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生慌亂無度的說道,一個求情電話打進來,竟然還被陳六合給罵了回去,這已經無法讓他鎮定了,把他心中那點唯一的希望都澆滅了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啊,你跟我死究到底有什麼意思不會給你帶去成就感的”魏海生繼續求饒道,那模樣那姿态,看得都讓人鄙夷作嘔。
“别做夢了在我陳六合面前,不是你魏海生說了算,不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的”陳六合冷厲一笑。
就在兩人說話的檔口,包間外的人群散開,一名西裝革履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身軀挺拔步伐铿锵,看上去四十幾歲的模樣,臉上很有股身居高位的威嚴
看到這個男子出現,面如死灰的蘭井泉就像是瞬間活了過來一般,驚喜的喊道“叔叔,救我,快點帶我離開這裡,送我去醫院,我吃了好多玻璃,我會死的我不想死”
來人正是蘭陵承的第二個兒子,蘭文州,也是蘭家一個極具代表性的人物,在蘭陵承的幾個兒女當中,稱得上是出類拔萃,年僅四十五歲都不到的年紀,已經穩居杭城市頭三把交椅,時任杭城副書記
蘭文州看到眼前的場景與鮮皿淋漓的蘭井泉,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隻是用力的皺了皺眉頭,但對眼前的一些,似乎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他看都沒看蘭井泉一眼,直接把目光落在了大馬金刀的陳六合身上道“我親自過來接人,這個交代應該夠了吧”
“自然是夠的人你随時可以帶走了”陳六合笑着說道。
蘭文州輕輕點了點頭“我們蘭家做事從不會仗勢欺人,一向都很講道理,今天這件事情是井泉咎由自取,我們不會給予任何追究這點你大可放心”
“正是因為蘭家聲名在外,所以蘭井泉現在還能好好的跪在這裡說話面子是相互給的”陳六合輕聲說道。
看着不卑不亢的陳六合,蘭文州挑了挑眉頭,道“以前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陳六合不愧是陳六合,年少成名并非偶然”
陳六合隻是報以輕笑,道“先送蘭井泉去醫院吧,他的雙腿腳筋斷了,及時接上然後修養一段時間便不會有事一個小時内把胃裡的玻璃洗掉,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完這句話,陳六合看向包間外,對着幾個保安招了招手,那幾個保安連忙屁颠颠的跑了進來,陳六合吩咐道“蘭公子現在行動不便,你們幾個幫襯着把蘭公子送去醫院”
“蘭叔叔,别走,救救我,我是魏海生啊,京城魏家的人。
”看到蘭文州要帶着蘭井泉離開,就要隻剩下魏海生一個了,魏海生更加的害怕了,對着蘭文州呼救道。
蘭文州面無表情的看了魏海生一眼,道“京城魏家很厲害嗎很抱歉,跟我不熟”
魏海生面容一震,連忙哭求道“不熟怎麼會不熟呢有過來往的啊,我爺爺認識蘭陵承老爺子的,他們早年間還在一起喝過茶,有過交情”
“蘭叔叔,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不要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裡陳六合就是一個魔鬼我不要待在這裡,我不要面對他,他會殺了我的”魏海生把蘭文州當做了救命稻草,不斷的哀求,那模樣可謂是一個凄慘
“我去你嗎的,魏海生,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差點把老子害死了,現在還敢不要臉的求我們蘭家保你你就該死,我巴不得你死無全屍”
蘭文州還沒說話,被一名保安背起來的蘭井泉就暴跳如雷的吼聲罵道,他現在對魏海生,隻有的滿心的怨念,要不是這個王八蛋,他怎麼會來招惹陳六合怎麼會吃盡了苦頭落到現在這個幾乎生不如死的下場
“井泉,你不要皿口噴人,你也不能說這樣的話啊,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我保證,以後你去了京城,我一定好好招待你,我介紹郭少給你認識。
”
魏海生慌張的說道“郭少啊,郭子豪郭家少爺,京城一線太子哥”
“滾你嗎的郭子豪很牛逼嗎那就讓他來救你啊到現在還想蠱惑老子,還想坑老子”蘭井泉怒火沖天,掙紮着想從保安的背上跳下來跟魏海生當場大戰。
好在被兩名保安死死攔着,他還是氣不過的朝着魏海生的臉上吐了幾口吐沫
可見他心中對魏海生恨之入骨到了沈陽的一個地步
即便他蘭井泉再沒腦子,可也知道陳六合是完全得罪不起的啊,這可是個能跟他爺爺正面對話的狠角色,是能跟他二叔正面對話的狠角色
魏海生臉色煞白,都快要癱軟在第,他還是苦苦哀求“救我”
他的模樣委實落魄與凄涼,讓人都有點不忍直視的感覺,但是目睹了全部過程的人,卻對他産生不了一絲半點的同情心與憐憫心
有着的,隻能是鄙夷與不屑,還有一種譏諷因為他現在的慘狀,全是他剛才的狂妄與嚣張所導緻的,他剛才那種不可一世盛氣淩人、乃至想把陳六合往死裡整的姿态,現在還被衆人曆曆在目呢
淪落到這個慘境,能怪誰隻能怪他自己不長眼,找錯了對手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是他不知死活、不自量力是他自己沒實力沒本事整一個自尋死路的煞筆
可謂是活生生給大家上了一課,非常透徹的诠釋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的真谛
蘭文州打斷了還要暴怒大罵的蘭井泉,他遙遙低睨着滿身鮮皿慘不忍睹的魏海生,他能感受到魏海生此刻的恐懼與絕望。
但他無動于衷,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們心中都很清楚明白井泉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受到了你的唆使他有勇無謀被你蠱惑,我們不與你計較,就當是讓他受了一次慘痛的教訓”
“但是”蘭文州沉聲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