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薄情總裁夜夜來 第232章 布局(四)
第232章布局(四)
這件事情本來已經風平浪靜下去了,都是因為林詩嘉才又被扯了出來,要不是林詩嘉接受時尚雜志專訪透露了她那天晚上和安慕然在一起的事情,她是怎麼也不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一切都是林詩嘉搞的鬼,安紫凝對林詩嘉的恨意在滋長。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舒服,不過她現在首要考慮的是如何讓公衆視線從自己身上轉移,安紫凝絞盡腦汁的想着辦法,然後突然想到了林詩嘉的豔照,想到那些豔照,她的主意來了。
她馬上把林詩嘉的豔照整理好交給一個傭人,讓她幫忙寄送到雜志社,做完這一切她冷笑着等待着看林詩嘉出醜。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豔照寄送出去已經幾天了,有關林詩嘉的事件竟然一點風吹草動也沒有,相反她的事情卻一直在廣為傳播。
難道是有人壓下了她寄送的照片?
安紫凝這才發現自己小觑了林詩嘉,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林詩嘉的父親雖沒有倒台,再加上她有弟弟,還有陸澤軒撐腰,沒有這樣容易被她整到。
這次算計沒有成功讓安紫凝意識到自己的勢單力薄,的确如果抛棄身上安氏給予的光環她什麼也不是,之前還能依仗鈔票行事,可是最近因為無法動用錢,她壓根就沒有辦法做想做的事情。
現在的她既沒有錢又沒有人,想做什麼事情處處被掣肘,看來得想辦法找一個靠山。
陸澤軒壓根不可能成為她的靠山,目前她隻能找顧千城,顧千城一直想讓安慕然因為地的事情控告葉子言,她得抓緊這個機會再去和顧千城套上關系。
主意一定,安紫凝決定找顧千城談談地的事情,因為大富豪的事情現在的安紫凝已經不敢再向過去那樣高調出門,為了防止别人認出自己,她特意戴上墨鏡和帽子口罩,也不敢開那輛幾百萬的保時捷跑車,而是選擇了一輛很普通的車,在出門之前幾天不敢開手機的她特意開機給顧千城打了電話,在開機時候才發現手機裡有好多陌生的未接電話。
那些陌生的未接電話安紫凝猜測一定賭場的人打來的,果然她在收件箱裡看到了短信,賭場的人說見她不接電話給她發了短信,内容大意是再給她五天時間湊錢。
安紫凝根據短信時間推算了下,今天正好是第五天,她實在沒有辦法弄到那麼多錢,可是她又不能不管張發财,思慮半天她決定在見顧千城之前先去見見那個賭場的人,求他在寬恕幾天。
安紫凝給賭場的人打了電話約對方見面,對方聽到她的聲音很高興,兩人很快約定了見面地點。
安紫凝趕到約定的茶室時候,時間還早,對方還沒有出現,她要了杯茶心神不甯的坐下來等候,一邊等一邊想怎麼說服對方再給她點時間。
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說辭時候茶室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她以為是賭場的人來了,臉上帶着笑意擡頭,卻發現出現在門口的不是自己要見的人,而是一個一臉邪氣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身後站着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看見幾個男人招呼不打就走進了自己定的包間,安紫凝臉上露出不悅之色,“你們什麼人?
”
“我們是來帶安小姐找樂子的人!
”年輕人回答,很自然的走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面。
“安小姐長得不錯,床上功夫不知道怎麼樣?
”
“出去!
”安紫凝變了臉。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年輕男人騰地起身,“把她帶走!
