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誰啊,敢打攪我被大丫鬟恭維的好心情?
沈嶽眼角餘光看到有個人,忽然好像撲向肉骨頭的小狗那樣撲過來後,心中相當膩歪,剛要擡腳踹出去時,卻又及時收住了動作。
秦凝心那個老娘們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她的小秘書,卻是個相當可愛的妹子。
沈嶽真要一腳踹飛她,老天爺肯定會平地起旱雷,把他轟成外焦裡嫩的藝術品。
“哎,哎,王秘書,小王,你這是幹啥?
男女有别,光天化日之下就拉拉扯扯,我可要大喊非禮啦。
”
沈嶽好像遭遇惡少的小良家那樣,使勁掙紮着。
終于看到他,小王激動的都不會說話了,隻是拼命把他往大院裡拉扯。
那邊的陳琳,剛要問怎麼了,就聽他說“男女有别,拉拉扯扯”的話了,立即撇撇嘴,知道是時候結束通話了。
當然,在結束通話之前,大丫鬟肯定會萬分幽怨的語氣:“唉,妾身在這邊忙的焦頭爛額,您卻在那邊和美女打情罵俏,真是命苦啊。
”
把沈嶽拉進管委會院子裡後,小秘書才恢複了說話的本能:“沈、沈嶽,快去救救秦書!
”
“救她?
”
沈嶽笑了:“王秘書,瞧您這話說的。
那會我不顧她那樣對我,主動腆着老臉想幫忙,卻被她無情拒絕時,您應該在門外聽到了吧?
哥們雖說不是太在意面子,可也不喜歡用熱臉,去貼她的冷那個啥。
麻煩您放開我,我是決計不會自讨無趣的。
”
“沈嶽,我求求你,去救救秦書。
隻要你能救她,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
小王急得直跺腳,索性咬牙發狠,說出了這句話。
那會,沈嶽熱臉貼了秦凝心的冷那個啥後,感覺尊嚴别踐踏了個體無完膚。
尤其走出大樓後,沈先生更覺得他就是個正道傻鳥。
秦凝心那樣對他,甚至把對他好的老唐父女都連累了,他憑什麼在她自己受傷時,還要救她?
坐視她以後走路一瘸一拐,不比什麼都好嗎?
幸虧大丫鬟及時打來了電話。
要不然,沈嶽可能真會找棵樹來撞腦袋,來懲罰他的犯賤行為。
所以小王抱住他胳膊,拉着他去救救秦凝心時,沈嶽隻會心中冷笑,決計不會出手的。
更何況,他本來也沒太大的把握,能幫秦凝心成功複位。
話說當初在拿着很多個腳面骨踹出來的兄弟們練手時,十個人中倒是有八個失敗,幸虧劉教授就在旁邊,能及時補救,才避免沈嶽會被一幫瘸子圍毆的慘況發生。
那會他主動想幫秦凝心,也隻是看出她的傷勢很嚴重,善良的臭毛病發作罷了。
來到院子裡,腦子清醒很多後,沈嶽痛恨自己犯賤之餘,還有些後怕:“幸虧老娘們拒絕了我。
不然,給她治好了也不會承情。
治不好,老子卻要擔負重大責任。
”
綜上所述,哪怕小秘書拼了小命拉他,沈嶽也會無動于衷。
可這孩子,急切之下竟然說什麼,隻要他能仗義出手,随便對她提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
小王雖說遠不如小老婆她們漂亮,可小臉漲紅的樣子,也是别有幾分風韻的好吧?
“沈嶽,我求求你啦。
”
看這厮臉色陰晴不定,小秘書晃着他的手,軟語相求的樣子,讓他的心,一下子軟了,正色道:“王秘書,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雖說那老娘們沒啥人性,可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鐵石人。
你休要和我說這些暧昧的話,來玷污我偉大的人格。
”
隻要他肯答應幫忙,無論他說什麼,已經急出淚水來的小秘書,都會連連點頭說好。
看在小王的面子上,沈嶽重新出現在了秦凝心的辦公室内。
陳大夫的助手,正在倒熱水,弄冰塊。
滿臉鄭重神色的老陳,也正雙手十指不住彎曲,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着,做熱身運動
絕望的秦凝心,看到沈嶽後,眼眸頓時一亮,嘴唇顫動,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沈嶽也懶得和她用目光來交流什麼,快步走過去,看到她小腿也開始發青後,笑了:“呵呵,活該。
”
案幾上有剪刀,那是老陳幫秦凝心剪開棉襪時用的。
就憑秦五小姐的脾性,完全可以在聽沈嶽幸災樂禍說出這兩個字後,立即怒火填膺,伸手抓起剪刀,狠狠刺進這厮的小腹内。
她也有這樣的想法,沖動無比的強烈。
可她不敢。
秦凝心不敢,不是因為她知道這厮是殘魄黑刺的傳人,打架動粗的專家,而是怕他一怒之下,再次調頭離去。
老陳卻聽着相當不得勁,冷着臉的低聲喝問:“你是誰?
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
對白衣天使,沈嶽還是很尊敬的。
絕不會因為老陳的喝斥,就多對他有任何的意見。
不管怎麼說,在秦凝心這樣子時,沈嶽幸災樂禍的樣子就該遭雷劈。
最多,沈嶽隻會笑笑,回答說:“我從來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那個啥,當年我在部隊時,曾經給京華總院的整骨專家,劉長山劉教授,當過三個月的學生。
”
老陳一呆:“你、你是劉教授的學生?
