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心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洶湧如海嘯一般的吻便落在她身上……
許冰心氣息不穩,雙臂推搡着抵在容璟然的兇前,她整個人都懵了,腦袋裡一時間組織不出什麼語言來,隻能等着眼睛驚慌的看着他,然後雙臂護在自己兇前。
容璟然的吻不能向下卻依然沒有停止,從她優雅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往上,吻在她的臉頰唇角,然後舌頭蠻橫的撬開她的唇……
直到許冰心覺得再沒有空氣進來就要窒息的時候,容璟然才放開她的唇瓣,看着被自己蹂-躏過的帶着水澤嬌豔欲滴的紅唇才笑着說:“呼吸呀女流-氓!
”
許冰心這才大口的呼吸,随即粉拳砸在他的肩頭:“你才女流-氓!
”打完又慘叫一聲:“為什麼我打你疼的是我?
撄”
“你手又不是磚頭,專門往骨頭上打,你不疼誰疼?
”容璟然捏住她的拳頭揉了揉又親了親問:“還疼嗎?
”
暧昧的姿勢暧昧的語氣,讓許冰心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好重……償”
容璟然聽了這一句,笑着說:“這簡單!
”說着抱着身下的女人一個翻身,就變成了許冰心騎伏在他腿上。
隐秘的地方毫無征兆的隔着布料厮-磨,許冰心叫了一聲,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媚酥入骨的聲音真的是她發出的嗎?
許冰心不敢相信,她瞪大眼睛瞪着容璟然,想要爬起來,手臂支撐着,隐秘部位卻貼得更近。
容璟然猛哼一聲,像是饑餓久了終于看到食物的狼一樣雙眼發光。
一隻手抓住她的腰,另一隻将她的身子壓下來仍舊伏在她身上。
“你說過除非我願意……”許冰心怕極了,卻恍惚的記得他昨晚說的話,可是男人沙啞的聲音打斷她:“我後悔了……”
什麼都不能阻擋一個後悔的男人,打破誓言之後像一匹狼一樣将她撲倒。
本就隻有一件單薄的睡袍,解開了帶子,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剝的趕緊,滑嫩的肌膚在他的掌下微微顫抖。
他緊緊的扣住她的纖腰,聲音如同帶了魔性一般灌入她的耳朵裡:“冰心,我要你。
”
比起剛剛驚濤駭浪般的吻,此時此刻的容璟然溫柔至極。
吻是溫柔的,如清風拂面細雨潤膚。
手是溫柔的,劃過身上的每寸皮膚都能讓她渾身顫抖。
肢體交融,許冰心忘記了接吻持續了多長時間,忘記了自己緊張是什麼時候被他的吻給褪卻的,更忘記了掙紮,反而是雙臂溫順的搭在他的肩頭,閉着眼睛享受他帶來的溫柔甜蜜,然而……
疼痛來的那麼措不及防。
許冰心蓦然睜開眼睛,淚花閃閃落下,小臉變得猙獰,搭在容璟然肩頭的手改為抓,在他寬闊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疼……”那混帶着酥-蔴的疼自脊髓一直穿到大腦,頭皮發麻腦袋一片空白。
容璟然低頭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輕聲細語的安慰:“乖,放松,不疼的,乖……”
許冰心淚眼婆娑:“你騙我!
你都是騙我……疼……”
“不疼的!
我保證!
”容璟然吻着她的臉頰,顧及她初盡人事,不敢太過劇烈,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小幅度的上下擺動。
可這對許冰心來說還是疼的。
她疼的大哭,疼的張嘴在容璟然的鎖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大聲指責:“你騙人,你都我,你都是騙我的……”
容璟然隐忍的辛苦,臉上卻帶了笑意,他生意極其低微,小聲在許冰心耳邊說着:“不騙你,我愛你……”
疼痛隻是一時的,甜蜜卻是長久的。
不知是那魔力的話,還是着荼蘼的情事的作用,許冰心的痛哭聲漸漸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
許冰心從沒有想過,自己的聲音原來可以變得這麼……這麼的媚,這麼的嬌,這麼令人受不了……
……
魏清萍渾身酸疼的坐起身,腰間搭着的男人手臂往下滑落,她嫌惡的拿開,輕手輕腳的下床,剛撿起地上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就聽到身後男人的聲音:“回來。
”
魏清萍脊柱挺直卻沒有回身,從地上撿起男人的襯衣披上,咬着牙問:“你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
“放過你?
”男人坐起身,兇膛上還挂着昨夜的戰果,嶙峋的疤痕,壯實的腹肌讓他顯得更MAN。
一臉正氣的男人臉上挂着一抹無害的微笑:“魏清萍你腦袋進水了嗎?