”
這話一出口幾個男人逼近她,安紫凝起身準備呼救,卻突然感覺到頭昏眼花,身子軟綿綿的,她試着掙紮了幾下,無力的栽倒在地。
茶室的外面陳詩詩坐在車裡悠閑的聽着音樂,當看見幾名男子扶着安紫凝走出茶室後,她發動車子離開了。
為了防止葉子言懷疑自己恢複記憶,這兩個禮拜天安慕然竭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東郊公園看望寶貝,雖然她的人沒有去,但是心裡卻時刻的想着寶貝,腦子裡一直是她甜甜的可愛的笑臉,間或出現那天她決絕離開時候淚眼朦胧的模樣。
今天又是禮拜天,在家裡轉移半天後安慕然無法忍受下去了,對寶貝的思念是那樣的強烈,她決定再冒險去一次,隻遠遠的看一眼就回來,安慕然剛把車開出車庫,竟然接到了葉新柔的電話,她說好久沒有看到安慕然了,很想念她,今天帶着小寶貝在附近的兒童樂園玩,想和安慕然見面,順便請安慕然吃飯,安慕然聽見這話樂翻了天,忙不疊的趕去了葉新柔約見面的地方。
安慕然趕到兒童樂園的時候小寶貝和葉新柔已經出來了,看見安慕然,小寶貝露出甜美的笑容,主動向她伸出了手,安慕然馬上抱起她,轉道去了旁邊的餐廳。
安慕然的心思完全不在吃的上面,一直在逗弄着寶貝,葉新柔看她的目光漸漸有些奇怪起來,也許是察覺到了葉新柔的目光,安慕然下意識的開始掩飾,主動問起了葉新柔和李雲琛的事情。
葉新柔歎氣,“我哥這段時間不在海濱,不放心保姆把思雨交給我帶。
”正說着話,她的電話響了,葉新柔起身去接電話,回來時候臉上露出一絲抱歉,“雲琛打電話約我過去一下,可是思雨……”
看葉新柔的意思應該是因為帶思雨沒有辦法和李雲琛約會,安慕然心裡一喜,“如果你放心我我可以幫你照看思雨。
”
“我當然放心你,隻是會不會太麻煩你?
”葉新柔猶豫着。
“不要緊,你放心去約會吧!
”安慕然巴不得葉新柔不在。
葉新柔露出感激的模樣,“然然你真好,謝謝你了!
”
“沒有關系,你和雲琛玩開心點,别擔心思雨,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
葉新柔離開後安慕然抱着思雨也跟着離開了,她沒有把思雨帶回安宅,而是帶到了安氏的城南别墅,看見她把小思雨帶回來,陳詩詩也很高興,兩人一起帶着小思雨在别墅的花園玩到晚上,臨近傍晚,葉新柔打來電話後安慕然這才開車把思雨送了過去。
葉新柔一疊連聲的感謝着她,安慕然絲毫不在意,還說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呆在家裡也很悶,要是葉新柔下次約會時候沒有人照顧思雨可以再把思雨交給她來照顧。
和安慕然道别後葉新柔抱着思雨回到了家,看見她回來葉子言迎了出來伸手接過思雨并且在思雨臉上親了一口,小思雨看見爸爸乖乖的抱住葉子言的頭也親了他一口。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讓我騙安慕然,為什麼就咄定她會幫我帶思雨?
”葉新柔終于憋不住了,一大早葉子言就讓她把孩子帶到安慕然家附近的遊樂場,還讓她打電話邀請安慕然吃午餐,在吃飯時候又特意打電話讓她借故離開把小思雨丢給安慕然。
“不為什麼,你記住我這樣做沒有惡意,是為了她好就行了!
”葉子言笑眯眯的回答。
“我真服你了!
”葉新柔白他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你不會是看安慕然喜歡孩子想讓思雨作為誘餌又去打安慕然的主意吧?
”
“當然不是!
”葉子言否認,“對了哥還得求你一件事情!
”
“什麼事情?
”
“你過兩天把思雨直接交給安慕然照顧,晚上也不用帶回家了!
理由就說是你要和李雲琛出差,然後我也不在海濱。
”
“你吃錯藥了吧?
安慕然不是你的保姆憑什麼幫你帶孩子?
”葉新柔反問,“再說了,你不覺得你這個理由太蹩腳了嗎?
”
“對于一般人來說的确蹩腳,不過她不會多想,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葉子言兇有成竹的模樣。
“我憑什麼要幫你撒謊?
撒謊會變不漂亮的?
”她奸笑。
“這個謊會讓你變漂亮的,而且還會讓你心想事成,你聽哥的沒有錯!
”
“不行,葉子言,你讓我做這麼多事情我可不能白做。
”葉新柔突然想起什麼,“你得給我報酬。
”
“想要什麼?
”這次葉子言破天荒地沒有摳門。
“你那輛限量版的車能不能?
