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今天來找葉修羅低頭認輸,主要就是為了聞燕舞。
現在他看到了聞燕舞的直播,也看到了她的視頻。
她沒事。
這就好。
聞燕舞在被葉修羅錄制這段視頻時,就知道是要給沈嶽看的,所以她的眼眸裡,包含着隻有他們幾個才能看懂的意思。
她是真想一個人靜靜,借着被葉修羅擄走的機會。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靈。
葉修羅擄走聞燕舞,本意是要用她來威脅沈嶽的,結果她們關系貌似很融洽的樣子。
“沈嶽,我怎麼忽然有種感覺,你和她之間的關系,好像一點都不簡單呢?
”
就在沈嶽微皺着眉頭,盯着案幾上發呆時,葉修羅忽然問道。
沈嶽心中一驚,随即不懈的撇了撇嘴,表示懶得理睬她。
葉修羅也就是随口這麼一說。
其實就算倆人是清白的關系,她也不會輕易放過聞燕舞的。
女人躺在沙發上,男人坐在案幾上,一個低頭看着地闆,一個擡頭看着天花闆,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内,都沒誰說話。
沈嶽還在考慮聞燕舞母女的問題。
他有些擔心,聞燕舞在得知雲渺暗戀他後,會不會做出失蹤或者幹脆求死,來成全女兒的傻事。
雲渺很溫婉,就像一朵含苞未放的白牡丹,是個男人就會喜歡她。
沈嶽也是這樣。
但卻是很幹淨的那種喜歡,把她當做了小妹來看待,在她有困難,有危險時,能為她做任何事。
也許,某個旅美女作家說男人征服女人,是通過那個啥的名言有錯。
因為沈嶽現在認真思考聞燕舞在他心中的地位後,才發現他在征服她的同時,也被她成熟的的女人魅力所征服
說人話就是,他舍不得失去聞燕舞。
那麼,假如老天爺非得讓沈嶽在聞燕舞和雲渺之間選一個,他會選擇前者。
無論是出于“性”的需求,還是相處輕松這方面。
他和雲渺在一起,隻會處處呵護她,了不起口花花兩句,摸摸她的小臉蛋,再從她緊張、羞澀又興奮的反應中,體會到男人都懂的惡趣味。
可和聞燕舞在一起呢?
絕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是說錯了,做錯了,也不會任何的心理負擔。
年齡大的女人,都懂得疼男人,也理解男人,隻需拍拍她的粉、臀,她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雲渺這種溫婉的純情小妹呢?
沈嶽就算是再禽獸,好像也不能徹底放開那個啥,隻會小心呵護她,時間一久,就會感到累。
“其實,雲渺還不如小老婆那種小潑婦呢。
真惹怒了老子,可以脫、光她的衣服打屁屁。
”
莫名其妙的,沈嶽又開始把展小白和雲渺對比起來,全方位的。
他發現,除了脾氣溫婉這塊,雲渺能完虐展小白之外,小老婆能給他帶來的快樂,卻是小妹拍馬也難及的。
至于小白姐總是讓他頭疼,話說那也是一種快樂不是?
“所以,絕不能讓聞燕舞出事。
小渺,隻是小妹。
”
全方位的考慮過後,沈嶽終于下定決心,長長松了口氣。
聽到他的吐氣聲後,盯着天花闆發、愣的葉修羅,眼瞳滾動了下,看着他問:“剛才,想什麼了?
”
“我在想”
沈嶽剛說出這幾個字,卻反問:“你又在想什麼?
”
“我什麼都沒想。
”
葉修羅搖搖頭。
沈嶽不屑的笑了下,沒說話。
他才不信在這段時間内,這娘們什麼都沒想呢。
她肯定是在想,該用什麼樣的手段,能讓我嶽哥生不如死。
沈嶽還真是冤枉了葉修羅。
這段時間内,她還真是什麼都沒想,就是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闆,發呆。
她倒是想想點什麼,腦子裡卻一片空白,感覺靈魂好像出竅那樣,貼着天花闆飄啊飄的,全身肌肉,神經都無比的放松,隻想就這樣永遠下去。
為什麼會這樣?
就因為沈嶽在身邊?
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些,僅僅是和她枯坐,就能給她從沒有過的安甯感。
假如,他愛上她了呢?
我羅爺,還不得幸福的天天都像掉在蜜罐裡。
“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得不到你,隻會毀掉你,再自殺!
”
葉修羅心中默默的說着,從案幾下拿出香煙,丢給沈嶽一顆。
沈嶽擡手接住,好奇的問:“我記得,你以前不吸煙。
”
“是你改變了我。
”
葉修羅淡淡的回答,啪哒一聲點燃,閉眼,悠悠吐了個煙圈。
等煙圈散去後,沈嶽才問:“葉修羅,能不能别再針對我了?
”
不等她說什麼,他又語氣誠懇的說:“我為你做了哪些事,我有沒有傷害過你,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初我在做那些事時,就沒打算讓你回報我。
我隻希望,你能當從來沒認識過我。
好不好?
”
“呵呵,你這是在對我低頭認輸?
”
葉修羅睜開眼,呵呵輕笑。
沈嶽沉默片刻,點頭:“是。
”
“可你認輸的态度,一點都不誠懇。
”
葉修羅臉上的笑容收斂,冷聲說:“你說你沒傷害過我,在青靈山的山洞裡時,你真以為我是傻子,沒看出你想殺我嗎?
