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他是你的朋友?
新郎付志傑冷眼看着秦墨濃:那我就要問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帶你朋友來砸我的喜事嗎?
你也好意思說?
剛才發生了什麼你沒看到嗎?
就任由你的豬朋狗友亂來,你管過嗎?
真是令人惡心!
如果不是我朋友及時趕來,我今天是不是還要受什麼屈辱?
秦墨濃義正言辭的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付志傑不屑道。
對不起,我沒有你們那麼豪放,也沒有你們那麼無恥!
秦墨濃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她慶幸她帶了陳六合來,否則,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六合斜睨一眼,笑道:成年人就可以随便玩玩了?
那我把你扒光了挂在陽台上,是不是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啊?
你想幹什麼?
我勸你老實一點!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那幾個人都是誰?
我告訴你,你今天完了!
迎上陳六合的眼神,付志傑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陳六合的戰力值他可是看清楚了,心中有些發怯。
墨濃!
眼看事情像是要越鬧越大,坐在床上的新娘叫了秦墨濃一聲,眼神中有着些許抱歉和懇求。
秦墨濃看了好朋友一眼,凝眉歎了一聲,對陳六合道:算了吧,今天怎麼說也是我朋友的人生喜事。
陳六合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咯,你說了算。
旋即,陳六合笑吟吟的看着新郎官說道:哥們,今天看在你大喜日子的份上,我就給你一點面子,不然就你這幾個豬朋狗友,我直接把他們從三樓丢下去!
亦可,祝你新婚愉快,我就先走了,中午直接去酒店喝你的喜酒吧。
秦墨濃對着新娘說了聲,随後對擋道的新郎道:讓開!
走?
打了人你們還想走?
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付志傑神色兇狠的說道,老付家在杭城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他哪裡受得了這個窩囊氣?
大喜之日被人打了臉,這口氣難以下咽。
難不成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留我下來多打幾個人?
最好連你這個新郎官也打了?
到時候你鼻青臉腫的在婚宴外接客,不太好看啊。
陳六合笑了出聲。
放你嗎的狗屁,你真以為我付志傑是好欺負的是吧?
今天你不脫層皮下來,都他嗎的别想走出這個門!
敢在我的婚禮上動手打人?
我倒要看看杭城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付志傑怒聲說道。
付志傑,今天是你和亦可的婚禮,我不想攪局,讓開,以免鬧得更加難堪!
秦墨濃輕聲呵斥。
難堪?
我看會難堪的是你們吧?
什麼逼玩意,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拽上天了?
你這種貨色老子丢出去一把錢一晚上能玩幾個!
付志傑說道。
陳六合砸吧了一下嘴唇,說道:秦校長,哥們又想動手打人了,怎麼辦?
我可以揍他嗎?
秦墨濃下意識的拽了拽陳六合的胳膊,顯然還是不想把朋友的婚禮鬧得太過難看,她冷冷看着付志傑道:你是中天集團董事長付長喜的兒子吧?
你母親是市招商接待廳的副廳長對吧?
不等付志傑說話,秦墨濃就從包裡翻出了手機,撥打出去了一個号碼:你好,我是杭城大學副校長秦墨濃,招商接待廳黃廳長吧?
是這樣,我現在跟你們廳裡一個副廳長的兒子付志傑有點糾紛,你讓那位副廳長讓他兒子收斂一點,不然如果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别怪我沒提醒她!
這一刻,誰都能感受到從秦墨濃身上透露出來的絲絲霸氣,有些懾人,起碼是讓大多數人禁不住心生卑微的,感覺秦墨濃變得威嚴起來。
不到一分鐘,付志傑的電話響了起來,聽了幾句,他臉色就變了:媽,是他們無禮在先的,您怎麼能這樣,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啊......
挂了電話,付志傑臉上充滿了震驚與憋屈,默默無聲的退到了一旁,為秦墨濃讓開了路。
隻不過那雙陰鸷的眼神還在盯着陳六合:你給我等着,今天的事情不算完,有你好看的!
陳六合聳聳肩道:沒本事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别人秦校長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廳級幹部了,比你那個當副廳長的老媽還高了半格,對付你都不用動用任何資源就能把你整得服服帖帖,你還牛逼個機巴?
!
不知所謂!
嗤笑了一聲,陳六合就跟着秦墨濃走出了房間,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卻發現煙已經抽完了,眼目微轉,恰巧發現剛才跟他在樓下說了兩句話的那位仁兄就站在人群外圍。
他樂呵呵的走了上去:哥們,眼瘾來了,弄根抽抽。
這哥們顫顫巍巍的掏出煙,連忙抽出一根,再小心翼翼的幫陳六合點上,臉上那表情,精彩極了,面紅刺耳的!
剛才他還對人家冷嘲熱諷呢,可他嗎的一轉眼,這才是個boss啊,那些在他眼中牛逼哄哄的伴郎團公子爺,在人家面前想揍就揍,揍完了還能全身而退。
什麼叫逼格?
這才叫滿滿的逼格啊!
哥們,不好意思了,估摸着這一趟白幹,紅包也拿不到了,想拍那幾位大少爺的馬屁也拍不成了,唉,真他娘的遺憾,無形中損失了好大一筆收入!
拍拍對方的肩膀,陳六合一臉落寞的跟在秦墨濃身後,颠颠離開。
車内,陳六合開着車,歪頭看了眼心情有些不好的秦墨濃,他笑道:你說你是不是自己沒事找事?
我早上說什麼來着?
你長得都這麼禍國殃民了,還偏要去給人當伴娘,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你以為誰都像哥們這麼有定力啊?
秦墨濃丢給了陳六合一個白眼,擡了擡風韻的美臀,換了個舒适的姿勢坐着,白皙纖細的雙掌放在令人癡狂的絲襪美腿上,說道:今天的事情又要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感到,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