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眉頭緊皺,有心阻止。
可她剛才那聲主母叫得顧若雪心花怒放,還沒等蕭北把話說完,顧若雪便搶先打斷道:“好吧,多個人也多份力,我們快走吧。
”
說完,顧若雪便挽着蕭北的胳膊向電梯間走去。
玲花步履輕盈,快如一道旋風一樣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顧若雪不禁略顯吃驚的扭頭看了蕭北一眼。
“她......是錢金虎的徒弟,有些武道的底子。
”
蕭北随口解釋道。
顧若雪這才微微點了下頭,和蕭北一起坐上了後坐之後,才沖司機吩咐道:“快,開車。
随着車子開進省城西郊的别墅區,玲花的臉色微微一變,秀眉緊蹙道:“有死氣!
”
蕭北不禁皺眉看向玲花,死氣?
難道說那個港島的首富已經死了?
“死氣是什麼意思?
”
顧若雪納悶的問道。
“鬼!
”
玲花沉聲道。
蕭北眯着眼睛沖玲花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附近有鬼?
”
玲花搖了搖頭道:“不是,是來自于鬼身上的氣息。
”
蕭北白了玲花一眼,說話就不能一次說明白嗎?
車子緩緩在一棟獨門獨戶的别墅前停了下來,此時,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子,還有不少人圍在門口。
“李首富怎麼剛到省城就病了?
這裡面一定有蹊跷。
”
“對,我說也是,病的還挺吓人。
”
“不是讓狗咬了吧?
”
幾個人正議論紛紛,聽了他們的議論,蕭北微微一皺眉。
難道是狂犬病?
!
剛一進門,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連哭帶喊的捂着脖子跑了出來。
“救命啊!
”
年輕人邊跑邊喊,手指縫裡,已經滲出了鮮皿。
“哎呀,這可怎麼辦呐,根本不能接近他。
”
一位穿着唐裝的老者頓足錘兇的說道。
“老人家,裡面怎麼了?
”
蕭北邁步上前,沖老者問道。
老者扭頭看了蕭北一眼,見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急忙拉住了蕭北道:“小夥子,你可不能進去啊,裡面那個姓李的,見人就咬,尤其喜歡咬你們這樣的小夥子。
”
蕭北往門裡望了一眼,裡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喜歡咬人?
還喜歡咬年輕的男人?
”
蕭北回頭看了玲花一眼。
蕭北不回頭還好,剛一回頭,就看到玲花滿頭的冷汗,目光十分驚懼的望向别墅裡面。
“你怎麼了?
”
能讓玲花如此恐懼的,絕非易與之輩啊,蕭北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主上,我們别多管閑事,裡面的,很厲害!
”
玲花說着,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顧若雪疑惑的道:“什麼很厲害?
你說他咬人啊?
”
噗!
蕭北差點噴出一口老皿。
玲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跟咬人沒有半毛錢關系好......
“顧若雪?
!
”
正在蕭北等人猶豫不定之際,旁邊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蕭北尋聲望去,正是之前有過數面之緣的顧振天。
“就這個小中醫也想湊湊熱鬧?
”
顧振天輕蔑的掃了蕭北一眼。
“哼!
”
顧若雪怒哼一聲,冷着臉道:“是爺爺讓我去請他過來的,我勸你最好别招惹蕭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