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
”樊雄笑着說:“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何況對我而言,你做什麼都不是錯的,包括……”包括傷害我!
但是樊雄沒有說出口,他笑着寵溺的問:“還有嗎?
”
“暫時沒有想到!
想到了告訴你!
”許冰心說着端着水過來喂樊雄,她的心裡是害怕的,害怕接下來樊雄再說什麼,然後把自己說的露餡了。
樊雄更深難得被伺候一下,當然是心花怒放,歡歡喜喜的喝了許冰心喂的水,心裡想着,如果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那該多好啊?
…撄…
十點左右的時候,大金牙來了,帶着禮服,讓許冰心回去換,自己在大金牙的幫助下來換。
之後兩個人相互看了看,雖然是普通的衣服,但是樊雄還是刷了個心眼,居然是情侶裝。
兩個人坐上車由大金牙開車被送去膳品齋償。
到了門口的時候,許冰心先下車,然後扶着樊雄下車,剛一下來大金牙說:“我去停車!
晚上來接你們!
”然後就走了。
“晚上?
”許冰心不解,樊雄說:“吃了飯肯定不能走,還有别的事情。
”
許冰心看她笑的得意,也不去問。
這時候樊詩雨跑過來:“哎呀看你們,不就是訂個婚,至于要做的這麼你侬我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嗎?
”
樊詩雨說完,許冰心幹淨兇她:“胡說什麼?
”
“我哪有?
難道你不想跟我四哥訂婚啊?
”樊詩雨走過來笑着問,許冰心努努嘴:“我沒說你别胡說!
”說着扶着樊雄說:“我們進去吧!
”
“冰心!
”身後突然傳來容璟然的聲音。
他的臉上帶着怒氣更帶着不解。
沒想到!
他剛一下車就聽到樊詩雨說“哎呀看你們,不就是訂個婚,至于要做的這麼你侬我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嗎?
”
訂婚?
訂婚?
許冰心要跟樊雄訂婚?
怎麼可以?
他的怒氣,不知道怎麼就升起來了!
更何況在樊詩雨問:“難道你不想跟我四哥訂婚啊?
”許冰心還沒有否認,而是說我沒有說!
不可以!
許冰心要跟樊雄訂婚?
怎麼可以?
絕對不可以!
……
明明之前的天還是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的傍晚時分就下起了雨。
悶悶的天終于有點好了。
出了地鐵的艾丫仰頭讓細細密密的細雨打在臉上,這個時節的雨仿佛帶了魔力,比冬天的寒冰還要刺骨。
但往往讓艾丫感到刺骨之寒的并不是冰或者是雨,而且最愛人的行為。
“啊!
”
“抱歉抱歉!
對不起你沒事吧?
”
慌慌張張從地鐵站出來的人不小心撞到了打着肚子的艾丫,本來她就有些心不在焉,身子不穩,這一撞居然就倒下了。
如果命運眷顧,此刻應該是一個超級大帥哥出現,擁有修長的美腿,挺拔的身材,絕世的美貌,最重要的是富可敵國的财産和浩浩滔天的權勢,更要剛剛好對方沒有女朋友而且對她一見鐘情,窮追不舍,然後娶她,愛她,護她,收藏好她,将她妥善安放,細心保存。
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
但這似乎都隻能是想象現實與想象的差距往往不是一星半點。
将艾丫扶起來的是一個女孩,背着一個跟她差不多長的東西。
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吉他。
女孩一米六的樣子,微胖,圓圓的臉上寫滿了歉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
從陌生人的臉上焦急的樣子,艾丫莫名的有些感動,孤寂太久,無人關懷,哪怕陌生人流露出的關懷都讓她心中暖暖的。
忍着膝蓋小腿和胳膊上的疼痛,她搖搖頭,手扶着自己的肚子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
“真的沒事嗎?
”女孩還是不放心追問,生怕眼前的大肚子的孕婦是一個訛人的碰瓷的人,又真的害怕真的出點什麼問題,一個孩子她可賠不起。
艾丫搖頭:“沒事,下着雨呢,快回家吧!
”
“哦,謝謝你,那你也慢點!
”女孩對她純真一笑揮揮手。
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裡。
艾丫繼續走,大約十分鐘左右,刷卡進入一個高檔小區,步行五分鐘後進去自己住的那棟樓。
這裡是二環,寸土是金,能在這裡擁有一套房子是很多人一輩子的夢想。
然而她并不開心,也并不幸福。
出了電梯往左拐,走到自家門前,開門,推門,屋裡燈居然亮着,鞋櫃前放着一雙屬于男人的皮鞋。
艾丫心中咯噔一下,并不驚喜隻是意外。
關門,換鞋,走進去。
首先看到的是兩條修長的腿,交疊着伸出沙發外,仰躺在沙發上,頭下枕着兩個枕頭。
雙手捧着自己的手機刷新聞的男人,俊雅的臉上是迷人的認真。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男人眼睛有意無意的往艾丫的方向撇了一眼繼續玩。
艾丫放下包問:“你回來了。
”
“嗯!