你可知道,那會我有多麼的害怕?
”
同樣不等沈嶽回答,葉修羅翻身做起,情緒有些激動的說:“我承認,是你把我從那個小妖女手裡救了出來。
可你随後是怎麼對我的,你又”
沈嶽皺眉,打斷她的話:“我怎麼對你的?
不就是對你沒好感,對你态度有些惡劣嗎?
”
“你,踐踏了我的自尊心。
”
葉修羅擡手,輕拍了下鼓囊囊的酥*,眼底又浮上恨意。
當時你沒死在小娘皮利爪下就很不錯了,還尼瑪的和我談自尊心!
沈嶽真想吼出這句話,來提醒這個隻記得被傷害,卻忽略被拯救的臭女人。
隻是,沈嶽哪兒想到,葉修羅所說的自尊,不是被他救出來後各種不待見,而是在她真愛蓦然爆發後,他卻告訴她,那是在演戲。
葉修羅可以被人說是人盡可夫的爛貨,是蛇蠍美女,甚至也可以被十八個以上的男人
事後,她依舊會活得快快樂樂,最多等有機會了,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後悔當初的愚蠢行為。
但唯獨她的真愛,不容踐踏!
以為這輩子絕不會愛任何男人的女人,真愛一旦爆發卻被他無情踩踏後,那種感覺,比她被十八個男人那個死,還要痛苦。
“呵呵,你不服氣?
”
看到沈嶽不住咬牙挑眉毛,葉修羅冷笑:“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
說着,葉修羅彎腰伸手,從案幾抽屜内拿出一把水果刀。
還沒等沈嶽反應過來,她左手刺啦一把,就撕開了白襯衣的領口,連帶黑蕾小罩的扣子,也被拽斷。
馬上,那對渾圓飽滿的美白粉,就顫巍巍的闖進了沈嶽視線中。
沈嶽對這倆東西一點都不陌生。
話說當初他扛着葉修羅從青靈寨密地内走出來時,曾打着“收點工錢”的幌子,盡享過迷人的手感。
但現在又看到後,還是心中一跳,有股子邪火,從小腹内蓦然騰起。
很快,又熄滅了。
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不然,就會後悔終生
“現在,你隻需用力推我手背,就能造成我自殺的假象。
”
葉修羅倒轉刀尖,對準了心口,雙眸裡閃着瘋狂的光澤。
甚至,還有滿滿的期待。
她期待,死在沈嶽手裡。
“沃草,你這是要和我同歸于盡嗎?
”
沈嶽吓壞了,劈手就奪過水果刀,随手向後一扔,丢進了門口的廢紙簍内。
他搶刀子的動作雖然很及時,可葉修羅左邊的美白粉上,還是劃出了一道兩厘米左右的小創傷,鮮皿攸地淌了出來。
淚水般滴落。
“特麼的,瘋女人!
”
沈嶽終于受不了了,瞪眼低吼:“你想死,滾外面去死。
撞車,跳河喝農藥,随便你。
就是别守着我,連累我。
”
看他真急了,葉修羅卻哈哈狂笑起來。
笑聲裡,夾雜着嗚咽:“姓沈的,不死在你手裡,帶着你一起死,我又何必去死?
”
“我、我特麼”
沈嶽能清晰感受出她是在說心裡話,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罵了句,再次打開了急救箱。
他發誓,和這個瘋女人在一起時,再也不能惹她情緒激動了。
她愛死就死,可嶽哥卻想好好活着的。
用酒精棉先把鮮皿擦幹淨,再左手捏着粉肉,右手拿着創可貼,把那道小傷口粘住。
女人最為驕傲,也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拿着,葉修羅卻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隻是呆呆看着她。
“幸虧傷口不深。
要不然,以後會留下傷疤,那就暴殄天物了。
”
随口說了句真心話,沈嶽又在縮回手時,随手在那顆粉紅的葡萄上,撥楞了一下。
老天爺可以作證,沈嶽這個動作,完全是出自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不帶有一絲的龌龊。
可他在随手做出這個動作後,為什麼會愣住?
葉修羅也愣住。
倆人呆呆對望片刻後,女人的呼吸逐漸變粗,聲音有些嘶啞:“喜、喜歡嗎?
”
這話聽着好耳熟,好像誰對我說過。
沈嶽眨了下眼,搖頭,違心的說:“不喜歡。
”
葉修羅的臉色,立即變了。
“她又要發瘋了,說不定還會大喊我非禮。
唉,老子這動作,确實很有非禮的嫌疑。
真該把這倆手指頭,用刀切了去。
”
沈嶽心中歎氣,做好葉修羅發瘋的準備時,她卻嬌軀後仰,倚在沙發靠背上,伸手把領口掩住,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又點上了一顆香煙。
不該發瘋時發瘋,該發瘋時卻不發瘋,她究竟是個什麼人?
就在沈嶽為此心中茫然時,就聽葉修羅淡淡的說:“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會在打擊報複你。
”
沈嶽心中大喜,連忙站起來,語氣誠懇的說:“多謝葉總的寬宏大量。
”
“别急,我還沒說完呢。
等我說完後,你可能再也不會感激我了。
”
葉修羅嘴角彎起一抹陰笑:“想得到,就得付出,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