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秀夫前腳剛走,就有人将他的行蹤彙報給了菊遲一花。
“哦?
山田君帶着六個人走了?
”
菊遲一花凝眉問道。
“是的,他們帶着武器,穿的是夜行衣!
”
一名年輕武者說道。
菊遲一花不禁連連搖頭道:“山田君這是在自殺啊,他不應該這樣做。
”
他突然想起,山田秀夫在離開他的房間時,那種絕望的目光。
隻有當一個人看不到任何希望,隻能以身涉死的時候,才會有那種目光。
“菊遲君,山田不會叛變了吧?
”
年輕武者的話才說出口,菊遲一花便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怒吼道:“混蛋!
你懂什麼!
”
那年輕年武者被打得一縮脖子,急忙低下頭去。
“他是要為我們找出那個道門玄術高手!
他在用生命,護佑我們的安全!
”
菊遲一花又連着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冷聲道:“滾出去!
”
那名年輕的武者急忙退出了菊遲一花的房間。
而此時,蕭北和玲花正在武道裁事所接受張天衡的盛情款待。
為了确保顧若雪和蘇婉二女的安全,嬰甯已經跟着她們二女,一同返回了明悅會所!
而雜貨鋪那邊,隻有玫瑰一個人在靜修。
突然間,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傳進了玫瑰的耳朵裡。
正在冥想中的玫瑰猛然睜開眼睛,單手按住了短劍的劍柄。
“啪!
”
随着一聲很微小的響聲,二樓的一塊玻璃被人從外面卸了下來。
緊接着,數道身影,速度極快的躍進了醫館。
“誰!
”
玫瑰冷聲質問道。
跳進屋内的幾個黑影,紛紛一怔,此刻的雜貨鋪裡,連一絲燈光都沒有,他們的動作又這麼輕,對方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轟!
”
随着一聲巨響,周圍突然亮起了數道霞光,将幾個黑衣人圍在了當中。
見到地上的幾道霞光亮起,山田秀夫不由得一驚,疑惑道:“你......你竟然就是那個玄術大師?
”
玫瑰緩緩的睜開眼睛,冷冷的看着山田秀夫,不答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
其實就算山田秀夫不說,玫瑰也知道,他們就是來行刺的忍者。
“我叫山田秀夫,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
山田秀夫說着,直接摘下了面紗。
玫瑰随手拿起短劍,站起身來道:“玫瑰!
”
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個字,也令山田秀夫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玫瑰可是曾經皿神教的頂級殺手啊!
即使山田秀夫等人并不歸屬于皿神教,但雙方之間也素有往來,皿神教頂級的殺手怎麼會出現在蕭北的雜貨鋪裡?
“玫瑰閣下,您怎麼會在這裡?
”
山田秀夫直接放棄了抵抗,跟手下的幾個人将手裡的倭刀扔到了一邊。
以玫瑰的身份以及名望,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夠給玫瑰當陪練的。
“有什麼不可以嗎?
皿神教也好,倭國也罷,早晚都會滅亡!
如果不想死的,最好放棄你們所有的幻想。
”
玫瑰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