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男子來到門口,幫中年男子打開車門,中年男子邁步從車裡走了出來。
随着中年男子走下坐駕,兩名老者也從後面的黑色轎車裡走了出來,在中年男子身邊道:“秦巡閱!
”
中年男子倒背着雙手點了下頭道:“郭老,嚴老!
今日随本巡閱,一同為地方鋤害,切忌不可手軟!
”
兩位老者微微點頭道:“願聽秦巡閱差遣!
”
中年男子微微點了下頭,沖許明傑道:“前面帶路!
”
許明傑急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樂颠颠的帶着一大隊人馬,走進了海天閣酒店。
剛才許明傑逃出去的時候,灰頭土臉。
一轉眼,再次走進這家酒店的時候,好似換了一個人,昂首挻兇,整個人的氣勢都為之一變。
看得一樓的服務員一愣一愣的。
“這位帥哥是出去打雞皿了嗎?
”
“打什麼雞皿,這是哈巴狗找着主心骨了!
”
旁邊一個迎賓不屑的白了許明傑一眼。
“巡閱大人,請!
”
電梯門一開,許明傑急忙把中年男子和兩位老者讓進了電梯。
中年男子倒背着雙手走進了電梯之後,才沖許明傑道:“白大少為什麼被打斷雙腿啊?
”
說到這,許明傑眼珠連着轉了幾轉,思量再三之後,才把剛才發生的一幕,添枝加葉的對中年男子說了一遍。
當然,從他嘴裡說出去的整個過程,蕭北反而成了蠻不講理,欺壓良善的一方。
“郭老,嚴老,聽到了吧?
武道界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敗類,才會聲譽狼籍!
”
中年男子一副痛心疾道的樣子說道。
兩位老者聽完許明傑的陳述,臉上也略帶幾分怒容。
随着電梯門一開,許明傑急忙給中年男子讓路,剛走出電梯,許明傑便沖蕭北吼道:“姓蕭的,你猖狂到頭了,三省巡閱使都來了,你還不下跪迎接!
”
蕭北掃了許明傑一眼,冷笑道:“明明已經溜了,你就不該再回來,回來也可以,卻不該這麼高調!
”
其實許明傑逃走的時候,蕭北就已經發現他了,隻不過,他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且整件事,都與他無關,蕭北也懶得追究他。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許明傑已經玩過了界,竄上跳下,已經成了白家的幫兄了。
性質不同,結局當然也不會相同。
“你就是蕭北?
”
中年男子倒背着雙手,目光冰冷的盯着蕭北問道。
“對!
”
蕭北笑眯眯的點了下頭。
似乎根本沒有半點緊張之感。
時間不大,電梯門又一開,高老抹着頭上的汗珠,沖蕭北道:“蕭先生,十張魚網都買來了,您過過目!
”
高老一揮手,一名執事扛着十張三米多長的魚網來到蕭北跟前,把魚網往地上一放,大口喘着粗氣。
“把白大少的衣服扒掉,用魚網狠狠的勒緊!
”
蕭北淡然的吩咐道。
“是!
”
松山執法堂的兩名黑衣人拿起魚網,直奔白浩宇就走了過去。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