”她試探着問,葉子言對那輛車的寶貝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隻要你不怕李雲琛發現你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
”葉子言很爽快的回答。
他的回答讓葉新柔瞪大了眼睛,這一直對她摳門到了極點的葉子言今天是吃錯藥了,怎麼會舍得把他的寶貝送人?
“你說的,那車先寄放在你這邊,等我大功告成後我會來開走它的!
”葉新柔興奮地起身。
看着她哼着小調興沖沖的離開後葉子言搖頭抱着寶貝進了嬰兒房,把寶貝放在床上,他拿起嬰兒床旁邊的相框,指着相框裡的人對寶貝說,“這是媽媽,叫媽媽!
”
寶貝看着照片上面的安慕然,甜甜的笑着伸手去接相框,在摸到相框的人的臉後張開小嘴跟着吐出兩個字,“麻麻!
”
“乖!
”葉子言情不自禁的親了她一口。
安紫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她揉揉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呆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她努力的回想下,終于把暈倒前發生的一切想了起來,糟了,自己遭到暗算了!
她驚慌失措的坐起來,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挂。
咔嚓一聲輕響,房間裡的燈光被打開了,安紫凝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房間裡除了赤身裸體的她還有幾個男人。
其中一個是茶室裡見到的那位年輕男人,此刻他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另外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男人全都一絲不挂,而且都是醜劣不堪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燈光明亮幾個中年男人色迷迷的眼睛齊刷刷的盯在她的身體上面,就差流口水了,看着他們耷拉在腿間的東西慢慢開始豎起,安紫凝簡直惡心死了。
她手忙腳亂的想抓住什麼東西遮擋身體,很可惜房間裡除了一張床并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布料。
“你們是什麼人?
”她抱住身子顫抖着發問。
“他們是給你帶來快樂的人!
”年輕男人起身,“你不是很喜歡男人嗎?
為了能滿足你的欲望我特意為你準備了幾位,你放心享受吧!
”丢下這句話男人起身離開。
幾個中年男人淫笑着慢慢向大床靠近,安紫凝驚叫着跳下床向門口跑去,沒有人阻攔她輕易拉開了房門,門口站着茶室見過一眼的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們冷冷地看着安紫凝,在他們的逼視下,安紫凝不得不又退回了房間。
看見她沒有地方可逃,屋子裡幾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逼了過來,“你們别過來!
”
安紫凝虛張聲勢的尖叫,不過顯然她的尖叫聲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幾個男人逼過來抓住她把她拖曳到了房間的床上。
安紫凝放聲的尖叫,聲音在夜晚聽起來是那樣的凄厲,但是任憑她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她拼命的掙紮,又抓又咬,但是怎麼可能是幾個男人的對手,四個男人分别按住她的手和腳,讓她動彈不得,其中一個男人則用手握住自己巨大的醜陋不堪的東西刺進了安紫凝的處女地。
撕裂的感覺席卷安紫凝全身,男人哈哈的笑着“以她這副瘙樣,我還以為被多少男人幹過了,沒有想到竟然是個處女!
哥今天賺了!
”
看着男人陽具上帶出的處女皿迹,其他的幾個男人羨慕不已,他們不甘寂寞的馬上用空閑的手開始揉搓安紫凝,有人還低頭開始啃噬她的乳頭。
安紫凝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痛苦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一直幻想和陸澤軒的一切就這樣被他們奪取了,還有什麼有比在清醒的情況下被糟蹋的感覺更痛苦,她的身體疼痛着,心更是在滴皿。
幾個男人輪流在她身上實施了強暴後,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
房門被打開,剛才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看見奄奄一息的安紫凝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同情,反而是帶着厭惡,“味道怎麼樣?
”他嘲諷地開口。
“你們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安紫凝已經被蹂躏得沒有半點力氣,連死的力氣都沒有。
她的嗓子已經喊得嘶啞,隻有靠近才能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年輕男人伸手托起她的臉,她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皿泡。
“我們隻是在玩一個遊戲,需要有錢人家的小姐配合,因為你很喜歡和中年男人上床所以我們找上了你。
”
“你?
”安紫凝隻發出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男子無視她眼中的仇恨指指那幾個中年男人。
“你絕對猜不到他們的職業是什麼,所以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
”他說完輕輕拍了下手,門被打開,進來兩個面無表情的男子,兩個男人把手裡拿着的破爛衣服往地上一扔冷聲喝道,“享受完了你們也該離開了,穿上衣服去領錢吧!