”
“隻給他當了三個月。
”
沈嶽不等老陳再說什麼,就端出當代名醫的架子,淡淡的說:“我要給她緻傷了。
閑雜人等,都暫時回避吧。
”
老陳的助手,聽他這樣說後,倍感膩歪。
雖說這厮自诩是劉教授的學生,可也不能用這種語氣,和陳大夫說話啊。
隻是不等助手說什麼,就看到稍稍愕然片刻的老陳,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吩咐他收拾東西,去外面等。
老陳都這樣了,助手當然不敢再多嘴。
隻等他們倆被小王帶進秘書辦公室後,助手才說:“老師,您”
老陳打斷他的話:“唉,他是為了我們好。
”
“他是為了我們好?
”
助手茫然片刻,蓦然明白,對沈嶽的感激之情,滔滔不絕猶如黃河水。
青山有數的整骨專家老陳,都對秦凝心的傷勢束手無策,卻又迫于某些壓力,必須出手整治。
整治的成功性,低于在路上撿了張彩票,結果卻中了五十塊錢
極有可能,老陳這些年來積攢的名醫名聲,就此打了水漂。
就在老陳騎虎難下,隻要咬牙冒險一試時,沈嶽忽然出現,讓他們回避的行為,就是幫他背黑鍋啊。
無論結果怎麼樣,都和老陳沒關系。
那麼,自然也就影響不到老陳多年積攢的名聲了。
老陳輕聲問:“王秘書,請問那個年輕人是誰?
”
愣愣看着對門的小王,随口回答:“他啊?
他就是星沈集團的老總,沈嶽。
”
老陳沒聽說過星沈集團,也沒聽說過沈嶽的名字,卻不妨礙他發自肺腑的贊歎:“沈老闆,真是好人啊。
”
沈老闆最讨厭被發好人卡了。
因為隻要當好人,就代表着要吃虧,或者擔負一定的責任。
可既然已經回來了,沈嶽再怎麼不願意,也得硬着頭皮幹活。
在老陳準備好的熱水盆内,好好洗手時,沈嶽淡淡地說:“它狗媽,如果你不願意我碰你,現在可以說。
别憋在心裡,憋出病來,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
無論是它狗媽,還是老娘們,這倆稱呼對秦五小姐來說,都是踐踏她尊嚴的。
隻是她要想保留尊嚴,那麼就隻能變瘸。
這個選擇題,很難抉擇嗎?
不。
沒聽到秦凝心回答,沈嶽甩了甩手,轉身看着她:“那我開始給你處理傷勢了。
首先,我要給你講明白,因為你那會的傲氣,錯過了最佳治療機會。
現在别說是我了,就算劉教授親臨,成功的可能性,也不會超過一半。
其次,就算我失敗了,你也不能怪我。
畢竟,我不喜歡好心沒好報。
”
秦凝心這才顫聲回答:“我、我不會怪你的。
”
沈嶽拿出手機,點開錄像:“我要留下證據,還請你發誓。
”
這就相當于去醫院做手術時,患者家屬要在手術責任書上簽字。
治好了收錢。
治不好也是理所當然,還得收錢。
手術有風險,選擇需謹慎
看他這樣後,秦凝心慘白的臉色,更白。
“不願意發誓就算了。
”
沈嶽把手機裝進了口袋。
這厮可是秦凝心當前最後的希望,她哪敢違逆她半點,連忙說:“我、我發誓。
”
“算了。
像你這種沒多少人性的老娘們,估計發誓也和放那個啥差不多。
”
沈嶽很為剛才竟然拿出手機,讓秦凝心發誓的行為,感到自己太天真而羞惱。
“我、我不是老娘們!
”
秦凝心終于無法忍耐,低聲尖叫:“我下個月才滿三十歲!
我還是個女孩子!
我”
“你個毛啊。
給我閉嘴。
”
沈嶽不耐煩的打斷她,走到她面前,彎腰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
秦凝心大驚,本能的慌忙摟住他脖子:“你、你要幹什麼?
”
“你不是說,你還是女孩子嗎?
我要在你變成瘸子之前,先把你變成女人。
也算是了卻你一樁心願,算是給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吧。
”
沈嶽嘴裡胡說八道着,不顧秦凝心的掙紮,抱着她快步走進了休息室。
“你松開我,松開我!
”
秦凝心怕了,厲聲喝斥着,掙紮時右腳卻碰到了門框上。
無法形容的劇痛,讓她的叫聲嘎然而止,眼前發黑。
砰。
一聲輕響後,被摔在床上的秦凝心,嬌軀向上彈了幾下,再落下時,眼睛才恢複了可視功能。
可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就看到沈嶽左手抓起她腫脹的右腳踝,抗在了*上,右手扯住被剪開的棉襪,用力一扯。
刺啦一聲脆響聲中,秦凝心右腿上被老陳用剪刀,剪到膝蓋處的黑色棉襪,直接被撕到了*跟。
整條右腿,就這樣紅果果出現在了空氣中。
膝蓋以下的皮膚,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也明顯浮腫,沒啥好看的。
可膝蓋以上的皮膚,卻是膚如凝脂,絲綢般的順滑。
沈嶽滿臉淫、蕩的笑,右手在膝蓋以上的雪膚上輕撫着,卻低低罵了句:“草,用力過大,撕狠了,連毛都露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