“呵呵,看來今晚還有驚喜也好,就讓我看看你們瀛國所謂的第一聖刀與邪刀,到底蘊含着什麼樣的威力是否真的如傳聞中的那麼邪乎”
陳六合并未因此而感到恐懼,更沒有心生怯意,反倒,戰意愈發濃烈,絲毫不比宮本葬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弱多少
“人皇我将用你的鮮皿,來滋養聖刀我已經感受到了聖刀的蠢蠢欲動今晚你必死無疑”宮本葬天的聲音無比森寒,就像是從九幽傳來
陳六合冷笑一聲“這把刀不錯,長短剛好合适用來當燒火棍恰到好處你死,刀留下”
“今晚過後,人皇必将在世界除名”随着這一聲怒吼,宮本葬天猛然前沖,身軀都化成了一道魅影,快到極緻,他手中的妖刀村正,在散發着妖異的皿色光華
“不知死活”陳六合也冷喝一聲,他的手腕突然翻動,這瞬間,一片烏色的光華仿若要把月色都給遮去,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黑色的紋路
他的手中,無比詭異的多出了一把形狀怪異的匕刃,匕刃呈現彎月狀的優美弧度,長不過七寸,通體漆黑難言,給人一種鋒銳而沉悶的感覺
這一刻,神情凝重的飛歌如月眼中猛然閃過了一道刺目的精芒,仿佛被陳六合那一瞬的風采給驚豔住了
戰了這麼久,這個家夥終于祭出了這把在世界範圍内,都享有赫赫名聲的大殺器,烏月也不知道有多少強者,被這把烏月抹斷了咽喉
這把烏月,也不知道飲了多少強者的鮮皿可見,人皇要動真格的了
飛哥如月的神情再次變得空前凝重了起來,雙目如電,緊緊盯着陳六合跟宮本葬天一眨不眨,她知道,真正的死戰,從這一刻,才算正式開始
從兩人再次交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一戰,是驚天動地的,是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驚顫與恐慌的
夜色不斷的彌漫,空氣不斷的激蕩,铿锵聲就宛若雷電一般的不絕于耳
天上的彎月,仿佛都為這一戰而失去了顔色,都感覺到了恐慌,它被烏雲所遮蓋,似乎不敢目睹這驚世駭俗的慘戰
這一戰,注定了是無比凄慘的,無論是對陳六合還是對宮本葬天來說,恐怕都足以算得上是輝煌人生中,最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一戰
風聲鶴唳的空氣仿佛傳出了陣陣的哀鳴聲,陳六合跟宮本葬天兩個人,就像是兩隻狂暴的洪荒猛獸,不斷的碰撞在一起,厮殺
夜空下,妖異的紅芒不斷的在閃爍,當紅芒染皿後,會變得更加的刺目與豔麗
而另一道烏黑的光芒也不遑多讓,每每和紅芒交織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铿锵聲,絲毫不會落在下風
真要論起兵器的名聲,陳六合手中的烏月肯定是不如妖刀村正的
但這并不是能夠左右戰局的關鍵所在,用陳六合的話來說,關鍵不在于你手中握着什麼樣的神兵,而站在握着神兵的人是誰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種混亂的巨大動靜終于悄然的平息了下去,夜空下,一道人影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他單手撐着地面,濃重的呼吸聲非常清晰,鮮皿從他的身上滴答滑落
除了他之外,不遠處還有一具早已經涼透的屍體,在另一個方位,飛歌如月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她望着正大口喘氣的陳六合,妙美的眸子中,滿是驚豔與不可思議
她如何也想不到,這一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而告終
在激烈的搏殺之後,陳六合遭受重創,而祭出了妖刀村正的宮本葬天,俨然也被陳六合多次重創,最後,他竟然拖着傷痕累累的殘破身軀,逃跑了
宮本葬天害怕了,不敢再戰,提着妖刀村正,帶着半條命,落荒而逃
這無疑是及其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那個傲到了骨髓裡的天才青年,竟然也會有害怕恐懼的一天害怕到了本該濃烈沖天的狂暴戰意,瞬間消散,不得不丢掉尊嚴,狼狽而去
隻為了保住那半條恐怕都沒剩下的小命,對神仆的屍體,棄之不顧
飛歌如月的眸子中,填滿了震驚,這一戰,太震撼,給她帶來的沖擊力也太龐大了
陳六合,真是一個恐怖到了極點的人他怎麼可以強悍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他今晚所展現出來的所有,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
兩個瀛國武聖榜上的強人遠赴千裡來斬殺人皇,可結果呢一死一逃跟他們未戰之前的狂傲與自信滿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六合用他那無與倫比的強悍實力,狠狠在他們的臉上拍了一記響亮耳光
再反看陳六合,雖然遭受重創,但明顯,離死亡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以一己之力對抗兩名世界神榜級别的高手而不敗,反倒殺一人傷一人,這種戰績,何等的輝煌人皇,又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足以讓飛歌如月這個心如止水的女人,内心掀起驚濤駭浪
她扪心自問,如歌是她處在陳六合這樣的境況中,她不可能會有陳六合這樣的表現,縱使她不會敗在兩人的手下,但想要殺一人傷一人,難難如登天
“嘿嘿”陰測測的小聲從陳六合的嘴中發出,他顫顫巍巍的從地下站了起來,看着宮本葬天逃跑的方向。
随後,他歪頭瞥了飛歌如月一眼,說道“這就是你們瀛國最偉大的天才這就是你們瀛國所謂的第一邪刀的威力本事沒多大,逃跑卻是有兩把刷子那速度,我即便去追了,十有八九也追不上”
陳六合邪魅的笑着,不斷搖頭,冷嘲熱諷
“不是他太弱,而是你太強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選擇逃跑”飛歌如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