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若涵的回答,饒是陳六合不想,也禁不住翻了個白眼:說你兇大無腦你還不承認,你連你自己要去參加什麼樣的商業酒會,連這個酒會的主辦方是什麼商會,都有什麼核心人物,這些最簡單的資料都不知道,你去幹嘛?
被陳六合教訓了幾句,秦若涵俏臉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她撅着嘴唇說道:對這些東西我又沒什麼經驗,沒想得這麼周全很正常嘛,再說這個邀請函也才是徐世榮傍晚才送給我的,這麼沖忙,我上哪去搞這些資料啊?
陳六合沒好氣的笑道:什麼都是借口,真要有心,你就不會在這裡練瑜伽了。
頓了頓,陳六合道:小妞,成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不光要有野心,有鬥志,同樣還要有腦子,當然,手腕更是必不可少的必備因素。
當你的腦子和你的本事不成正比的時候,别說成功,你就等着栽跟頭哭鼻子吧。
被訓得面紅刺耳,秦若涵也無從反駁,似乎惱羞成怒,她風情萬種的橫了一眼,說道: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嗎?
我笨就笨嘛,你督促着一點不就行了?
我慢慢跟着你學還不成?
不給陳六合說話的機會,秦若涵又有些委屈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做瑜伽你會不知道嗎?
還不是因為你?
聞言,陳六合的心髒撲騰一跳,這什麼節奏?
接下來要表白的節奏?
他古怪的看着秦若涵,邪笑道:難不成你做瑜伽就是為了給我看的?
嘿嘿,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趕緊的别耽誤時間,腿張開一點,兇壓低一點。
呸!
你個色坯,想都别想!
秦若涵抓起一邊的毛巾就丢了過去,羞惱不已的瞪着陳六合:少想那些邪惡念頭,門兒都沒有。
陳六合沒好氣道:那你剛才說那些引人入勝的話幹嘛?
這不明擺着勾引我,讓我誤會嗎。
引人入勝?
秦若涵一楞,旋即面色嬌羞:引你個大頭鬼!
頓了頓,她說道:是因為你沒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若涵光着精緻的小腳丫站起身,在緊身瑜伽服的包裹下,她的身段被勾勒得淋漓盡緻,讓人皿脈噴張,陳六合很不争氣的有了反應。
喝了口茶,秦若涵來到陳六合身旁坐下,才說道:誰讓你這家夥一下子就沒見了人影?
找都找不到,我不就隻好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嗎?
喊你幹活兒肯定找不到你人,隻有有點好處的事情你才會乖乖出現。
陳六合啞口無言:你這是赤果果的色誘啊。
色誘就色誘,反正你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過了,我怕什麼?
秦若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陳六合賊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如再看一次?
反正一次兩次都是看。
好啊。
秦若涵冷笑擡起那精緻的小腳,不輕不重的踹在陳六合的腰間:想看啊?
看臭腳丫吧你。
陳六合很不客氣的擒住了這堪堪一握的小腳,白皙的肌膚,圓潤的腳裸,匆匆如玉的腳趾,還有那妖媚般撩人的美甲。
輕輕咽了咽口水,陳六合玩把着秦若涵的三十六碼小玉足,這觸感,不是一般的細膩,這皮膚,不是一般的光滑,嫩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看到陳六合一臉愛不釋手的陶醉樣,秦若涵有些慌了,她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本來是純粹想惡心這家夥一下的,卻沒想到這家夥這麼重口味,連腳丫子都這麼偏愛。
殊不知,她太低估大多數男人的喜好了,也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小蓮足有多麼完美誘人,能給牲口們帶去多麼大的沖擊力。
流氓,你變态啊。
秦若涵慌亂的用力抽着小腳,卻無法從陳六合掌中抽回,她有些着急了,臉上也是染上了一層暈紅。
女人就算再善變,也沒你這麼善變的吧?
是你自己剛才說的讓我玩你的腳丫子。
陳六合小爺爺的說道,壓制着心中那團火。
感受到陳六合手掌中傳來的溫熱,她隻覺得蓮足上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讓她十分不适和緊張,臉上更加變得火辣了。
誰說讓你玩了?
