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超面白如紙,哪裡還有半點高傲和威嚴。
身體顫抖着低下了頭,他甚至沒有勇氣擡頭去跟蕭北對視。
他做夢也想不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蕭北,竟然是這麼一個猛人。
而自己卻想着跟蕭北這個猛人做對,剛才還好死不死的差點給對方惹出大亂子。
現在的他,心裡除了驚恐再無其他。
而那三個槍手就倒在他旁邊,他們的手腕上還在流着皿。
蕭北出手如此狠辣,讓陳志超毫不懷疑,蕭北真的敢殺人。
“就因為你一個人的魯莽,差點害死這裡的所有人,你說,你該死嗎?
”
蕭北目光冰冷的看着陳志超。
“不不不,我不知道他們手裡有槍啊,求求你,别殺我。
”
陳志超哭着跪在蕭北的面前。
而他的褲裆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濕潤起來,竟然被蕭北一個質問的眼神給吓尿了。
連同李野在内的幾個保安都一臉鄙夷的看着陳志超,甚至其中兩名保安的眼睛裡滿是怨恨。
剛才就因為陳志超的一時沖動,差點把他們都害死了。
要不是有蕭北力挽猛瀾,他們現在恐怕早就兇多吉少了。
他們突然間發現,之前那個在他們眼裡,精明能幹,且高高在上的陳志超,現在變得讓人厭惡至極,他不負責任的行為,簡直令人憎恨。
蕭北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他,而是蹲下身來,沖三個槍手道:“接下來的時間,是咱們的談話時間。
”
三個槍手無比驚恐的看着蕭北,他們都不是第一次用槍,而且對自己的槍法非常自信。
即便手裡準頭再差,也不至于在幾米遠的距離内,打不中蕭北啊。
現在的結果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蕭北的身法太快了,甚至足以躲過子彈。
“你,你要幹什麼?
你......你不能殺我們。
”
闆寸頭戰戰兢兢的盯着蕭北,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殺不殺你們,全憑我的心情,沒有什麼能不能。
”
蕭北說着,從桌子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拿在手裡。
“我現在問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
”
說着,蕭北将水果刀在闆寸頭的腿上來回遊弋着。
“你們是什麼人?
幹什麼的?
”
聽到蕭北的問話,闆寸頭猶豫了一下,顫聲道:“我......我們就是混混。
”
“噗!
”
蕭北一刀捅進了闆寸頭的大腿裡,然後又用力的攪動了兩下,笑呵呵的說道:“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哪個混混随身帶着槍啊,而且你們的口音非常生硬。
”
闆寸頭聲嘶力竭的慘叫着,想去捂自己的腿,可是他的一隻手斷了,另一隻手正掐着動脈,否則他會流皿流死的。
因此他隻能強忍着疼痛,目光充滿了怨恨的盯着蕭北。
“我再問一次,你們是幹什麼的,從哪來?
”
蕭北抽出水果刀,刀尖在闆寸頭的另一條腿上遊弋着,笑眯眯的看着闆寸頭。
“我......我......”
闆寸頭吓傻了,他不敢再說假話,可是說真話,他會死的。
恐懼,他的心裡充滿了恐懼。
“我在問你話!
”
蕭北突然将水果刀刺進了闆寸頭的另一條腿,闆寸頭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