你是賣給我,在我玩膩之前你沒有任何提要求的權利。
”
“我知道!
”魏清萍蓦然轉身,等着杜慎行:“所以我問問,你什麼時候才能玩膩我!
”
杜慎行這才看到,一向倔強的小女人眼睛裡居然閃着淚光,兇口像是被兇狠的打了一拳一樣,氣悶到不行:“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讓你有盼頭?
”
早知道男人的惡略性,魏清萍别開臉,準備去浴室,卻聽男人再次吩咐:“我讓你過來!
”
魏清萍咬咬牙,走過去,男人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大掌貼在她臉頰上,拇指從她眼睛上劃過濕潤一片。
他盯着她的臉頰,不算精緻,不算漂亮,不禁問:“你長得這麼醜,你說我看上你什麼了呢?
”
魏清萍抿抿嘴:“我沒有什麼好的,你抛棄我吧!
”
“偏不讓你如願。
”男人笑了笑說:“或許我就是看上你這一身傲骨,你跟我對着幹我就偏要你臣服。
”他慢慢的低頭,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矜矜笑着說:“或許你奴顔媚骨一心想要巴結我我會看不上你。
不如你試試順着我,看我會不會抛棄你?
”
魏清萍閉上眼睛,咬着牙強忍着才沒有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
耳邊隻有男人啧啧的聲音,兇前一涼,睜開眼睛,看到男人把她剛剛穿在身上的襯衣紐扣一顆顆的解開,手指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譏諷,是不是惡作劇的狠狠揉捏一把。
一排四個扣子,他居然解了五分鐘,魏清萍被他弄得呼吸急促時,隻聽他冷聲說:“一大早的撥-撩我,主動把火給我滅了今天就放過你。
”
說完見懷裡的魏清萍滿臉震驚的看着他,他倒是好心情,笑着說:“其實你不主動我更喜歡,你越是拒絕我越滿意,這樣咱們就可以一整天都不用下這張床了……”
“你……你不怕精盡身亡?
”魏清萍憋的面紅耳赤才憋出這麼兇狠的一句,男人笑着說:“死在你身上我也是風流。
”說着低頭堵住魏清萍的嘴……
——————樂文*作者維昕——————
許冰心懶懶散散的睡到下午兩點才醒,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沒有一點力氣。
癔症了半分鐘,她緩緩的坐起來,發現總統套房裡除了她的呼吸聲之外靜悄悄的。
四下看了看她輕輕開口:“容璟然……”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沙啞到幾乎發不出來。
猛然捂住自己的嘴,許冰心咬咬牙眼淚就湧了出來。
倒不是因為自己沒了清白,昨晚的事情,雖然不是她的主觀願望,但若她不願意這事兒也成不了,歸根結底不算容璟然強迫她。
但是事過之後他就變得無影無蹤是什麼意思?
這股子委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總之她心裡酸楚難受,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門咔嚓一聲,容璟然提着東西從外面進來,聽到哭聲趕緊快速走過來,東西放在一邊抱住她問:“怎麼了?
怎麼哭了?
”
許冰心擡頭看到容璟然,雙手狠狠的推他:“你還來幹什麼?
不要你管!
”說完又抱住自己的雙腿哭了起來。
容璟然愣了一下,緩緩坐在床邊有一次抱住她,輕聲細語的說:“是我不對,讓你那麼疼,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好不好?
”
“你還說!
”許冰心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小臉上全是淚痕,容璟然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疼,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吻說:“好,我不說了。
不說了!
還疼不疼?
我去給你買了藥,抹上就不疼了。
”
“什麼呀?
”許冰心有些懵,容璟然吻着她的臉頰就滑到了耳邊,輕聲細語的說了兩句,許冰心又急又氣:“我不要我不要!
丢掉!
”說着用被子蒙住頭躺在床上。
容璟然笑了笑虛伏在她身上拉開被子說:“乖,不要鬧脾氣,你不舒服我會心疼的。
”
“可是你……的時候,也沒有心疼我!
”許冰心索性平躺着,拉開被子與容璟然面對面。
容璟然笑了:“我怎麼會不心疼你呢?
