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陳六合簡單的把這幾個小時内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王總張,掃尾沒問題吧?
”
“幾個該死之人的暴斃,沒有什麼大問題。
”王倫宇很幹脆的說道。
陳六合輕笑的點了點頭,又道:“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
”
“這是你和黃百萬之間的博弈,你們站在風口浪尖之上,我充其量隻是扮演着一個收拾爛攤子的角色,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王倫宇說道。
ωww.五⑧①б
陳六合道:“那就謝了。
”
“隻要你别死在湛海,我就能舒口氣。
”王倫宇說道,陳六合來到湛海,作為安保部的總長,王倫宇的确承受了不小的壓力,要知道,陳六合身份特殊,炎京那邊,給了他不少壓力和指令。
“呵呵,王總長,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彈丸之地能困得住一條真龍?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你有分寸就好。
”王倫宇說道。
陳六合話鋒一轉,問道:“對了,王總長,我想問一下,你對紫金山莊了解嗎?
”
“紫金山莊?
”王倫宇念叨了一聲,道:“北城之郊的紫金山莊?
”
“應該是吧。
”陳六合說道。
“我沒去過那裡,并不了解,但聽說那裡是黃百萬建起的産業。
你問這個幹什麼?
”王倫宇問道。
“沒什麼,王總長能不能搞到那裡的地形圖?
”陳六合道。
“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給你答複。
”王倫宇說道。
“那就謝了。
”陳六合笑道。
挂斷電話後,陳六合啟動車子緩緩離去,至于一口氣殺了五個重量級人物以及此刻湛海的巨大風波,跟他就像是沒有半毛錢關系一般。
半個多小時後,陳六合回到了杜月妃所在的别墅内。
杜月妃、沈清舞、蘇婉玥三女都在,看到陳六合回來,她們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眼中,都明顯的閃過了一抹舒心,緊提的心緒,總算是可以放下去了。
“不到四個小時,包括羅永發、付正生在内的五個大角色,就這樣被你給處理掉了!
整個湛海,能有這份本事的人,怕是也隻有你陳六合一人了。
”
陳六合剛剛落座沙發上,杜月妃就起身來到了他的身旁,優雅的坐在扶手上,雙臂親昵的勾着陳六合的脖頸,而那雙*,則是很自然的貼在陳六合的側臉上。
感受到杜月妃那緻命的氣息,陳六合心弦都是狠狠一點,暗自苦笑了一聲,才道:“老杜,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頭,可别小瞧了湛海能人啊。
”
說到這裡,陳六合頓了頓,歪頭審視着杜月妃,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老杜要是願意的話,想做到這一點應該也不是什麼非常困難的事情。
”
杜月妃剜了陳六合一眼,柔媚萬分的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本事呢,你要殺他們五個,黃百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予理睬。
我要是想動他們的話,就沒這麼簡單咯。
”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道:“你也說了,這是黃百萬故意為之才造成的結局,所以,這算不得什麼本事。
”
“黃百萬這個陰謀家,當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冷皿大枭啊,在這樣的争鬥中,都不忘假借你的手,來幫他剔除一些潛在的隐患!
這種人,的确有點可怕。
”杜月妃輕聲說道。
頓了頓,杜月妃又道:“現在整個湛海,都炸開鍋了呢,多方勢力都被這場轟動事件給震驚了,大家都想看看,黃百萬要怎麼處理!
這個皿海深仇,黃百萬不可能不報,否則的話,他的招牌都立不住了!
”
陳六合聳了聳肩,道:“黃百萬可是一個合格的棋手,在走這步棋的時候,他早就想好了破解之法,所以這一點,就不勞煩您老人家擔心了。
”
杜月妃似乎對那句“您老人家”很不滿,嗔怒的在陳六合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差點沒讓陳六合頭暈目眩。
“他會殺你,他會想方設法的把你留在湛海!
隻有這樣,他才能找回顔面!
”杜月妃收斂了神色道。
“今晚六點,紫金山莊,我跟他約好了見面。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聞言,三女皆是狠狠一震,就連沈清舞的眉頭,都是禁不住的蹙起了幾分。
“紫金山莊?
那是黃百萬的地盤。
”杜月妃凝聲說道:“六合,你竟然讓他選擇地點,這太不明智了,這樣一來,會讓你的危險系數大大增加!
你應當由我們來選擇見面地點!
”
陳六合輕輕的搖了搖頭:“跟黃百萬交鋒,我自然要先在氣勢上勝他一頭,讓他選擇地點,這本就是我對他的輕視與壓制。
我就是要告訴他,即便這裡是在湛海,我也并不怕他。
”
“可這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六合,你有些意氣用事了。
”杜月妃說道。
“怕他,我就不來了。
”陳六合更加簡潔。
“六合,我們都知道黃百萬的強悍與水深,他還藏着什麼底牌沒亮出來,我們都琢磨不透!
你今晚這樣赴會,會相當的危險。
”
杜月妃面色凝重的說道:“不出意外的他,他一定是想借着這次機會,把你抹殺,永除後患一勞永逸。
”
“他真的敢嗎?
”蘇婉玥沉聲說道。
杜月妃搖搖頭:“他敢不敢,那是他的事情。
可這個賭注太大,我們敢賭嗎?
萬一六合出了什麼差池,誰能擔當的起?
這整盤棋,滿盤皆輸。
”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不以為意的輕松笑容,說道:“我若不去,他一定不會見我。
你知道的,不管他爬到什麼樣的高度,他心中對我仍有恐懼!
想要跟他見面,想要徹底解決你們的危機,唯有如此!
”
“定了?
不變了?
”不等杜月妃開口,一直沉默不語的沈清舞就開口問道,她沒有勸阻什麼,更沒有說一些危言聳聽的嚴重話語,隻是很簡潔的問了聲。
“定了。
不變了。
”陳六合咧了咧嘴角,非常平和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