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卻不動聲色,不但沒有退後,反而欺身上前。
且,他似乎沒有看見黃凱攻擊自己的拳印,同時一拳砸出,卻不是迎對黃凱的九殺拳的,卻是朝着黃凱的兇口砸去。
這樣的一幕,驚呆了太多人。
蘇淩這是瘋了嗎?
和黃凱一樣出拳,互相攻擊同樣的位置,這是要拼誰更加抗打?
可是,黃凱穿着黃金穿山甲的铠甲啊!
!
!
而蘇淩,似乎什麼都沒有穿。
兩人在防禦力上,不能同日而語。
蘇淩的選擇,簡直是腦抽了。
就算是嚣張,也得有個限度吧?
“蘇淩,是你自己找死!
”黃凱在心底冷笑。
蘇淩的無盡張狂,讓他憤怒的同時,也看到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旋即。
“碰碰!
!
!
”
連續兩聲震響,沖上天空。
那聲響就像是從上萬米的高山之上沖下的兩塊石頭,簡直驚天動地,震得空氣都碎裂、逃散,空間隐隐之間有些搖晃。
薛翼這種級别的修武者,更是直接在這震響聲中吐皿、受傷了。
“蹭蹭蹭……”
卻見黃凱倒退足足五步,才踉踉跄跄的停下。
雖然看起來沒有受傷,但,臉上有蒼白和痛苦之色。
顯然,蘇淩的這一拳,讓他不好受。
再看蘇淩,他的兇口處被黃凱攻擊的位置,衣服都破了,可想而知黃凱的一拳有多恐怖。
可讓人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是,他的兇口處沒有什麼傷痕,幾乎完好無損!
!
!
真是見鬼了!
蘇淩明明沒有穿防禦的寶物,怎麼會……
很快,蘇淩又動了。
他三步做兩步,好似一堵前進的小山,湧向黃凱。
到了黃凱的身前,蘇淩二話不說,還是一拳,依舊朝着黃凱的兇口砸去。
這一次,黃凱不僅沒有躲避的機會,甚至想要和蘇淩兩敗俱傷的拳頭,都沒有機會砸出。
“啊啊啊……”黃凱一邊慘叫,一邊倒退。
連續被轟砸了好幾拳,每一拳還都擁有絕世的力量。
就算有黃金穿山甲铠甲,也做不到讓他一點傷勢沒有啊!
仔細看,黃凱的嘴角多了一絲絲鮮皿,眼眸中是無法形容的驚恐、心寒……
“蘇淩,我……我道歉,我……”
黃凱想要說什麼,可惜,沒有說完,蘇淩又一次欺身上前,還是一拳,還是朝着他的兇口砸去。
碰!
!
!
黃凱飛。
皿吐的越來越多。
而蘇淩,越發冷酷,簡直就像是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無論黃凱怎麼道歉、求饒,他隻是默默的一次一次又一次站在黃凱身前,将恐怖的拳頭朝着黃凱的兇口揮舞去。
同一個位置!
同樣的攻擊!
冷漠、殘暴的無法形容。
很快。
當蘇淩砸出第十七拳的時候。
“轟轟轟轟……”
突然,黃凱的身上的黃金穿山甲铠甲,一下子碎裂,碎裂成了一片一片金色碎片。
而黃凱則在黃金穿山甲铠甲碎裂的同時,被蘇淩一拳轟砸在兇口,兇口都被砸凹陷下去了。
碰!
黃凱高抛在天十多米,落下的時候,已經成屍體。
蘇淩居高臨下的盯着黃凱的屍體,不屑的哼了一聲:“黃金穿山甲?
無敵的防禦?
呵呵……”
遠處。
赫連霓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自己的心情。
夢幻?
黃金穿山甲铠甲,都能生生被砸碎!
?
還是用肉身拳頭砸碎的。
做夢一般!
!
!
“蘇……蘇……蘇淩,你真的是地球人,不是說地球是聖風大陸的一百多個附屬下位面中最為弱小的一個嗎?
師傅不是說,就是我,都能夠橫掃整個地球嗎?
為何……”赫連霓裳有些迷茫。
蘇淩給予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打破了許許多多她固有的思維。
例如,對于天才的理解。
以前,在赫連霓裳看來,境界就代表着實力。
也就是說,天才都擁有着恐怖的境界,例如黃凱、南天風、張木辰三人,年紀輕輕,是天尊,這是天才,超級天才。
可現在呢?
面對一個能夠以大宗師境前期的境界,輕易誅殺黃凱的人,修武境界還能代表一切嗎?
赫連霓裳不得不承認,她對蘇淩有了敬畏、好奇……
她的美眸閃爍,深深的盯着蘇淩,久久無言。
“好了,隊長,薛翼,我們走!
”
誅殺黃凱後,蘇淩好似做了一件小事,将黃凱身上的好東西搜刮了一遍,然後,他回赫連霓裳、薛翼的身旁,笑着道,陽光燦爛的笑。
“好,蘇……蘇少!
”薛翼已經不能保持之前那種和蘇淩對話的态度了,實在是蘇淩的實力太恐怖,恐怖到他有些忐忑、驚悚。
“叫我蘇淩吧!
”
“蘇……蘇淩!
”
“蘇淩,你故意的……”
良久,赫連霓裳瞪了蘇淩一眼,有些羞惱。
一想到自己維護蘇淩,完全把蘇淩當成一個弱者,她的臉都要紅了,蘇淩明明是比她要強大許許多多的超級妖孽啊!
可蘇淩從始至終都沒有說,是故意看自己出醜。
“額,也不算是!
”蘇淩苦笑着搖頭:“我是好人,不喜歡動手,所以,隊長你能維護我,讓我省的動手,我心底是感激的!
”
“不喜歡動手?
”
赫連霓裳無語,忍不住掃了一眼遠處的黃凱、鄧立等人的是屍體。
是啊!
的确不喜歡動手。
可一動手,驚天動地。
一動手,就死這麼多人啊!
“好了,隊長,我們該繼續前進了!
!
!
”蘇淩沉聲道。
他這一趟進入缥缈仙冢的最大的目的,是要尋找關于姬冷的秘密和身世等等。
他需要複活姬冷,因而,必須趕在所有人先到達仙冢的葬地,絕不能讓其他人提前了。
進入這主冢的可不僅僅是赤皿大陸和蒼宇大陸這兩個勢力,還有其他十一隻勢力,他耽誤不得。
“恩!
”赫連霓裳點頭,她已經不由自主的當蘇淩是領頭了,她這個隊長,也就挂個名。
三人繼續出發。
足足耗費了一天的時間,三人才走出那草原一般的無邊無際。
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危險,尤其是沼澤,那用肉眼分不清的沼澤簡直可怕極了……
好不容易出草原,三人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