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家就是武道裁事所?
誰給你的底氣,說這種大話的?
”
蕭北冷冷的掃了白嚴嶺一眼。
“說大話?
以我的身份,用得着在你面前說大話?
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在我們這些身份高貴的人面前,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屁民,命賤如狗,甚至連狗都不如!
”
“殺你滿門,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樣,不值一提!
”
“這就是有權,與無權的差别!
明白了嗎?
年輕人!
”
白嚴嶺一臉輕蔑的說道。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白嚴嶺有資格說出這種話來。
如果蕭北隻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或者說,蕭北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今天就是死在白家的手裡,都翻不起一點浪花來。
比蕭北死得更慘,更冤的人,大有人在。
就在兩周前,白浩宇在一家酒店吃完早餐出來,正好遇上一對年輕的夫妻辦婚禮。
白浩宇一眼就看中了婚禮上的新娘子,當着一衆的賓客,白浩宇竟然直接上台,要求跟新娘子在禮宴上發生關系。
隻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容忍這種事,結果,白浩宇在一怒之下,讓十幾個武道裁事所的執事,當衆扒光了新娘子的衣服,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對新娘子施爆長達四個多小時。
臨走,還讓人打斷了新郎的雙腿,把新郎的父母吊死在酒店的禮堂。
但事後,新郎的家人無論告到哪裡,都無人問津,甚至有人直接告訴新郎的家人,不想全家死絕,就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
“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們白家還用得着在你面前說大話嗎?
你問問他們,老子看中了誰,哪個敢不承歡!
老子隻要伸伸手,哪個敢不把全部家産乖乖的交出來!
”
白浩宇無比嚣張的指着酒店裡,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武道裁事所的大隊人馬,堵在餐廳裡的幾個客人。
“你,把你老婆的衣服給我扒幹淨!
”
白浩宇用手一指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冷聲命令道。
中年男子甚至連頭都不敢擡,竟然真的當着衆人的面,照着白浩宇的話去做了。
看到這一幕,白浩宇仰面大笑道:“看到了嗎?
這就是我們白家的威望,姓蕭的,殺了你滿門,也隻是老子一句話的事!
你敢動老子嗎?
”
白浩宇無比嚣張的仰面大笑。
“你不是很能打嗎?
來,老子這張臉讓你随便打!
”
白浩宇說着,再一次把臉湊了上去,還用手在臉上輕輕拍了兩下。
白嚴嶺也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還不住的連連點頭,他們白家的人,就是應該有這股霸氣,就應該這麼嚣張!
“啪!
”
蕭北突然揚起手,狠狠的抽了白浩宇一個大耳光。
随着這聲脆向,白浩宇的身子,如同一顆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發出一連串骨頭斷裂的聲音,連牆壁都被他撞出了數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