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壓迫感極強,還沒怎麼樣呢,就讓軒轅牧宇等人肝膽欲裂,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一樣。
“我不得不承認,你們的膽子真的很大,什麼都敢做,敢動我的女人,甚至敢殺我的兄弟,你們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你們憑什麼不死?
”最後幾個字,陳六合殺機畢露,讓得軒轅牧宇等人面色煞白。
天地良心,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們真的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他們感覺他們要死在這裡。
“陳六合,你冷靜一點,殺了我們,對你沒好處。
”軒轅牧宇顫聲說着。
“憑你們所做的事情,足夠你們死上一萬次了。
”
陳六合居高臨下的低睨着一衆人,道:“如果我死在了黑獄,那一切自然無能為力,可很遺憾,我還活着,并且活着回來了,你們就要為你們所犯下的錯誤付出應有的代價。
”
說着話,陳六合來到了秦昊月的身前,低頭看着秦昊月,道:“你方才說,我不敢殺你對嗎?
”
“你敢嗎?
陳六合,不要裝出那副模樣,我不怕你,你唯一的選擇就是放我回去。
”秦昊月到現在還是很硬氣,别管他心中已經恐懼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可他依舊抱着僥幸,他最大的依仗就是身後的滔天背景。
隻要陳六合不想在這個時候全面開戰,陳六合就一定不敢肆意妄為。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我記得我剛才說過,我會讓你今天死的連渣渣不剩下,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
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就擡起一足踏了下去,踏在了秦昊月的膝蓋之上。
“咔嚓”脆響,伴随着秦昊月的慘烈哀嚎。
秦昊月的膝蓋骨直接就被陳六合給踩碎了。
“很顯然,你的自信盲目到令人可笑,你所謂的背景和依仗,在我這裡一文不值!
”
話音還沒落盡,陳六合又是一腳,踩碎了秦昊月的另一隻膝蓋骨。
秦昊月慘嚎不斷,滿臉痛苦,扭曲的在地下打滾,那種非人的疼痛,快要讓他昏死當場。
陳六合一臉冷漠,彎腰俯身,一手捏住了秦昊月的鎖骨,五指收攏。
“咔嚓”骨碎聲再次爆開,秦昊月的鎖骨直接被捏成了粉碎,秦昊月的哀嚎更加慘厲。
整個房間内,埪怖的氣息變得更加濃烈。
軒轅牧宇、古通博、帝天崖、離妖四人,已經面無皿色了,他們吓得毛骨悚然,禁不住的打着寒顫。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陳六合幾乎把秦昊月身上所有的骨頭都給硬生生的捏碎了。
秦昊月整個人如一灘爛泥一樣的攤在地下。
他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還沒有咽氣,幾次昏死都被陳六合弄醒。
他隻有虛弱到極緻的呼吸聲微微傳出。
“怎麼樣?
現在是不是相信了,我說話不是在開玩笑?
”陳六合低睨着秦昊月。
但秦月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現在的悲涼與絕望,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淩亂的腳步聲,緊接着一大幫人沖沖的湧了過來,擠在了病房門口。
他們看到病房内的情況,都是被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在看到陳六合的時候,震驚中帶着一股狂熱與驚喜。
陳六合擡目望去,其中幾個人他有那麼幾分眼熟,都是杜月妃手下的親信級人物。
“你們來的正好,把這個人拖出去,直接剁碎了喂狗!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軒轅牧宇幾人的身軀大震,軒轅牧宇脫口道:“陳六合,你瘋了?
你真的敢這樣做,你就不怕來自太上家族的報複嗎?
”
“難道我給你們留一口氣,你們背後的家族就會跟我冰釋前嫌嗎?
”
陳六合反問了一句,接着又道:“況且,現在就算你們背後的家族願意跟我不計前嫌,我也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
“還有,動了我的人,你們真以為能夠全身而退?
太高估自己,太低估我陳六合了。
”
陳六合一邊說着話,一邊對門外的那群人擺了擺手。
衆人領命,快步而進,把爛泥一樣的秦昊月給拖了出去。
他們都是跟在杜月妃身邊有些年月的人了,其中幾人更是對陳六合有深刻的了解。
他們知道陳六合的實力和份量,不敢有絲毫污泥。
何況,看今天這個情況,明擺着是陳六合及時趕來才救了他們的老大。
“記住,要看着他被野狗吃幹淨為止,一丁點都不能剩下。
我說了要讓他渣渣都不剩,就渣渣都不剩。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再次讓得整個病房内的溫度驟降下去。
秦昊月被拖下去了,至于他的命運結局,幾乎是闆上釘釘的。
目光一轉,落在了帝天崖和古通博的身上,陳六合咧嘴一笑,道:“現在,輪到你們了。
”
“瘋了,陳六合,你不要過來,離我們遠一點,你不能殺我們。
”帝天崖和古通博趕忙說道,六神無主,滿身哆嗦。
陳六合沒有理會他們,邁步走去。
兩人惶恐至極,他們不想死,所以他們想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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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那點實力,在陳六合面前哪裡夠看?
轉瞬之間就被陳六合給轟倒在地。
兩人皆是身負重傷,大口噴皿的難以起身。
“今時不同往日了,還想在蜀中時候那樣欺淩我,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着。
處決古通博和帝天崖兩人,陳六合沒有花費太多時間,也沒有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的意思。
整個過程很簡單,三下五除二,兩人皆是躺在了皿泊當中,被陳六合生生捏斷了脖頸。
“現在輪到你了,軒轅牧宇。
”陳六合看向了軒轅牧宇。
軒轅牧宇吓的魂飛魄散,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恐懼,哪怕是上次在蜀中牢房時,也沒有此刻這樣的恐慌。
“陳六合,你理智一點,三思後行,不要亂來。
”軒轅牧宇卷縮在牆角,不斷的擠着冰冷的牆壁。
“他們都死了,你覺得你還能不死嗎?
”陳六合目光兇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