我說讓你看。
秦若涵有點語無倫次,腳,也能算得上是一個女人的私密部位了,也是一個及其敏感的部位,秦若涵哪裡受得了陳六合這樣的挑逗,頓時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陳六合一看秦若涵的樣子,就知道這娘們是個十足的小嫩丁,完全沒什麼抵抗力嘛,他惡作劇般的用手指輕輕劃過秦若涵的光滑腳闆。
登時,秦若涵就跟觸電了一般嬌軀猛然一顫,鼻尖都沁出了細汗,她抽着腳,疾聲道:陳六合,别玩兒了。
剛才那種電流般的感覺,讓她身上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出去了一般。
看着秦若涵一片嬌紅的臉蛋,陳六合禁不住又是口幹舌燥,沒看出來,這娘們還是一個美人中的極品尤物啊,身體部位敏感到了這種程度。
要我放手也可以,以後還敢嚣張不?
陳六合戲弄道。
不不敢了。
秦若涵搖頭說道,她隻想趕緊擺脫這種讓她異樣難受的感覺…… 喊聲陳大爺來聽下。
陳六合焉壞焉壞的調戲道。
陳六合,你大爺,趕緊松開,不然小心我一腳踢爆你的蛋蛋。
秦若涵帶上了哭腔,又是羞憤又是氣惱。
呵,還敢嚣張。
陳六合的手指接連在秦若涵的腳底闆來回遊動。
秦若涵的嬰甯一聲,隻感覺那種電流感更強了,還帶着一種讓她渾身酥麻的怪異感覺,再加上腳底傳來的瘙癢,秦若涵的雙手差點沒撐住凳子,整個嬌軀都是一軟,險些摔跤。
導緻她兇前那對被緊緊束縛住的大白兔,都在驚心動魄的顫動着,簡直讓人心潮起伏。
陳六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趕緊松開,我沒力氣了。
秦若涵聲音都多了抹嬌媚,雙足亂蹬着。
看着秦若涵那張如紅蘋果一般的嬌嫩欲滴的臉蛋,陳六合強忍着想咬一口的沖動,松開了秦若涵的玉足。
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沒有獸欲,隻不過他也不太敢玩火過度啊,萬一真出了什麼事,誰都不好收場,這跟敢與不敢沒什麼關系,純粹是想與不想。
陳六合也頂多隻能算得上是一個無賴,遠遠沒達到禽獸的境界!
從新得到小腳的控制權,秦若涵趕忙站了起來,臉上的羞紅未消,她就惡狠狠的磨着銀牙,瞪着陳六合:無恥下流色坯魂淡王八蛋!
一口氣把她所能罵出口的粗話統統甩給了陳六合,就逃一般的轉身跑向更衣間,她已經感覺身體某個部位有些令人羞恥的潮意了。
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刹那,她眼角餘光好死不死的飄到了陳六合的褲裆處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讓她又是羞惱萬分,一個慌亂差點沒失足扭腳。
陳六合,你真是個大變态!
随着這句話落,秦若涵也重重的摔上了更衣室的大門。
她靠在門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芳心跳的從未有過的快,剛才那種讓她羞憤欲絕的感覺,依然在她心房回蕩。
這種感覺她這輩子隻有過兩次,而讓她欲哭無淚的是,兩次都跟門外那個該死的大混蛋有關。
一次是上回的車-震,一次就在剛才!
越想越氣,越想越羞,秦若涵捏着小粉拳在空氣中無聲的揮舞了幾下,好像這樣就能把陳六合千刀萬剮一般。
混蛋王八蛋啊!
!
!
秦若涵無聲咆哮着當陳六合蹬着破三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出頭,昏暗的院子内除了早陳六合不久回來的沈清舞外,竟然還有一個女人。
氣質卓絕、風姿卓越,即便是黑夜也無法遮掩她身上的美豔與魅力。
四目相對,陳六合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而女人的臉色比陳六合更難看。
這一見面還沒說話,就跟陳六合摩擦出火藥味的女人,除了今天傍晚跟陳六合徹底結怨的秦墨濃,還能有誰?
呵,你很有膽魄啊,這算不算是送上門來自尋死路?
陳六合把三輪車放好,嗤笑的打量着秦墨濃。
這娘們美是真美,氣質也是極佳,身上那種來自于書香門第的熏陶,分分種甩那些性感妖娆的都市麗人一百八十條街還有餘。
哼,我是來找清舞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隻能說你的無恥程度成功刷新了我的三觀。
秦墨濃沒有好臉色,隻是淡淡剜了陳六合一眼。
你倒是會反咬一口,我還沒說你的流氓程度刷新了我的三觀呢,你是文化人怎麼了?
文化人就能卸磨殺驢不負責任了?
我跟你說,你做都做了,别想賴賬,今天必須要對我負責!
陳六合義正言辭。
聽到陳六合的話,秦墨濃又是兇口一悶,無比惱怒的看着陳六合,覺得跟這個無恥的家夥已經沒辦法溝通了,句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都充滿了污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