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的幾個女人都在你的管轄之中,你有着很好的下手時機,你為什麼還讓她們活着?
”帝家來人凝聲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現在沒有跟陳六合正面抗衡且能勝出的絕對把握。
”黃百萬說道:“既然把握不夠,我自然不能早早先把路給走絕了,那可是一個瘋子,讓他發瘋,我也要及其頭疼。
”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推崇魚死網破的。
”黃百萬氣定神閑,有理有據。
“現在,時機來了,陳六合已經走到了絕境,他離死不遠,我們可以放開手腳的行動了。
”軒轅家來人道。
黃百萬揚了揚眉頭,道:“真的嗎?
他什麼時候可以去死?
”
“很快,他活不了幾天了。
”軒轅家的中年男子道。
黃百萬喜上眉梢,有激動之情難掩:“那簡直太好了,這一天我盼很久了,隻要他一死,這諾大炎夏,再沒人可以制衡我黃百萬,沒人可以阻擋我的步伐。
”
“現在,我們已經可以不需要有什麼顧忌了,直接對陳六合的幾個女人動手!
隻要我們制衡了她們,就相當于抓住了陳六合的命脈,會讓陳六合加快死亡。
”古家人惡狠狠的說道,眼中滿是兇光。
黃百萬蹙眉:“什麼意思?
你們剛才不是說陳六合必死無疑了?
怎麼現在又要動他的女人了?
你們剛才在騙我?
還是說你們根本就對付不了陳六合。
”
來自太上家族的幾人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
軒轅家的中年男子說道:“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陳六合的死境是必然的,隻不過,現在遇到了一點變故而已!
所以我們需要用陳六合的女人們來掣肘他。
”
黃百萬把酒杯放了下來,掏出了一根香煙,王猛很有眼力勁的為黃百萬點火。
吸了一口香煙,嗆鼻的煙味噴湧而出,黃百萬才道:“也就是說,你們這次來湛海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們動陳六合的女人了?
”
“的确是這個目的。
”古家的男子凝聲:“陳六合死期将近,所以現在不會再有什麼顧慮。
”
黃百萬冷笑了起來:“感情我先前跟你們說的話都成了耳旁風?
我說過,我并不想跟陳六合魚死網破,我的目标是他死我活!
我不想承受他的臨死反撲。
”
“所以,你們這個請求讓我很為難,還是說,你們想讓我充當你們的出頭鳥?
”黃百萬審視着眼前幾人:“我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了陳六合的幾個女人,陳六合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的也要鏟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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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時候,我豈不是成了你們的炮灰?
”黃百萬聲音漸冷:“幾位,我是你們的合作夥伴,可你們似乎有點想拿我當槍使的感覺?
”
“黃老大,這件事情如果你沒膽量做的話,那大可以讓我們自己來做!
”秦家的強者開口了。
黃百萬冷笑更甚,道:“這裡是在湛海,是我的地盤,如果陳六合的幾個女人出了事,陳六合第一個找的就是我!
第一個要殺的也是我!
”
“到那時候,你們一走了之了,我怎麼辦?
”黃百萬舔了舔嘴唇,道:“你們要緻我于死地嗎?
”
“瞻前顧後畏首畏尾,這可不是成大事者應該有的特質。
”軒轅家男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黃百萬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陳六合,誰如果踩到了他的底線,他就會變成一個瘋子,我可不想招惹那樣一個瘋子!
特别是在他死期将近的時候。
”
“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何必還要顧慮那麼多?
”帝家強者厲聲。
黃百萬不緊不慢的搖搖頭,道:“不一樣,現在陳六合的注意力,都在你們的身上,你們才是他的頭号大敵!
如果我動了他的女人,我就成了他的頭号大敵,這份怒火和殺意,我承受不起。
就算我老黃再過愚鈍,這筆賬,還老黃還能算得清楚!
”
“黃百萬,我想你清楚一點,我們今天來,隻是通知你,并不是在征求你的許可。
”古家強者惱火了。
黃百萬眼睛微微一眯,道:“那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我撂下一句話,沒有我的同意,你們誰要是能在長三角動的了那幾個女人一根頭發,我黃百萬這三個字從此倒過來寫。
”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蘊含着難言的霸氣,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與狂妄。
“黃百萬,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這是要跟我們決裂嗎?
”軒轅家強者瞬間起身,怒不可遏。
黃百萬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們不給我活路,我自然不會讓你們的路好走。
”
“黃百萬,你接連庇護陳六合的紅顔知己,我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古家強者怒斥。
“我隻是想讓自己活得更安全一點而已,我隻是不想讓自己最終成了你們之間博弈的犧牲品。
”黃百萬不慌不忙的說道。
太上家族幾人面色接連變換,眼神都陰晴難定。
不等他們開口,黃百萬就接着道:“這幾個女人,一直是我手中最重要的籌碼,是我制衡陳六合的關鍵所在!
如果沒了她們,我可不保證我能像現在這樣高枕無憂,這也是陳六合不敢跟我魚死網破的重要原因。
”
“所以,于情于理,你們說,我會不會輕易動她們?
這就是我為何一直留着她們的主要原因。
”
黃百萬輕描淡寫:“當然,如果你們能把陳六合給宰了的話,那這幾個女人就沒了活下去的價值,到那時候,都不需要你們開口,我老黃第一個就會把她們沉江喂魚。
”
“黃老大,這件事情很重要,由不得你,這是我們能否把陳六合逼上絕路的關鍵因素。
”
軒轅家強者凝聲道:“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們的,哪怕是铤而走險也要做!
有一點你盡管可以放心,陳六合不會威脅到你的,那必死無疑。
”
現在,炎京的形勢僵持在那裡,陳六合以養傷的名義待在炎京,這讓他們束手束腳有點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