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魏瑪生物華夏區的總裁。
”
“三天前就送來我們醫院了,可是情況我剛才已經跟你說了,現在我們對他的病情真的束手無策了。
”
劉海權歎了口氣,對蕭北說道。
正在蕭北要給約德爾把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診室的門一開。
一個上身穿着黑色西裝,下身穿着裹臀裙的絕色女子,快步走進來道:“我已經聯系好京都方面的專家了,現在馬上給約德爾先生轉院!
”
絕色女子那張精緻的臉上,帶着一絲焦急之色。
鼻窩處,還隐隐有一層細細的汗珠,顯然是經過了一路奔跑所至。
她微微潮紅的臉上,肌膚如雪,鼻梁上架着一副金邊眼鏡,但蕭北卻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種裝飾用的平面鏡。
“約德爾先生現在的情況不能轉院。
”
蕭北冷聲說道。
“什麼?
!
”
丹妮皺着眉頭看了蕭北一眼。
見他穿着一身夾克衫,之前也從未出現過,便問道:“你憑什麼确定約德爾先生現在不能轉院?
你是哪個科室的!
”
“我不是這家醫院的,我是個中醫。
”
蕭北不卑不亢的說道。
“什麼?
!
中醫!
”
丹妮好像聽到了什麼極其可笑的事一樣,對劉海權道:“劉院長,你們對約德爾先生也太不負責任了!
竟然找了一個神棍來給約德爾先生看病?
!
”
聽她管把中醫稱之為神棍,不僅蕭北微微皺了下眉頭,連絕色女子也一皺眉。
因為她爺爺也是一名中醫,而且是全國十大國手之一的曾萬山。
她是曾萬山的孫女,曾雨瑩!
所以,她對丹妮的話也很反感。
平心而論,她是相信中醫的,但是卻不相信他爺爺以外的中醫。
因為,全國也找不出一個能比他爺爺醫術還高的中醫來。
在約德爾先生剛剛得了這種怪病的時候,她就已經打電話給爺爺确認過了,曾老也十分明确的告訴他,自己沒辦法。
“丹妮小姐,您先冷靜一下。
”
劉海權堆着笑臉說道。
“冷靜?
!
你讓我怎麼冷靜,約德爾先生被送到你們這已經三天了,三天了!
”
丹妮一臉急切的說道:“如果約德爾先生出現任何意外,我就到市裡去告你們,讓你們這家醫院關門大吉!
”
“丹妮!
”
曾雨瑩呵斥了丹妮一聲,扭頭對劉海權道:“劉院長,請馬上安排約德爾先生轉院!
”
“這......”
劉海權略顯為難的搖頭道:“我看,還是先給約德爾先生做個全身檢查吧?
”
“他的心髒已經開始衰竭了,根本經不起折騰,從蘇杭到京都,至少要坐四個小時的飛機,再加上從醫院到機場的這段路,恐怕他剛到京都,就已經死了!
”
蕭北冷聲說道。
“你說什麼?
”
曾雨瑩極不友善的打量着蕭北道。
“我說他到不了京都!
”
蕭北重複道。
“可笑!
”
曾雨瑩白了蕭北一眼。
就算是他爺爺,也不可能在沒給病人把脈的情況下,就把病人的情況分析的這麼透徹。
“立即給約德爾先生做全面檢查,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安排他轉院。
”
劉海權吩咐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