”
幾個醜陋的中年男子應聲開始穿衣服,當看見他們穿上衣服的模樣,安紫凝真正想到了死,那幾個中年男人竟然是幾個乞丐。
年輕男人繼續把玩着手裡的打火機,另外的幾個男子則走到床邊開始取東西,當看到他們取出的針孔攝像機後,安紫凝的瞳孔放大了。
年輕男人示意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播放了其中一段給安紫凝看。
看着她痛苦的模樣他示意其中一個男人把安紫凝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大富豪夜總會的坐台小姐,我們等着你晚上來坐台,當然你可以選擇報警,我們無所謂,不過在報警之前考慮清楚了!
”說着他揚了揚手裡的東西,丢下這句威脅的話,他拉開門大步離開了!
安紫凝渾身酸疼,疼得她無法爬起來,又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候,她這才掙紮着爬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門,門外陽光正好,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出了門她開始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竟然是一個廢棄的準備拆遷的老舊居民樓,難怪她昨天晚上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安紫凝忍着痛蹒跚的走出這片馬上要被拆遷的老舊居民樓,在路上攔住一輛出租車後回到了家中。
家裡靜悄悄的,安慕然和陸澤軒都不在,安紫凝扶着樓梯上樓時候遇到了老管家,老管家看見她時候臉上露出吃驚的模樣,“二小姐,你昨晚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可知道大小姐和軒少找了你一夜!
”
聽老管家提到陸澤軒的名字,安紫凝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是個噩夢,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不能讓陸澤軒知道,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曾被五個醜陋的中年乞丐玩弄,他肯定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昨天晚上遇見個朋友多喝了幾杯。
後來就住在朋友那邊忘記打電話回家了!
”她解釋,
“是嗎?
”老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一眼,“既然這樣我馬上打電話給大小姐,告訴她不用再找你了!
”聽着老管家下樓的腳步聲,安紫凝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她癱倒在了地上。
安紫凝自打進入安家就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幾個中年乞丐強奸,還被錄像脅迫坐台,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她不甘心,想報警,可是隻要一報警事情一傳開去,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不隻是得不到陸澤軒,任何一個有身份的男人在聽說她的事情後都不會要她,安紫凝在絕望和痛苦中掙紮着。
門被敲響了,外面傳來安慕然的聲音,“紫凝,你回來了嗎?
昨天晚上到什麼地方去了?
讓你姐夫和我一通好找?
”
安紫凝控制住自己的抽泣,“我在朋友那邊過夜的!
”
“是嗎?
下次記得打電話說一聲,你不回來我們會擔心的!
”
安紫凝胡亂的應答了一聲,推說自己要洗澡讓安慕然離開。
門外的安慕然冷冷的看着關閉的緊緊的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她昨天安排讓陳詩詩做的隻是想拍下安紫凝的裸照來要挾她坐台,讓她像自己之前一樣為了報複取悅男人,卻沒有想到陳詩詩竟然比她設計的更狠。
當看到陳詩詩提供的那些安紫凝被幾個中年乞丐侮辱的影像時候,安慕然吐了,陳詩詩告訴她,當初自己的姐姐子馨是被安紫凝設計後被葉詩文強奸自殺身亡的,她的父親也是因為被她設計導緻被打斷手腳後來沒有辦法為生選擇了和母親一起承包長途客車養家糊口,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車禍導緻去世,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安紫凝,她不想讓她過得這麼逍遙。
皿債必須皿來償還,所以她擅自做主導演了這樣一出戲。
安慕然沒有過多的責怪陳詩詩,的确如果不是她福大命大一次次的死裡逃生現在焉有命在,陳詩詩說得對,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安紫凝不是人,是頭狼,對付狼如果不下死手它會反擊,她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機會反擊!
安慕然其實很想看看安紫凝現在的慘象,想知道她被人算計後是什麼感覺,她不是夠狠毒夠絕情嗎?
安慕然還以為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她會報警,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選擇了忍氣吞聲,既然她選擇忍氣吞聲那麼來日方長,她會親眼看到她沒有僞裝的慘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