”對方似乎玩的正是酣暢,沒空理她。
現在她渾身濕透,剛剛摔傷的地方還隐隐作痛,可能受傷了,所以最重要的應該是回房間洗個熱水澡,然後處理傷口,然後換衣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之後,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怎麼都挪不動步子。
“今天不是周五,怎麼回來了?
”艾丫頭發上的雨滴落在額頭臉頰上,盡管進了屋,依舊是涼涼的。
男人終于把目光從手遊中拔出來,料峭的桃花眼投向了艾丫:“不是周五我就不能回來嗎?
艾丫,被忘了,現在你跟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
男人倒不是生多大的氣,可能是已經習慣了艾丫對他的态度,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跟她生氣?
他可不會氣着自己。
夫妻這兩個字,也并不是對她有多尊重完全就是暗諷,她是他太太,她腳下的地方,身處的房子是他的!
“不是,隻是驚訝。
”她勉強漏出一抹笑而他已經低頭繼續遊戲同時不忘譏諷:“跟個乞丐似得髒兮兮進去洗幹淨。
”
“哦!
”她面無表情的走進浴室,褪去衣裙脫的一絲不挂,任溫熱的水從頭到腳澆在自己身上。
她總是怕冷的,熱得灼人的溫度才能讓她有一點點的溫暖。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踹了一腳,外面傳來男人不耐的聲音:“半個小時了還沒好?
”
這時她才如夢方醒,沖外面說:“哦,就好。
”
慌張的關了水龍頭,那些毛巾擦了擦身子和頭發,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他坐在床位的沙發上顯得很不耐煩見她出來,牽着她那被氤氲的熱氣熏得绯紅的肌膚,就對她說:“過來!
”
甚至連手都不用招,艾丫心中一沉,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她心知肚明,以往每個月十五他都會回來這邊,回來之後也不用說什麼,直奔主題,不過兩件事:上,床和作,愛。
盡管現在他懷了他的孩子,肚子已經很大。
自從在醫生那裡得知,房事已經不會有影響之後,他幾乎每周都要跟她來一兩次。
雖然艾丫并不知道大着肚子的孕婦樂趣在哪裡,但程輝似乎樂此不倦。
可是今天她有些倦。
“今天不是周五。
”
“所以呢?
”對于她提出異議他還蠻驚訝的,結婚三年她從來都是逆來順受,對于這方面的要求,沒有顯得多熱情,但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她咬咬下唇,有些無奈也有些無辜,這樣的神色讓他身子一緊。
“可不可以不要?
”她說的有些委屈,讓他沒來有的煩躁:“哪兒那麼多廢話?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
話說到這份上,臉上沒有怒氣,也是發怒了。
她不願跟他有争執但是今天實在不想:“不然你去找張小姐吧,據說她新搬的家就在這個小區。
”
張小姐叫張容,是一個小嫩模,也算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隻是不紅,後來一脫成名的女星,據說最近她跟眼前這位打的火熱,之前還有小道消息報道過。
雖然沒有成為頭條,但是大家都知道張容小姐被一位叫程輝的富豪給保養了。
聽到這個他徹底怒了,僅有的一點耐性也沒有了,站起身三步并兩步一把抓住她,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拎到床上。
她身子剛挨到床,他巨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不過為了她的肚子他的動作看起來很粗魯,實則是比較輕柔的
男人身上清香的氣味撲滿鼻息,接着狂熱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總是這樣!
三個月,第十二次。
每一次都不知憐惜。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并不溫柔的扯開她的浴袍,沒有了浴袍她覺得冷,特别是兇前心髒的那一塊。
她别過頭,任他蠻橫的沖鋒陷陣,胡天胡地……
對于她這樣的不耐煩的神色他有些不滿,掰正了她的臉,還沒來得及暗諷,她倒先開口:“你快點弄完我很累。
”
她這樣嫌棄的神色徹底激怒了他:“快?
我是那麼沒用的人嗎?
艾丫,你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
”
然後他用事事證明,他真不是吹噓。
到最後她終于忍不住求饒也沒讓他停住。
直到他心滿意足,抱住她沉沉睡去,她渾身酸痛無力,想要去清洗卻被他緊緊的抱着。
無奈就這麼一個被他抱着的姿勢,睜着眼睛瞪了天花闆大半夜,後來實在太累才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