隻是每個女生都要經曆那麼一次的,過後就不會疼了。
”
許冰心也不是舊時候不谙世事的閨秀,這點性-常識還是有的,隻不過從别的地方聽聞的跟親身經曆還是又那麼點差距的。
白了容璟然一眼,許冰心歪過頭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露着被滋潤過後的紅潤光澤,容璟然笑着又親了親她,用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動聽聲音一本正經的說:“女人失去那層膜之後,可能會變得脆弱,容易得一些婦科病,你乖,我幫你好好清理為了以後的健康……”
他的氣息微微劃過她的肌膚,***撩的不要不要的。
許冰心雙手捂住臉,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害羞:“我不要……我不要你……你走你走……”
“我走了你又要哭!
好了别鬧了。
”容璟然抱住她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着,又親又吻又輕聲細語的哄了一陣子,才提着藥,抱着他去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傳來嘩嘩的聲音,不一會兒嬌媚的粗重的聲音就伴着水聲傳出來,這一個澡洗了将近兩個小時,容璟然才抱着臉紅得跟蘋果似地許冰心出來。
服務生松了晚餐和衣服過來,許冰心許是太餓了,狼吞虎咽幾口,看容璟然不吃,就問:“你不吃飯看着我幹什麼?
”
容璟然笑:“你好看。
”說着湊了臉過來又吻了一口才說:“好了,吃飯吧!
慢點吃别噎着!
”說着遞了一杯牛奶過來:“喝點牛奶。
”
許冰心接過來就喝,也不再理她。
等吃飽喝足了。
換上衣服,容璟然牽着許冰心的手出門,許冰心懵懵懂懂的問:“去哪兒?
”
容璟然滿是嚴肅的說:“女流-氓-調-戲了我,我也失了身,當然是找上門去,讨一個公道和身份。
”
“你!
你……”許冰心瞪大眼睛盯着容璟然好半晌才急的跺跺腳:“你無賴!
”
“無賴配流氓剛剛好!
”兩個人出了酒店的點頭,許冰心看了容璟然一眼,飛快的出了電梯就往外跑,像是身後有洪水猛獸一樣。
容璟然瞧着她的背影笑着搖搖頭快步追了上去。
許冰心一直跑到馬路邊,容璟然才伸出長臂一把把她撈到懷裡,柔聲細語的說:“好了别鬧了。
”
許冰心臉發燙,埋在她懷裡不肯擡起頭,聲音悶悶的:“你再胡說我生氣了。
”說着粉拳還在他的背上亂打一氣。
容璟然笑着承受,低頭下巴貼着她的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以後你就每天這麼給我捶背,挺舒服的。
”
“你……”許冰心手僵在空中,然後用力的給她一拳:“你想得美。
”說完仰起頭看着他,小臉皺在一起愁容滿面說:“我突然想起來,昨天在機場我哥哥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帶你回去……可是……”
說着才想起來,驚慌的問:“我手機呢?
”說着慌張的從包裡扒拉。
“小迷糊!
”容璟然從西裝口袋裡拿出許冰心的手機揚了揚說:“手機沒電關機了。
”
“哦!
”許冰心接過手機按開機鍵,果然連機都開不了,這才委委屈屈的看容璟然:“怎麼辦?
我大哥昨晚一定一直在找我,找不着家裡肯定天下大亂了!
”
“沒事兒!
”容璟然攔住她的肩膀說:“我已經發短信給你大哥了,說你跟我在一起。
”
“額?
”許冰心眨眨眼睛,容璟然已經朝着路邊揮手:“先去北六橋吧!
”
“為什麼去北六橋?
”許冰心傻傻的問,一輛出租車已經停在旁邊,容璟然打開車門,她雖有疑慮卻還是乖乖的坐了上去。
容璟然跟着坐上來笑着說:“我的車在那邊,助理今天不舒服沒辦法把車子開過來,我們打車過去。
”
“哦!
”許冰心點點頭,前面的司機突然開口:“哎呀好有緣分,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
許冰心扭頭看前座上轉過身來的司機可不就是昨天去機場的時候載她的那位?
“是啊!
好有緣。
又見面了!
”許冰心昨天聽了這位女司機的故事對她甚是敬佩。
女司機笑着說:“既然有緣就交個朋友吧,我姓艾,名字有點好笑叫艾丫。
”自己哈哈笑了幾聲又說:“我年紀比你大,可以跟旁人一樣叫我艾姐。
也可以直接叫我艾丫,其實我挺喜歡我自己名字的。
”
許冰心對這位心直口快的女司機又多了幾分喜歡,笑着說:“艾丫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許冰心。
”
“哦!
你好!
去哪兒呀?
”艾丫伸過手來,許冰心也伸出手說:“北六橋。
”
“好勒!
”艾丫啟動車子,路上又說:“哎對了冰心,看你的樣子是經常打車是吧?
