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離開汴洲之後,短短一年時間内,秦若涵、秦墨濃、王金戈三人的變得的确太大了!
其中變化最大的,就要屬王金戈了,不知道從何時起,她開始主動染指王金彪所交給王金龍的龐大勢力!
在她的苦心經營下,現在所具備的能量,已經強大到有些讓人有點難以置信了。
在此之前,誰也無法相信,這樣一個受盡了人間苦楚的女人,會具備這樣一種能力和潛力!
“那邊狂風驟雨,烏雲都快壓滿了整片天際!
而我們汴洲,卻是風平浪靜。
”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空的秦若涵幽幽開口,她那張絕美的臉蛋上,有着凝容,悅耳的聲音中,也透露着憂愁。
“這是好,也是不好。
”坐在沙發上的秦墨濃憂聲說道。
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王金戈,一*長潔白的鎂腿輕輕交疊在一起,在膚色絲襪的包裹下,更加顯得晶瑩透亮,白皙無暇。
她坐姿優雅,紅唇輕啟,開口道:“好,是因為我們現在都很平和,沒有風浪襲來,至少目前為止,大家都是安全的,沒有受到任何波及!
”
“不好,是因為這種情況應該讓我們警惕起來!
黃百萬還沒把觸手探進汴洲,這已經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汴洲的實力,壓根就沒被他放在眼裡,在他可能,能夠輕而易舉的被摧毀!
”
王金戈聲音還是那般的妩眉動聽,她道:“這也從側面證明,黃百萬夠強,夠自負!
”
秦若涵回過頭,看了兩人一眼,她凝聲說道:“為什麼我們就不能認為,黃百萬沒有勇氣動到汴洲來?
”
“雖然我們汴洲在整個長三角來說,處于最弱的一方,但畢竟,這裡的分量也最重,這裡格局不複雜,但這裡有我們三個,足夠震懾老黃了!
”秦若涵無比自信的說道。
對黃百萬,她算是與之最熟悉的人之一,她見證了黃百萬最落魄最慘淡的時期,她可以說是看着黃百萬從市井最底層,在陳六合的扶持下,一點點爬起來的。
沒錯,黃百萬的确是一個奇迹,一個不可複制的奇迹,普天之下也再找不出第二個來!
但是,别忘了,黃百萬還曾經在她秦若涵的會所裡,當過小小的保安!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黃百萬就算再瘋狂,也不會輕易動到我們頭上來的!
他要收拾汴洲,一定是在他平定了湛海和池南之後!
”王金戈說道。
三女對格局的分析,都還算到位,見解也很夠深,她們知道她們最大的優勢是什麼,那就是,她們三個,都是陳六合的女人,都是在黃百萬心中,有着不可磨滅重要分量的存在。
“這場風暴,我們不能隻是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應當做點什麼。
”秦墨濃輕聲說道。
“現在湛海已經有些告急了,任由其發展下去,對我們太過不利!
一旦湛海失守,我們汴洲很難抵擋黃百萬的傾軋,再加上王金龍那個牆頭草........”秦若涵眉宇間閃過了一抹英氣。
頓了頓,她看向了王金戈,說道:“金戈,你跟杜月妃最為熟稔,你比我們了解杜月妃的情況,你說實話,現在在杜月妃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有沒有把握?
”
她們三人之間的關系,很特殊,她們雖然抱團,私交甚好,外界都知道她們是很親密的姐妹,但是,在私底下,她們從來不以姐妹相稱。
在這個細節之下,三人似乎都憋着一口小心氣呢,似乎都不想在彼此面前低了一等,誰做小,不就等于默認了做小嗎.......
王金戈那張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擔憂于凝重的神情,她搖了搖頭說道:“湛海的情況很不妙,在絕對實力的比拼下,杜月妃肯定是不如黃百萬的,現在,她也是在借助着外力支撐着。
”
“但以我估計,黃百萬想要在短時間内覆滅杜月妃,可能性也不大。
”王金戈說道。
“可是,現在洪萱萱也倒戈了,境況就不同了,局勢瞬息萬變啊,危機随時都可能出現。
”秦墨濃說道。
秦若涵和王金戈兩人都是沉沉的點了點頭,三女,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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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并不是花瓶,她們都在各自較勁,都在通過一切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優秀!
她們的優秀,不是為了向世人證明她們有多優秀,她們隻是單純的想要幫那個男人做一些事情,哪怕是幫他減輕一些壓力,也是好的。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要主動出擊!
戰火沒有燒過來,我們也要強行入局。
”秦若涵說道:“不管能不能幫得上什麼忙,但凡能盡一些綿薄之力,也是在所不惜的。
”
秦墨濃說道:“這一點我贊同,我們在穩固汴洲的同事,也要對湛海上心!
我這邊,已經在調動資源幫助湛海了,我二哥秦默書,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
“我在商業上的影響力,也慢慢積累了一些,湛海還是有不少人脈的,我也都跟她們打過招呼了。
”秦若涵說道,她們在暗地裡,都做了不少事情。
說罷,秦若涵和秦墨濃兩人都看向了王金戈。
王金戈黛眉蹙着,美眸中有着一股沉着,她擡起手腕,看了看精緻腕表上的時間。
“王金龍很快就會到來。
”王金戈說道。
秦若涵點頭道:“我們也是時候向他逼宮了!
”
不多時,敲門聲忽然想起,秦若涵道了聲:“進。
”
辦公室門被推開,人模狗樣的王金龍走了進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樣貌堂堂,絕對算得上玉樹臨風,屬于那種能讓女人為他神魂颠倒的類型!
當然,他身上的變化還是有的,跟以前比起來,他氣勢更足了,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汴洲的地下皇帝,他在汴洲的地位,極高。
看到眼前三個傾國傾城的女人,饒是已經有了免疫力的王金彪,也難免一陣失神。
但他不敢有絲毫的亵渎之心,垂首低眉,不敢去多看三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