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覺不對,剛要上前,卻發現老太太指着我再說什麼,那女孩也一直在看着我,老太太朝着我歪嘴一笑,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不敢冒然去打草驚蛇,誰知女孩轉身朝着我走過來。
她看我一眼,試探着問:“你是吳天嗎?
”
我點點頭,女孩擋住了我的視線,等我再看時老太太已經消失了,我趕緊說:“姑娘,那老太太不是讓你加什麼花街法.會群吧?
”
女孩一愣,問我:“你也知道花街法.會?
”我恩了一聲,女孩皺着眉頭不解的說:“不是啊,是我最近老是發生怪事,剛才讓那個老人家幫着算了一下,其實我看她挺可憐的,這麼晚了沒人理,她說讓我來找你,還說你名字叫吳天。
”
當時不止我,西瓜姐和徐白都張大了嘴巴,這個白老太太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真是神仙?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敵是友,白老太太總是神出鬼沒,而且沈承有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趕緊問女孩:“你最近有什麼怪事,你也加入花街法.會的群了?
”
女孩抖了一下,左右一看,說:“你真的會驅鬼?
怎麼收費?
”
我擺擺手說:“不收費,你認識王怡然和聞雯嗎?
你們都是純陰命,那個花街法.會有問題。
”
一聽我說道她倆,那女孩臉色更白了,馬上說:“知道,我們一個群的,但是她倆昨天都退群了,玲姐說兩個人退出法.會了,我還納悶呢。
”
正說着話,我忽然覺得身後一條巷子裡好像有個人影,這個人站在那裡很久了,看身材應該是個女人,徐白看出不對,低聲說:“你們換個地方吧,師妹我去看看聞雯,先告辭了。
”
我一尋思聞雯還是有徐白守着我放心,便點點頭,我跟西瓜姐去了女孩的家,女孩名字叫左怡,長的很漂亮,她的車停在了前面小鎮的廣場上。
我和西瓜姐上了左怡的車,她跟我們說了一些家裡的情況,左怡的父母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左怡跟爺爺一起住,不過爺爺這些年得了癡呆症,前陣子朋友把她拉進了這個花街法.會群,法.會的會長是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正好能治我爺爺的病,但是自從進去以後,家裡總發生怪事。
我問她什麼怪事,左怡全身抖了一下,說:“我也不好說,我躺下睡覺的時候總能看到天花闆上有個女人。
”
我不禁覺得奇怪,加了群就能發生怪事,這個群主這麼厲害,“法.會的人來過你們家嗎?
”我追問道。
左怡點點頭,說:“來過,好像就在他們走以後開始發生怪事的,而且我爺爺那天特别激動,以前他都不怎麼說話的。
”
我恩了一聲,本來是要跟徐白吃飯的,但是路上就直接上了左怡的車,現在肚子已經翻江倒海了,這時候西瓜姐電話響了,吓得我們三個都是一顫,西瓜姐把電話扔給我說:“你老公,吓死人了。
”
我趕緊接過電話,沈承那邊很安靜,他的聲音有些疲憊,問我:“夫人一切可好?
”
我恩了一聲,說了自己大概的位置,聞雯的事情在車裡我沒說,沈承似乎猜到了便問我:“夫人現在要去哪裡?
”我把剛剛碰到白老太太和去左怡家的是說了,沈承沉默了一會說就這樣吧,便把電話挂了。
我覺得沈承有點奇怪,好像有什麼話欲言又止,過了一會,西瓜的手機來了條短信,西瓜姐沒張揚,悄悄遞給我看的,上面寫着:左怡的爺爺可是叫左雲德?
我愣了一下,沈承怎麼什麼都知道,沈承既然電話裡沒說那一定是不想讓左怡聽見,我便假裝跟左怡套話,問了一些他爺爺的情況,左怡沒起疑心,我順着話茬說:“那你知道你爺爺的生日和名字嗎?
我會算命,可以幫你爺爺蔔一卦。
”
左怡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爺爺的生日,他從來不讓别人知道,也不過生日,就知道他叫左雲德,話說算命不是知道八字就行嗎?
還需要知道名字嗎?
”
我頓時瞠目結舌,沈承沒再身邊竟然會知道左怡的爺爺叫什麼,我呆住了,趕緊編了個要名字的理由,左怡也沒多想,我趕緊用西瓜姐手機給沈承回複短信:是!
沈承沒再回複我,在車上我也不好給他打電話,車開了半個小時到了一片别墅區裡,西瓜姐也是開豪車的人,看了一眼左怡家的房子說:“白富美啊。
”
左怡笑了一聲,說:“這房子我家剛買沒多久。
”
跟着左怡進屋,左怡的家的屋子裝修的很精緻,是那種複古的風格,别墅兩層,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立馬問左怡:“你家有懂風水的人?
”
左怡恩了一聲,說:“我爺爺沒癡呆之前是很厲害的風水師,四裡八鄉的都會找我爺爺來看,你怎麼知道?
”
這屋子很明顯,家具之上有馬,馬頭朝外家聚财,客廳挂老虎上山圖,震邪祟驅小人,屋内财位擺放風水輪,水管财,遇水則發,活水聚财,家裡每個細節的風水擺件都面面俱到,而且位置很對,這樣想不發财都難。
不過有一點沒想明白,我走到屋子的魚缸前,見裡面空空如也,一條魚都沒有,便問:“這裡的魚呢?
”
左怡說:“以前爺爺養的,最近幾天都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喂了,就跟平時一樣。
”
我冷笑了一聲,說:“那是因為屋子裡有髒東西了,山管人丁,水管财,你爺爺是風水高手,知道在家裡煞氣的地方養魚,養魚擋煞活财,放在這裡正好,但是現在魚死了,說明它們擋了煞,所以這屋子裡進東西了。
”
左怡聽我這麼一說,立馬變了臉色,“那是什麼東西進來了,吳天法師你快幫幫我。
”
正說着,樓上忽然聽見一個人在樓上喊,“上吊死的,呵呵呵,上吊死的……”我擡頭一看,一個臉色青紫的老人正在樓上朝着我們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