不如這樣,咱們留個電話,以後你要打車又遇到打不着的情況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随時通知那幫哥們兒姐們兒在你附近就能馬上載你。
”
其實許冰心打車的機會真不多,平時車接車送的,要不是昨天難過急着到機場,今天容璟然的助理沒辦法把車子開過來,根本不可能打車。
不過今年僅有的而兩次打車機會居然遇到同一個司機,人家還那麼熱情的要為自己今後建立便利的出行,拒絕的話挺不禮貌的。
許冰心說:“我手機沒電關機了,這樣我把電話号碼留給你。
”
“成我給你打個短信,回頭你存下我号碼。
”
趁着紅綠燈的當空,許冰心報了電話号碼,艾丫順手給她發了個短信。
然後從後視鏡看了容璟然一眼笑着說:“冰心啊,這個就是你男朋友吧?
”
許冰心紅着臉點點頭,艾丫說:“小夥子,不是我說你,女朋友是用來疼的,可不能欺負,瞧昨天把她都氣哭了……”
許冰心蓦然擡頭想要阻止艾丫,但是艾丫就是一話唠,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的大道理,容璟然卻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居然十分配合的點頭稱是。
到了北六橋,車費大概五十多,容璟然拿出一百塊錢給艾丫,還沒等艾丫開口就聽他說:“謝謝你昨天勸着她,以後有打車需要還請多多幫忙。
再見。
”說着拉住許冰心下了車。
這時候還有别的人來打車,似乎很急的樣子,一坐上車就催着趕緊走。
許冰心沖艾丫揮揮手:“再見!
”
艾丫的車開走,許冰心扭過頭問:“艾丫剛剛是不是有話要說?
”
容璟然笑了笑說:“你開機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她的号碼拉黑。
”
“為什麼?
”許冰心不太明白,剛剛他還對艾丫和顔悅色的一副受教的樣子,怎麼轉眼就要變臉?
容璟然說:“一般司機想要拉生意,會怎麼做?
”
許冰心搖搖頭,她不常打車,幾乎不打,對這方面不太了解。
容璟然說:“現在的出租車司機,也有自己固定的乘客,為了留住這些固定的乘客,自己也會制作一些名片,那些人為了便利的乘客或許會留着名片或者存上電話号碼想用的時候打電話。
”
“對啊!
讓我存上她的電話号碼。
”許冰心還是不太明白,容璟然牽着她的手邊走邊說:“讓你存她的電話号碼方式很多,她儲物盒裡有名片為什麼不給你名片?
”
“可能是怕我忘記這件事兒,她先記着我的電話号碼吧……”許冰心說完見容璟然停下腳步靜靜的看着她笑,眨眨眼睛問:“怎麼了?
”
容璟然不答反問:“記不記得有一次在商場你跟雪琪看上同一件禮服?
”
驟然提起岑雪琪,許冰心的臉色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想要甩開容璟然的手卻沒有成功。
容璟然說:“我在跟你講道理,你氣什麼?
”
許冰心瞪着他說:“雖然對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作為你女朋友我很不喜歡你在我面前提到她。
”
容璟然抿嘴不言,許冰心又說:“不是我無理取鬧,容璟然,我是說真的,我喜歡你,但不喜歡她,對一個人的感覺是潛意識裡的我沒辦法控制。
”
“我知道。
”容璟然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以後我不在你面前提起她好不好?
”表情中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幾分落寞。
許冰心咬咬牙說:“你剛剛到底要說什麼?
”
容璟然笑了笑說:“我是想說許五小姐在A城暢行無阻,刷臉就行了。
你去逛街店員看到你,馬上跟着你,甯願得罪别的顧客也要讨你歡心。
那麼别人呢?
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認識你,巴結你,讨好你?
”
“你說艾丫認識我?
”許冰心難以置信,她甚至沒有往這方面想。
容璟然說:“誰說的準呢?
畢竟做你的朋友後身價倍增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
許冰心明白容璟然是在說魏清萍,心裡又堵了起來。
容璟然抱住她說:“好了,如果你實在覺得艾丫這個人爽直可以結交的話,留着電話也可以。
”
“不用了!
我拉黑她就是了。
”許冰心悶悶的說,不過心裡總覺得别扭,剛剛失去了兩個認為的最好的朋友,新結識的覺得豪爽性格的女孩,也是因為她的身份才想要接近她,難道她真的一無是處,交不到好朋友?
看她臉上盡是沮喪難受,容璟然親親她的臉頰說:“别不開心了,以後,你始終有我,别人都說過眼雲煙。
”
許冰心擡起頭,水潤的目光定在容璟然英俊的臉上,她認真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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