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易霆有些尴尬的說:“我……我是病人。
”
護士小李從頭到尾打量着龍易霆,笑說:“病人?
你病号服都沒有穿,還穿的這麼正式,還說自己是病人,什麼病人啊,精神病嗎?
”
活這麼大的龍易霆居然被一個女人,還是個護士嘲笑,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不是。
”
龍易霆的回答逗笑了護士,護士小李說道:“哈哈,我當然知道……”
龍易霆無視護士的嘲笑,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此時的白箐依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嚴肅的對護士小李說:“我真的必須要看下白箐依的病曆!
”
護士小李看到面前的男人這麼執着,也恢複了嚴肅的語氣說:“不行!
别說你是個陌生人,就算你是她家屬,是她本人,也無法查看醫院的病曆。
”
龍易霆皺眉,語氣低沉:“真的……不可以嗎?
”
護士小李不耐煩的說:“真的不可以!
!
醫院的病曆都是對外保密的,除了醫護人員,其他人私自查看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
看着面前男人猩紅的雙眼,護士小李将手中的病曆本抱的更緊,唯恐眼前的人搶走,看他的模樣,要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是不可能,況且這種有錢人。
一想到這,護士小李便匆匆抱着病曆本跑走了。
龍易霆的心竟莫名的有些絞痛,以前的過往實在太美好,正打算追上去查看究竟,卻想起宋一琳此刻還在醫院,況且看那護士的态度,也不可能讓他如願,便遺憾離開。
龍易霆和白箐依,就這麼遺憾錯過。
白箐依完全不知道剛才病房外發生了什麼,床旁桌上的花香陣陣襲來,讓白箐依的心情大好。
盛思超見狀,則生氣的拿起花朝窗外便扔了出去。
“什麼破花,假惺惺的,虛僞!
”
聽着花和東西被盛思超扔了出去,白箐依有些無奈,不管龍易霆是想道歉送的也好,是恰巧路過也好,花是無辜的啊。
聽着盛思超心情有些不好,白箐依隻好安慰:“别生氣了,思超。
”
“怎麼能不生氣呢,你都不知道……”盛思超憤怒的說,卻又欲言又止。
“思超,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
”白箐依緊張的問。
本來盛思超不想在白箐依面前老是提起龍易霆,以免讓白箐依覺得他小氣,可又實在覺得龍易霆做法不對:“箐依,你都不知道,剛才龍易霆在外面多霸道,我的助理攔着他不讓進,他居然出動他的保镖!
”
“保镖?
”
“哼,他那個人,做事一向霸道。
”盛思超不屑。
“那之後呢?
”白箐依有些擔心盛思超和龍易霆的人是否打起來了,如果是因為她,或者是因為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讓不相幹的人受傷,白箐依可不願看到那樣。
想到這,白箐依覺得龍易霆确實做事有些霸道,根本不顧他人的安危,加上之前的誤會,讓她對龍易霆的印象非常不好。
盛思超沒有看到白箐依的思考,自顧自的說:“我問過助理了,雙方僵持下,龍易霆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看樣子,電話那頭應該是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的人。
”
他想了想接着說:“不會是宋一琳吧!
”
白箐依聽到宋一琳的名字,想起那天晚上差點被掐死,反感的說:“他們的事和我無關,我也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糾纏!
”
說着便上床蓋着被子蒙住頭,盛思超見狀,也不再說什麼,看來白箐依是真的讨厭龍易霆。
白箐依用被子蒙住半張臉,眼睛卻看着窗外,剛才的花明明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種,而且還是龍易霆送的,可自己看着它竟有種莫名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