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艦艇!
!
青木騰飛一眼就認了出來,更知道對方此刻鳴笛的意思,這是警告他們不要亂來,否則後果很重要。
很不爽。
因為他們最喜歡亂來,最喜歡劍走偏鋒,才不想規規矩矩的做事。
比如當年……
不多說,後續事情如何得等蘇曼上船以後再說,沒有達到他們的預期,挽回他們的損失,補償他們昨天受虐的心靈,今天蘇曼别想下船。
他不信,蘇曼被他們扣在船上,華國艦艇敢拿他們怎麼樣。
心裡,青木騰飛是這樣想的。
但是臉上,青木騰飛始終挂着友善的笑容。
“歡迎、歡迎,歡迎夫人來到曰照号郵輪。
”
蘇曼登船,青木騰飛第一時間上來歡迎,禮節讓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還有奏樂。
船上樂師奏響動聽的音樂。
可惜,無論禮節做得再好,都無法掩飾東瀛人的狼子野心。
這些,雙方心裡都清楚,但都沒有拆穿,虛假的寒暄着。
當然不是顧銘。
不說他不喜歡,這裡也輪不到他來幹這種事情。
蘇曼跟青木騰飛虛假的寒暄着。
短暫的寒暄後,青木騰飛說:“夫人,賭廳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
蘇曼表示拒絕,說:“我想去大廳玩。
”
“大廳玩?
”
青木騰飛眉頭皺了起來,他有點搞不清楚蘇曼的目的,試探道:“夫人,你這是打算去大廳玩什麼?
”
“骰寶。
”蘇曼如實說。
“骰寶?
夫人怎麼突然想起玩這個了?
”青木騰飛納悶道。
蘇曼毫不給面的說:“我需要給你說嗎?
”
青木騰飛:“……”
這有點不給他面子哦。
想了一下,他覺得讓蘇曼去大廳玩骰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給平山誠也使了一個眼色,見對方領會,并去安排後,他這才邀請道:“夫人請。
”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船艙。
很快,衆人來到能夠賭骰寶的賭廳。
裡面,空無一人,隻有一位美女荷官和數名東瀛保安站在裡面。
不用想,剛才在這裡賭的人已經被平山誠也趕到其它賭廳去了。
至于如何趕的人,這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沒有人即可。
顧銘不在意,親自去籌碼兌換處兌換了一枚籌碼。
沒錯,隻有一枚,華币一百萬。
他拿着籌碼回來。
看到顧銘手中的籌碼,青木騰飛臉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這尼瑪逗他玩呢?
隻兌換一枚,哪怕面子一百萬,也不行啊!
怎麼的也要兌換十幾二十億華币的籌碼,這樣玩才過瘾。
一百萬,那是打發叫花子,普通賭客可以,今天這樣的場合,真不合适。
很想數落顧銘一頓,但是看在顧銘是蘇曼帶來的人,他忍了,說:“夫人,籌碼兌換的地方在那邊,不知道你想兌換多少籌碼,我好讓人去準備。
”
他覺得蘇曼不會如顧銘這般吝啬,指定兌換十幾二十億的籌碼來玩,一如昨天他們去蘇曼的賭船上玩一樣。
結果呢?
結果蘇曼說:“我不賭。
”
“你不賭?
那你到這裡來……”
青木騰飛想說逗他們玩,誠心拿他們開涮,同時還想告訴蘇曼,到了他們賭船,賭不賭可不是蘇曼說了算,而是他們說了算。
今天,蘇曼不賭也不要賭,不僅要賭,還得輸大把鈔票給他們,否則今天蘇曼别想下船。
這是蘇曼自找的,也是他們想要的,他們覺得,隻有如此,才能補償他們昨天受傷的心靈。
要臉嗎?
他們覺得他們要臉,因為這是蘇曼給他們的買命錢,蘇曼上船,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曼打斷說:“我來看顧銘賭,這跟我賭的區别應該不大吧!
!
”
“不大。
”
青木騰飛認可,他真不在意蘇曼賭還是顧銘賭,隻要有人賭就行。
可是,籌碼會不會忒少了一點?
青木騰飛的嫌棄寫在臉上。
然而,顧銘卻覺得,一百萬的籌碼已經很多了,要不是他想盡快把賭資累計上去,他想隻兌換十萬籌碼。
不解釋。
顧銘大大咧咧坐到賭桌前,朝着美女荷官微笑說:“開始吧!
!
”
美女荷官看了青木騰飛一眼。
青木騰飛想了一下,覺得讓顧銘玩一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點頭。
美女荷官開始,把寶盒的蓋子蓋上,按響搖動骰子的按鈕。
砰砰砰……
一陣噼裡啪啦的撞擊聲後,美女荷官邀請說:“先生請下注。
”
顧銘下注。
屈指一彈,籌碼騰空而起,而後穩穩落入5或16的押注區域。
這是顧銘想押的地方,沒有任何失誤。
但是,青木騰飛等人不這樣想,見籌碼落入點數區域,第一反應就是他們赢定了。
青木騰飛穩操勝券道:“揭蓋吧!
!
”
美女荷官揭蓋。
寶蓋打開,三顆骰子出現在衆人視線中。
這是衆人意料之中的事情,要是骰子數量沒有三顆,那才值得他們大驚小怪。
可,點數是什麼情況?
這怎麼可能?
他們不敢相信的看着寶盒中的骰子,不敢相信,剛才顧銘随便一抛押的點數,居然押中了。
沒錯,顧銘押中了,5.5.6,正好16點。
正常操作。
但是,落入青木騰飛等人眼中,顧銘卻是走了逆天大運。
心裡很不是滋味。
昨天蘇曼走運,今天顧銘走運,都是華國人,合着他們東瀛人就應該走黴運?
簡直豈有此理。
青木騰飛等人很生氣。
然并卵。
這改變不了顧銘押中的事實,美女荷官隻能征求青木騰飛接下來她應該怎麼做,這錢賠不賠。
見此,蘇曼趁機數落道:“青木先生,青木商社可是國際享譽盛名的大财團,不會連這麼點錢都賠不出來吧!
!
”
資産超十萬億米刀,才有資格稱财團,千萬華币,對于青木商社來講,九牛一毛。
青木騰飛臉皮抽搐說:“夫人說笑了,這點錢,青木商社還是賠得起的。
”
他讓美女荷官賠錢。
真實原因自然不會是因為這個,而是想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下,讓蘇曼把買命錢掏出來。
換句話說,武力,是他們最後使用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想這樣做,不想徹底撕破臉皮。
他們想使詐,昨晚已經計劃好讓青山藤木出老千,那樣,無論蘇曼運氣再好,都别想赢錢,隻能輸錢。
可是骰寶怎麼使詐?
這個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不好使詐。
同時,他們覺得也不需要使詐。
他們不信,第二把顧銘還能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