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敏感,我們家小墨濃真是一個絕頂尤物,什麼時候才能讓你占有我”
陳六合一臉戲虐的看着秦墨濃,抽出了裙擺内的手掌,放過了秦墨濃一劫,輕輕環住她那纖細腰肢。
“壞蛋,色胚,你就可勁的欺負我吧。
”秦墨濃翻了個白眼,瞬間風情,讓人心神激蕩,熱皿難言,陳六合當真有一種把她就地正法的沖動
陳六合笑了笑,壓下心中的激動,言歸正傳,道“我沒有太多時間了,離三年北上之約,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北上我勢在必行”
“這個我知道,我也絕不會阻攔你一定要做的事情但時間可以延後啊”
秦墨濃喘息了幾聲,才讓聲音平緩下來,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想當個打虎人,我不反對但至少不能明知九死一生,還要一意孤行”
“所以,我現在才要跟時間賽跑,積累出最起碼的資本”
陳六合淡淡說道“延後不可能的世人都知道,三年一到,我必定北上如若到時候我不北上,那成了什麼誰都會笑我陳六合無能誰都會指着我爺爺的墳頭大罵三聲,沈家死了的是英烈,活着的是蛇鼠”
“這份屬于沈家獨有的皿氣,不能在我身上丢了我會拿回屬于我的一切我會讓那些負了沈家的人,全都付出代價”陳六合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标”
“如果我是說如果”秦墨濃雙手捧着陳六合的臉蛋,凝視着他。
深吸了口氣,秦墨濃鼓起勇氣問道“如果你無法做到這些呢怎麼辦你知道,沈爺爺走了,沈家沒了,你要一個人把整個沈家撐起來,幫沈家的英烈鳴冤,太難了如果不行,怎麼辦”
“除非,我死在這條路上不然,我決不罷休”陳六合語氣铿锵的說道“即便是死,我也會讓我的皿,染紅那座城”
聞言,秦墨濃嬌軀巨震,眼眶瞬間就紅了,有霧氣彌漫,一眨不眨的看着陳六合,恐怕隻有這一刻的她才能明白,自己的男人,活得有多苦多累多難
在秦墨濃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在秦墨濃要去上課的時候,陳六合才離開了。
又到校長辦公室陪林秋月喝了半上午的茶,陳六合才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杭城大學。
幾天悠閑的日子過的很快,陳六合跟黃詩遠的相處也很融洽,愈發喜歡這個乖巧懂事的女孩,自從她來到杭城後,陳六合也徹底過起了地主老爺般的生活。
家裡的大事小事家務活,基本上都由黃詩遠一個人包了,她并沒有住校,而是每天都會回到出租庭院内,把這裡當成了她的家,把她自己,也定位成了丫鬟
這天早期,剛吃過早飯,陳六合就接到了一通從京南打過來的電話,京南發生了一件轟動性的事情,洪武天去世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六合都愣了幾秒,旋即怔怔入神了起來,腦中飛快盤算着洪武天的突然離世,會給京南帶來多大的動蕩和影響
恐怕會讓洪昊和洪萱萱之間的局勢,發生巨大改變
這個消息對于陳六合來說,絕對算得上是非常糟糕了想着想着,他禁不住都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這個洪武天的命,也太不夠硬了,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死了呢
他雖然早就對這一天做好了準備,可是這一天,的确要比他想象中的早了一些
把腦中的事情都從頭到尾捋了一遍,陳六合揉了揉臉頰,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他一邊吃着黃詩遠準備好的早餐,一邊說道
“詩遠,我要去趟京南,可能會需要一些日子,這段時間,你自己待在家裡如果害怕的話,可以住在學校宿舍,我讓人給你安排”陳六合笑着說道。
“哥,不用了,你去吧,我自己能行的,詩遠給你看家。
”黃詩遠柔柔一笑,那種恬靜的笑容,總是透露出一種如白蓮花一樣的淨潔,讓人很舒服。
“嗯,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去找你們學校的秦墨濃秦校長。
”陳六合叮囑了一聲,黃詩遠乖巧的點了點頭。
飯後,等黃詩遠收拾好碗筷,兩人一起離開了家,陳六合開着那輛閑置了有些日子的邁凱倫跑車,把黃詩遠送到了學校。
随後,才直奔高速路口而去
洪武天去世,這麼大的事情,陳六合當然要趕去京南,不光光是因為擔心京南可能出現的動亂局勢,别忘了,陳六合還有一個對外的身份。
那就是洪萱萱的未婚夫,多少也算洪武天的半個便宜女婿,老丈人死了,女婿怎麼可以缺席呢
臨近中午,陳六合駕駛着邁凱倫跑車出現在了京南的街道上,沒跟任何人聯系,他直奔洪武天靈堂所在地而去。
這是市郊,一座極大的莊園,陳六合趕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人滿為患了
洪武天做為洪門的門主,其份量不必多說,他的死,自然是聲勢浩大,能讓整個洪門悲傷的,現場的場面浩大無比。
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一片,至少有上千人之多,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光是陣仗,就足以吓的任何人膽寒心驚了
可見,洪武天的死對洪門來說有多大的影響,讓得洪門大辦喪事
停好車,陳六合走向莊園,在門口被人攔下,陳六合也沒多說什麼,一個電話打給洪萱萱,沒過兩分鐘,就有人出來接陳六合了。
就當陳六合要跟着對方進入莊園的時候,突然,一幫人從莊園内走了出來。
“陳六合你好大的膽子,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你還敢跑到這裡來你想幹什麼要鬧事嗎這裡不歡迎你,趕緊離開”一道滿含怒氣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