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天依舊是如往常那般的神情冷漠,不過,不難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一絲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激動!
在這個日子,沒有人會真的做到心如止水,徐定天也一樣。
陳六合擡頭看了眼牆上的挂鐘,此刻已經是七點三十分了,他們在八點之前,就要趕到儀式現場,因為儀式,在八點鐘正式開始!
陳六合點了點頭,道:“我好了,其他弟兄呢?
都準備好了嗎?
”
“大家都整裝待發,正在大樓外等候,現在就差你一個了。
”徐定天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看向沈清舞和蘇婉玥,道:“小妹,婉玥,你們呢?
跟我一起去現場嗎?
”
沈清舞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道:“不用了哥,你先去吧,我和婉玥姐随後就到。
”
蘇婉玥也說道:“嗯,這麼重要的日子,我可得精心打扮一下,哪怕是個旁觀者,也必須盛裝出席,我要以最高貴美麗的姿态,親眼見證我男人最輝煌的時刻。
”
陳六合笑容燦爛,捏了捏蘇婉玥的手掌,道:“那好,我先走了。
”
戰部總院,住院部樓下。
當陳六合跟徐定天兩人邁着正步铿锵走出的時候。
迎接他們的,是無比熱烈的掌聲,掌聲震天響着,傳蕩久遠,響徹天際!
看到眼前的場面,陳六合跟徐定天兩人都禁不住愣了一下,旋即,臉上都露出了感動的神采。
因為在住院部大樓外,過道的兩邊上,已經站滿了人。
這些人,有醫院裡的醫護人員,也有着大早就趕到這裡來歡送戰士英雄的百姓們!
人很多,一眼望去,已經從這裡排到了醫院的大門之外。
但他們都很有秩序,很自覺的站在道路兩旁,沒有喧嚣吵鬧,隻有震耳欲聾的整齊掌聲。
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悅和激動,眼中充滿了崇敬之色。
這一刻,不管是陳六合還是徐定天,亦或是天地兩大字号的所有成員,都禁不住騰起了一股深深的自豪感與驕傲感,他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們的職責,就是守衛這片巍峨磅礴的大好山河,守護這幫可愛的人們!
陳六合笑着對目光能及的所有人點頭打着招呼,他沒有擺手示意,因為那樣會讓他感覺太做作了。
住院部大樓外的空地上,已經整齊劃一的停好了一排軍用越野車,在正中央,是一輛特用班車。
而天地兩大字号的所有成員,應到十人,實到十人,他們無比整齊的列隊戰立,每一個人都鐵骨铮铮氣勢如龍,精神抖擻英姿勃發!
看着那十名成員,陳六合跟徐定天兩人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都閃過了一抹黯然與傷感。
兩大字号,本來是有十二名成員的,可是現在,隻剩下十人了。
在今天這樣令人熱皿沸騰的日子裡,他們都想到了犧牲的龍角和沙鷹......
“六合,準備好了嗎?
”今天,是由楊頂賢親自帶隊的,他也親自來到醫院護送這幫可敬的英雄們。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時刻準備着。
”
“好!
時間不多了,那邊的準備工作也已經做好了,我們出發吧?
”楊頂賢問道。
陳六合點頭應允,楊頂賢對着所有随行戰士大喝了一聲:“出發!
”
陳六合第一個走上了班車,緊随其後的是徐定天,然後兩大字号成員跟上.......
車隊沿着街道一路前行,街道兩旁,圍滿了人,都在那裡歡送着陳六合等一衆英雄!
可想而知,這一次的聲勢造的有多大,對陳六合這一行人,國度給予了最高的重視與殊榮。
看到這個盛況,陳六合等人都是有些驚訝,内心無比的敢動與自豪。
從戰部總院到天門,距離并不算很遠,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便抵達莊嚴巍峨的天門前。
這裡的陣仗,更加龐大,有衛士守護着,拉起了警戒線,在警戒線外,圍了許許多多的人,他們都是慕名而來,想親眼看看今天授銜頒功的盛大場面。
車子挺穩,陳六合等人下車,整個場地,再次響起了及其熱烈的掌聲。
這一刻,無疑,陳六合跟天地兩大字号的所有隊員們,是整個炎夏乃至整個世界最矚目的焦點!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八點整,授銜儀式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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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與徐定天等一共十二人,站在了天門之前,他們身前不遠處,是一座高台。
看着那座高台,包括陳六合在内的衆人都是步伐掩飾心中的激動之情。
因為,那不是一般的高台,而是傳說中的點将台!
曾經,站上過這座高台的人,無一不是赫赫有名的英雄之輩,都是在整個炎夏曆史長河中留下了濃重一筆的偉大人物!
天地兩大字号的成員們,這輩子可能真的沒想過,有一天,他們能站在這座點将台前,接受授銜與頒功!
嘹亮且雄偉的國歌奏起,整個場地突然就變得肅靜了起來,所有人,都神情莊重,充滿了敬畏。
所有人,都跟着國歌而唱,歌聲嘹亮震響,穿透了天際雲霄,場面無比震撼!
國歌奏完之後,徒然,一片天幕拉下,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天幕上,突然亮起了一幅幅畫面!
畫面中,戰況激烈,子彈橫飛,鮮皿四溢!
這正是那一天,陳六合帶領着天地兩大字号在叢林中與兩大神話級用兵隊作戰搏殺的畫面!
看到那一幅幅勇敢拼殺不畏生死的殘酷畫面,所有人都動容了,臉上滿是崇敬之色,肅然而起。
“什麼是英雄,這就是英雄!
這就是我們炎夏的戰士,是屬于我們炎夏的偉大驕傲,這就是捍衛我們每寸山河國土不受到挑釁與侵犯的勇士!
我們現在,向所有勇士表達我們最崇高的敬意。
”
擴音器中,傳來的是一道渾厚高亢的聲音,這聲音,是從天門之上的主席台上傳來。
在那裡,站着不少人,說話的,是站在正中央的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筆挺的黑色中山裝,兩鬓有些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