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神情自若,他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周嘉豪已經算得上是很有誠意了!
畢竟有付出,就肯定需要回報,周嘉豪也不是做慈善的,更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
慕霆北和慕建輝兩人沒有交流,隻是沉默了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慕霆北直接拍闆,道:好,周董,我們選第二種方案!
聰明!
周嘉豪爽快的說道:下午,我會讓人把評估報告送到慕氏集團,并且我會溢價注資!
而且合約簽訂之後,周氏可以聯合慕氏召開一個合作的記者發布會!
聽到這話,慕家父子兩人的精神皆是狠狠一震!
神采奕奕,周氏和慕氏聯盟的發布會,這将會席卷出多麼大的風暴可想而知。
周氏集團什麼樣的存在?
那是市值幾百億的恐怖企業!
無論是名聲還是口碑,在長三角地帶都盛名遠播難以動搖!
隻要這個消息一出,可以想象,會給慕家帶來多大的好處!
慕家幾近崩盤的股市,一定會呈現出一個驚人的上揚勢頭!
這段時間的損失,全都能在短時間内得到回旋!
這點毋庸置疑!
至于司空家跟白家,也不需要太過擔心了!
我覺得如果他們的頭夠硬的話,倒可以再來撞一撞!
在沒有盧嘯塚做後盾的情況下,我保準他們頭破皿流!
周嘉豪笑着說道。
慕家父子精神抖擻的離開了周氏集團,陳六合沒有跟着一塊離開,他跟周嘉豪一通站在落地窗前。
站在五十多層高的樓上望着杭城風景,陳六合算是明白,為什麼這些大企業家大商豪都喜歡把幫公室放的越高越好了。
因為眼界開闊,因為一覽衆山小,會給人一種俯瞰衆生的優越感!
站在這種高度,無論是心兇還是視野,都會無限擴大!
怎麼樣?
這樣還算有誠意吧?
周嘉豪輕笑的問道,他本來就沒有小瞧過陳六合,現在,更不會小瞧了,跟陳六合合作,也沒有把自己當做高人一等,他和陳六合,始終是平起平坐!
周董做事,我很放心!
跟我合作,就已經是你最大的誠意了!
會幫慕家出頭,這也是預料之中!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着。
拿出兜裡的煙,遞給周嘉豪一根,周嘉豪輕輕擺擺手:戒了,戒了好多年了!
陳六合聳聳肩,自己點了一根,吞雲吐霧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他道:杭城雖然不算太大,但足夠繁華啊,近年來發展更是迅猛!
周嘉豪道:杭城從來就沒有被遺忘過,更沒有脫離發展的軌道,但地域局限,終和中海那種國際都市沒得比!
但也不能否認江浙人傑地靈,能人輩出啊。
陳六合輕笑道。
這話倒是不假,光光是一個江浙幫,無論是丢到世屆的哪個角落,都讓人望而生畏啊!
周嘉豪笑看着陳六合:你别看江浙不太大,也不如中海那樣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但這個地方的水,可一點都不淺。
是不是好奇江浙商會那麼如日中天,我和盧嘯塚為什麼都不在其列?
周嘉豪問道。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凡事都有利有弊,何況以周氏跟盧嘯塚的實力,也無需依托商會發展了!
是啊,凡事都有利有弊!
其實江浙商會看似繁榮,但其内部鬥争,恐怕要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激烈,說是一聲步步危機都不為過!
周嘉豪道:有利益的地方自然會有糾紛,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不對,是真理!
說罷,周嘉豪擺擺手:好了,不說這些了!
說說看,你覺得我們聯手打壓盧嘯塚,有幾分把握?
陳六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當年我在京城的時候,有幾分苟且偷生的把握?
聞言,周嘉豪愣了一下,旋即大笑的指着陳六合,道:好一個小滑頭!
你當年在京城所做的事,我可是略有耳聞啊,說實話,你還真是個瘋子!
恐怕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在作死吧!
你入獄之後,都不少人斷言,你這輩子無法出來!
可結果呢?
我不但出來了,而且活得挺滋潤!
陳六合說道:所以周董問我有幾分把握,這問的就有問題,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很好,那我就等着借你的勢,更上一層樓了!
周嘉豪大笑着說道。
拒絕了周嘉豪留他吃午飯的邀請,陳六合屁颠颠的跑到了杭城大學,陪着秦墨濃跟沈清舞兩人在學校食堂吃了頓秀色可餐的午飯。
飯後,三人到秦墨濃的辦公室閑聊了一會兒,等沈清舞去上課後,陳六合才離開了杭城大學,回到了金玉滿堂會所。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就當陳六合想先去醫院探望一下黃百萬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跑出了會所,連三輪車都不騎了,直接打了個出租離開。
十幾分鐘後,當陳六合趕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時候,就看到這裡的酒店大堂一家亂如麻,二三十個人在那對持叫罵,分成兩邊,一邊是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女,大概七八個的樣子,另一邊則是一幫二十幾歲的小青年,人很多十多個。
而且看那架勢,連酒店的安保都站在他們身邊護航,把另外一夥人圍了起來,其中有幾個男子甚至都受了點皮肉之苦,臉上有淤青!
草你嗎的,一幫不長眼的狗東西,你們知道這是在哪裡嗎?
敢在這裡跟老子人五人六,今天就活活抽死你們!
青年那一夥人,有人在叫罵。
你們這也太不講道理了,明明是你們找麻煩在先,不但動手打了人,現在還不依不饒,太無法無天了!
站在秦若涵跟邱英傑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憤慨罵道,秦若涵和邱英傑兩個人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
無法無天?
嘿嘿,你他嗎還猜對了,在這裡,本公子就是王法,就是老天!
就你們這幾個吊玩意兒,以為穿得人模狗樣,就算個人物了?
你們這種段位的選手,我一年都要踩死一打!
青年中,為首的那個青年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