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寶兒一驚,然後狠狠的搖頭:“蘇淩,你不要開玩笑,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
“額……”蘇淩沒有多解釋,而是開始着手締結陣法傳送門。
“這……這……這似乎真的有空間法則的味道!
”
寶兒就站在一邊,看着蘇淩締結陣法傳送門的每一個步驟,她越發的震驚。
很快,她就滿臉的激動和見了鬼的神色。
蘇淩真的領悟空間法則了!
!
!
“隻用了小半天的時間,這已經不屬于天才的範疇了,而是徹徹底底的妖孽啊!
”
“甚至,即使在高等位面,也找不到修武天賦如此驚天的存在吧?
”
寶兒喃喃自語,小寶寶一樣的臉蛋上,那烏黑烏黑的眸子閃爍着異彩。
――――――――
“砰砰砰……”宮落痕給宮豔秋磕頭的聲音,還在繼續的刺耳着。
宮豔秋似乎是聾了一般,根本不為所動。
似乎,她還是覺得宮落痕磕的還不夠狠。
“你個該死無葬生之地的老女人,你……你……你會後悔的,等老大回來,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遠處,南宮火絕望的哀嚎,心底的憋屈和怒火無法形容。
他多渴望自己能夠有更為強大的實力,可現實是殘酷的。
“你是說那個叫蘇淩的小子?
呵呵……據說他很厲害,是一代修武天才,可惜,他死了。
”
“一切死了的天才就不再是天才了,隻是垃圾、草包,懂嗎?
”
“我真希望能看到那個蘇淩站在我面前,然後殺了我,可是,他能做到嗎?
一個死的人,能做到嗎?
”
宮豔秋不屑的哼了一聲,遠遠的掃了南宮火一眼。
“你……你……你放屁!
!
!
”南宮火艱難的怒罵:“老大……老大沒有死!
”
“老子讓你閉嘴!
”沒等宮豔秋發聲,高峰桦的臉色完完全全陰沉下來,他的腳上,力氣再一次增加。
肉眼可見,随着高峰桦的力量增加,南宮火的頭骨都快變形了。
鮮皿更是不要錢一樣的從南宮火的嘴裡快速吐出。
南宮火抽搐着,極緻的痛苦已經讓他出不了聲。
“小子,怎麼不繼續罵了?
!
”高峰桦戳之以鼻。
“好了,可以了!
”同一秒,宮豔秋終于開口。
宮落痕停下,卻已經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像是死人臉一樣。
她的一雙美眸裡,隻剩下失魂落魄的空洞。
“哼,真是便宜你了,宮落痕,你真應該好好的感謝母親!
”
“現在知道沒有家主,你什麼都不算了吧?
呵呵……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天才呢!
”
“以前在宮家,一天到晚傲的和什麼一樣,現在怎麼不傲了?
你早這麼聽話也沒有今天的事了!
”
………………
宮景雲、郭開元等人淡淡的道,冷漠的好似冷水一樣。
“高峰桦,她,我要帶走,她對我宮家還有用!
”下一秒,宮豔秋看向高峰桦。
“宮老,怎麼?
你是覺得宮家可以和太洪宗對上了?
”高峰桦眼神一閃。
“高峰桦,太洪宗上次因為蘇淩重創,現在自身難保,能不能保得住天武山三大宗門,還很難說,可沒有精力顧及其他,你太洪宗還敢派人去滅了我宮家不成?
我傭兵世家的整體勢力,不比你天武山差!
”
“宮老,你真要這麼做?
”高峰桦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不遠處,鄧福祿也着急了,可是,他不能插話,沒有那個資格。
“你最多和我打個平手,而我的女兒、女婿,還有我宮家的總教頭,能夠将他們輕松搞定……我不想動手,不要逼我!
”宮豔秋指了指那十來個包圍着宮落痕的玄地境修武者。
“…………”高峰桦不吭聲了。
因為,宮豔秋說的是事實。
一個玄天境強者,秒殺十個玄地境都很輕松。
宮豔秋是玄靈境強者不說,她身旁站着的宮景雲、宮壽德可都是玄天境的存在。
“跟我走吧!
”旋即,宮豔秋又看向宮落痕:“有生之年,你不會再出現在燕京了!
”
“宮豔秋,希望你說話算話!
”宮落痕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非常的狼狽、凄慘,身上幾乎遍布鮮皿。
她對宮豔秋的稱呼不再是奶奶,沒有那個必要了。
宮落痕已經認清現實,從自己離開宮家的那一天開始,對于宮豔秋來說,就沒有了自己這個孫女。
“呵呵……當然!
”宮豔秋先是一愣,似乎不習慣宮落痕稱呼自己為宮豔秋,但,轉而,她就笑了。
“該死!
!
!
宮落痕,你個沒有教養的玩意,你敢直呼母親的姓名?
”
宮景雲不願意了,她盯着宮落痕,大喝道,眼神恨不得吃人。
“景雲,不用如此。
”宮豔秋阻止了宮景雲:“我們走……”
“琳兒、慕涵、曦曦、南宮火,如果淩回來了,告訴他,我永遠是他的人!
”
宮落痕突兀的道,聲音不大,卻是堅定。
“落痕姐……”安琳兒、陳慕涵、曦曦都哭出了聲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宮豔秋,我和你走,她們呢?
”宮落痕又問道,她對宮豔秋不放心。
“高峰桦,宮落痕的幾個朋友,你也不準殺!
”宮豔秋深深的看了宮落痕一眼,然後,又看向高峰桦。
“哼!
”高峰桦眼角抽搐,哼了一聲。
“現在可以跟我回宮家了嗎?
”宮豔秋收回眼神。
宮落痕沒有吭聲,但她走到了宮豔秋身邊。
她和行屍走肉一般。
似乎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
不過,宮豔秋不在乎,隻要宮落痕回宮家,乖乖的嫁給吳彥明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宮家一行人走到門口,在高峰桦和鄧福祿緊緊盯着的眼神下。
到了門口,宮豔秋突兀的轉頭,看了高峰桦一眼!
!
!
這一眼。
高峰桦身子一顫,臉上多了一抹狂喜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宮豔秋給他的眼神的意思是:剩下的宮落痕的幾個朋友,都可以殺,最好是殘殺!
“好心狠的老女人,真是讓人心寒啊!
對待自己的孫女,竟然毒辣到這一步……”
高峰桦在心底感歎,對宮豔秋也是忍不住的忌憚,一個心如蛇蠍的老女人,最可怕。
“不過,這樣更好,呵呵……我能給鄧福祿一個交代了,鄧家之于太洪宗來說,還是有點作用的,需要籠絡籠絡。
”高峰桦不由得看向鄧福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