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惱羞成怒的對着上帝之手大罵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以前,你在小爺的心中,還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但今晚之後,你連個屁都算不上了!
你充其量隻是一個會乘人之危的僞君子而已。
”
“你也隻會趁着小爺落難了,跳出來張牙舞爪而已!
要是我今天沒有落難,還真不一定會怕了你。
”陳六合聲音兇怒,洪亮的在這片夜空下響徹着。
上帝之手卻是無動于衷,他的心氣早就平穩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不會再有什麼事情而影響他的心态。
所以,他不為所動,隻是再次出擊,要用實際行動來讓陳六合閉上嘴巴。
看到上帝之手再次攻來,陳六合撒腿就跑。
可他剛一轉身,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影閃過,卻是一襲白衣的上帝之手,攔在了他的身前。
那速度,真的太快了,快到了讓陳六合都驚為天人的程度。
“我剛才已經告訴了你,今晚,你跑不掉的,你的做法,除了是在浪費時間外,沒有絲毫的意義。
”上帝之手道。
“小爺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人,還會怕了你這個上帝的狗奴才?
去你大爺的。
”見前路被擋,陳六合也發狠了起來,一句吼聲震響之後,他足下一蹬,整個人如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朝着上帝之手就沖撞了過去!
他,要以重傷之軀,硬撼神榜排名第二的上帝之手!
他,要以這種糟糕的狀态,硬撼眼前這個比他還要接近神靈存在的男人!
面對氣勢洶湧的陳六合,上帝之手的臉上仍舊古井無波,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目光平和的看着轉瞬沖至的陳六合。
這幅畫面,及其的震撼人心,陳六合的氣勢太猛,如大浪奔騰,似要沖毀一切般!
而上帝之手,則是平靜的有些不太真實了。
隻見他擡起了右掌,潔白修長且看不到瑕疵的手掌之上,仿若綻放出了一片白色光芒一般,輕輕的拍向了沖撞而來的陳六合。
“轟!
”下一秒,陳六合沖撞了上來,卻被上帝之手探出的掌心給抵擋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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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上帝之手竟然用一隻手掌,就這樣硬生生把陳六合那無與倫比的沖勢,給抵禦住了。
這絕對是驚世駭俗的一副畫面!
“滾開!
”陳六合狂嘯一聲,身上的氣浪,再次高漲,如山洪一樣迸發而出!
這一刻,上帝之手的臉色,終于出現了絲毫的變換,他的眉頭微微上挑了幾分。
手臂顫動了一下,雙足竟然不穩,微微後退了半步,似乎很難抵禦陳六合的沖擊。
緊接着,上帝之手的身軀一沉,手臂一震,那掌心之上的光華更加璀璨了幾分,且穩住了身形!
“滾!
”陳六合再次咆哮,一個快速的原地旋轉,一個擺腿狠狠的飛掃而出,這一腿,帶起了勁風呼嘯,厲厲刺耳,就像是有龍吟聲在響起一般,聲勢駭人。
上帝之手擡起了左臂,格擋在了兇前,強行擋下了陳六合這一腳。
“轟!
”空間仿佛都要塌陷了一般。
陳六合這一腿,是滔天怒火狀态下的一腿,勁道恐怖到難以估量!
上帝之手都被震得跌退出去了兩步,眉頭微微皺起了那麼一瞬間。
“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嗎?
小爺發瘋的時候,誰都不好使!
玩了命也能咬下你幾根骨頭!
”
陳六合怒罵再響,話音還未落盡,“嗖”的一聲,他就再次沖掠了出去,化成了一道光影,主動沖向上帝之手,竟率先發起了進攻!
這對陳六合來說,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前路被上帝之手阻攔,他唯有硬拼這條路可走,否則的話,他必死無疑!
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陳六合再次沖到了上帝之手的身前,二話不說,立即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勢。
這一刻,陳六合身上的恐怖氣機在瘋狂暴漲,就像是海嘯一般的在翻湧着。
他不再有保留,全力進攻,隻想為自己争取一線生機,打開一條活路!
因為他不想死在這裡!
!
!
陳六合的進攻速度太快,拳腳也淩厲到了讓人窒息的地步。
肉眼看去,他完全化成了一道道殘影,讓得旁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攻勢,隻能聽得到那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氣爆聲在戰圈中不斷炸開,那空氣,都在一陣陣的扭曲和蕩漾,場面十分的恐怖驚人!
反觀上帝之手,在陳六合如此狂轟亂炸的兇猛攻勢下,竟然不見絲毫的慌張,整個人一如既往的顯得遊刃有餘,舉手擡足之間,看不出來多麼恐怖的是聲勢,但他就是能完美無缺的抵擋住陳六合的進攻,且不落下絲毫的下風。
他的一舉一動,仿若都會伴随着一種聖潔的白光閃起一般,他整個人,似乎都充滿着一種高深莫測的奧秘,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讓人非常莫名的法則一般。
這樣說,當然是有些誇張的,但這,就是一種境界,一種超越了常規的超高境界!
普通人,根本就難以明了,甚至是都難以相信,但卻真實存在!
短短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内,陳六合進攻了絕對有不下百招,當真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可他就是無法攻破上帝之手的防線!
這個神聖的男人,當真有一種讓人力不從心的感覺,任由他陳六合使出渾身解數。
“轟!
”陳六合騰空躍起,一腳飛抽而去,抽向了上帝之手的頭顱,抽的空氣都在嘶鳴。
上帝之手雙足穩如磐石,身軀一動不動,左臂揚起,抵擋住了陳六合這一腿。
“給佬子去死!
”陳六合殺機萬丈的狂吼一聲,身軀在空中不可思議的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又是一足,抽向了上帝之手的頭顱。
“退!
”上帝之手終于開口了,一個沉穩如山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吐出,他迅猛一拳,轟在了陳六合的腳闆之上!
“砰!
”空間動蕩,波紋一圈圈的擴散了開來,那空氣,仿若都要撕裂了一般,發出了哀鳴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