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嫌棄的擦着臉上的口水,一手強制性的推開慕青烈,他氣惱道:說話就說話,你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占便宜呢?
慕青烈渾不在乎的大笑道:别跟姑奶奶裝出貞潔烈婦的模樣,姑奶奶今天高興,賞你一個香吻都不收你的錢。
陳六合臉都黑了,不過也懶得去搭理神經質的慕青烈,任她興高采烈的發出魔性般的笑聲。
沒人知道她現在的感受,那叫一個揚眉吐氣,上次自家的賭場被陰險的喬家派人踩了,她心中可是憋着一口氣呢,沒想到今天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帶着陳六合堂堂正正的把喬家的場子給踩了,這口惡氣出的痛快。
而且陳六合還是在正面硬碰的情況下赢了威名赫赫的易千手,并且還是在喬雲起耍詐的情況下!
這個戰績,至少有他慕青烈的一半,雖然整場賭局跟她都沒半毛錢關系,但她是這麼認為的......
慕小姐,念你年紀不大,有些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但也希望請你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又不該做,太過分了對你可沒什麼好處,特别是一些人,很危險,盡量離他遠一些。
喬雲起看着慕青烈說道。
戚,本小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慕青烈十分嚣張的說道:别人怕你喬雲起,我慕青烈可不怕,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啊?
我想知道,今天的事情你家父知道嗎?
喬雲起問道。
慕青烈撇撇嘴:你别想給我扣大帽子,這事兒是我自己做的,怎麼?
你還想向我父親或者爺爺告狀啊?
我才不怕,再說了,你們喬家賭場打開門做生意,難道還挑客人嗎?
我帶我朋友來消遣消遣怎麼了?
沒什麼,你好自為之。
喬雲起淡淡說道。
慕青烈趾高氣揚的擡了擡下巴,陳六合笑問:走吧?
你的股權裝讓書不是還沒拿到手嗎?
慕青烈道。
我相信憑喬雲起這三個字,也不至于言而無信吧?
陳六合說道。
放心,言出必踐,明天會有人跟你簽訂喬天廣場的股份事宜。
喬雲起忽然又道:不過,有一點我想我有必要提醒,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對你來說未必是件好事,所謂福禍相依,說不定還會害了你呢?
特别是有些禁忌,你碰不得!
威脅、恐吓?
陳六合笑得不屑,擺擺手道:屁話不多說,明天我要是沒拿到喬天商業廣場的百分之十股份,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個賭場!
随後,不等喬雲起回話,陳六合就對慕青烈說道:走吧。
你不帶那個賤-人去開房了?
慕青烈指着徐曉曉,對陳六合問道?
陳六合輕蔑的瞥了徐曉曉一眼,毫無興趣道:還是算了吧,千人壓萬人騎的女人玩起來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去睡充氣娃娃來得夠勁,起碼幹淨還不會得病。
哦,那先等等我。
慕青烈點頭,在陳六合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徐曉曉的面前,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她想幹什麼,她就直接揚起手,當着喬雲起的一面,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徐曉曉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徐曉曉眼神愠怒的看着慕青烈,敢怒不敢言。
看什麼看?
這一巴掌隻是給你一個教訓,打你不自量力不分尊卑,敢跟你主子合起來給姑奶奶下套,你就該打!
再有下次,我直接讓人把你套進麻袋賣到非洲難民營去,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慕青烈霸氣的哼了幾句,随後,才跟着陳六合大搖大擺的向賭場外走去。
喬雲起的臉色難得的沉了下去,他眯眼看着兩人的背影,忽然說道:最近杭城的治安不太好,出門小心一些。
這個就不勞您擔心了,你還是好好管住手下的狗吧,我大叔能一個打一百個,治安好不好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别。
慕青烈嚣張回應。
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低調低調,我就算再能打你也不能這麼诋毀我啊,我明明能打一千個......
慕青烈捂臉,陳六合比她不要臉了太多,老是讓她措不及防,吹牛逼從來不講究上限的......
那就好,哦對了,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幾個人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旁邊鬼鬼祟祟,似乎是在安裝一枚炸彈,如果是你們的車,你們盡量注意安全。
喬雲起聲音平淡的說道。
兩人消失在了賭場大廳,易千手才收回了視線:喬少,今晚......
喬雲起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道:易老不必自責,今晚的事情不怪你,是我們都小瞧這個擅長扮豬吃老虎的家夥了,不必放在心上。
博弈總有輸赢,輸了一場而已,并不會影響大局,讓對手先笑後哭,會比一腳把對手直接踩死,來的更加讓對手痛苦,不是嗎?
喬雲起喃喃低語。
......
走出了喬天大酒店,慕青烈都是一臉憤慨的捏着雙拳:可惡,喬雲起這個混球!
大叔,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真的感讓人在我的車上安裝炸彈?
來到停車場,陳六合看着眼前的紅色法拉利,笑道:真要在車上安裝炸彈也沒什麼好奇怪了,今晚吃了這麼大的虧,給你這位慕大小姐一個下馬威也在情理之中,同時也可以告訴你們慕家,他喬雲起,并不怕你們。
他的膽子可真肥啊,難道就不怕我爺爺找他們喬家的麻煩嗎?
慕青烈氣呼呼的說道。
陳六合檢查着車輛,從法拉利的車底盤掏出了一個東西,是一枚土制的炸彈,還亮着紅燈,威力不算很大,但要炸毀這輛車,還是輕而易舉的。
混蛋喬雲起,我饒不了他!
看到炸彈,慕青烈瞬間燃了,一邊罵着,一邊飛一般的跑出了一百米,絲毫不顧及陳六合的死活,毫無義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