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莫非,他長的是狗鼻子?
“他最後死了?
”用着肯定的口氣問出話音,肖璟的臉上浮出一抹凜然。
早就知道那個妖豔的男人不是什麼善茬。
聽了大叔的一番話,他更在心裡确定了男人的心狠手辣。
看來,他一會兒行事必須要小心了。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被掩蓋上的屋門“咯吱”一聲響起,而後是一道穩健的腳步聲。
忙放下手裡毛巾,小四恭首垂立,恭敬道,“見過樓主。
”
知道這是妖豔男來了,肖璟急忙系好腰間的衣帶,走到韓笙的面前,學着小四的模樣,朗聲說了句,“見過樓主。
”
“小四,你下去。
”搖了搖手裡的玉扇,韓笙頭也不回的,對着身後的男人下着命令。
“是,樓主。
小四告退。
”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臨走之前不忘關上屋門。
在門縫完全消失之際,小四的明眸,匆匆的從少年站立的方向掃過。
祝你好運。
但願你能撐的過,這半個時辰。
右腿往前邁了一步,縮短倆人之間僅剩的距離,韓笙用扇子調起少年的下颔。
“怎麼突然變的如此乖巧。
莫非是小四對你說了什麼?
”眼眯起起,韓笙審視的眼神,在少年臉上逡巡。
好敏銳的洞察力。
若是他所記不錯,自從這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和大叔之間,沒有一次的眼神交彙。
沒想到,就是這樣,這個男人還是從中“聞”到了不同尋常的訊息來。
莫非,他長的是狗鼻子?
“你在看什麼?
”彎低腰,對上少年遊離的視線,韓笙的話音裡充滿着不愉。
這個小東西,竟敢用如此大膽的眼神盯着他瞧。
一會兒,一定要讓他知道,他韓笙的厲害不可。
“咳。
”假裝咳了一聲,肖璟十分嚴肅道,“韓樓主,有沒有人跟你說過。
你的長相是如此的俊美不凡,潇灑俊逸。
隻要看上了一眼,就想着看第二眼?
”說着調戲人的話,肖璟的态度倒是不卑不亢,十分真誠的瞪大眼睛,望着韓笙的臉。
“是麼?
那本樓主就讓你看個夠。
”一把摟住面前的少年,身體一轉,人已經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而肖璟呢,隻一個頭暈目轉,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坐男人的腿了,可是,這暧昧的坐姿,他還是非常的不習慣啊,有木有!
“宿主,你就别矯情啦。
男人的腿,不比硬邦邦的椅子來得舒服些?
”待在平行空間裡,十分無聊的YY系統,聽到自家宿主的心聲,十分好心的提醒道。
“小花貓,你出來。
”我保證不打死你。
他是那種,為了一點點的“享受”,就出賣節操的人麼?
再說了,男人的腿,也是很硬的好伐。
比起椅子,軟不上多少。
見懷裡的少年沉默不語,韓笙唇角勾起笑意。
隻是,那雙漆黑如子夜的眼眸裡,并無半分的柔意。
“你是想在這裡,還是想在床上?
”以往調教那些少年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讓他們選擇是床上還是床下。
看在懷裡這個少年如此合他眼的份上,姑且讓他選擇一次。
當然喽,韓樓主的很和眼緣不光,體現在這一方面哦。
還體現在狠狠調教上。
嘻嘻,為肖boss點蠟。
“……”他可以不選嗎?
這個問題就好比,“你是想熱死還是想冷死?
”一樣的殘酷。
他可以拒絕選擇嗎?
想到這兒,肖璟黑黑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韓笙,用着軟糯無比的聲音道,“樓主,我會乖乖的,一直乖乖的。
您若有其他的事,就先去做好了。
我不需要您得特别關照。
”他的“特别”關照,可是會害死人的。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而且,若是将你調教成一個“合格”的“貨品”。
我們春風口将會收入大量的銀子。
這筆,輕而易舉就能得到銀錢的買賣,你說,我做還是不做?
”說到這兒,韓笙臉帶笑意的望着肖璟的臉。
隻是為了銀子麼?
那這就好好辦了。
但願,這個人真的隻是為了所謂的買賣。
不然,事情真的麻煩上許多。
“韓樓主可知肖丞相?
”突然提及一個不想幹的話題,肖璟雙眸微斜,直視着前方。
腦子裡也不知在想什麼?
“肖丞相的大名,遍布雪絨國大大小小的角落。
身為春風樓的樓主,我又怎麼會不知?
”說到這兒,韓笙疑惑的問道,“你提他做什麼?
難道……你是他的兒子不成?
”
呵呵!
正不巧。
他就是肖澤他兒子。
在原著中,“肖璟”之所以敢在青雲道觀如此的無法無天,欺負男主,除了自個那乖張的性情之外。
那就是他的出身。
其父事雪絨國赫赫有名的肖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麼個大靠山,就那麼擺在那裡。
“肖璟”若是不嘚瑟一番,還真的就對不起他身為宰相兒子的身份了。
這也就是肖璟為何會如此作死,膽敢作死的原因。
“我叫肖璟,這個韓門主應該還記得吧?
”他曾對這個男人作個詳細的性命介紹,量這個男人一定沒忘。
“即使這樣,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摸上少年的臉,大拇指和食指收緊,在少年柔嫩的臉蛋上留下兩個指印,韓笙笑道,“在這個偌大的皇城之中,可不是肖丞相,一家姓肖啊。
”說到這兒,韓笙神色一斂,臉上浮出一絲森然。
“即使你是肖丞相的兒子,也别想我輕易的放過。
”他選擇的調教對象看上的美少年,從來不去過問他的身世,背景。
因為,對于調教一事,他完全因為興趣而生。
也就是說,隻要是被他看上的人,就别想逃脫被他調教的命運。
至于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隻是他順帶掙進來的東西。
這些凡物,他還不放在眼裡。
好吧。
在心裡歎了口氣,肖璟奄奄的垂下頭。
他就知道男人的目的沒有這麼單純。
什麼掙銀子之類的,來搪塞七八歲的小孩子還差不多。
咳!
此時的肖boss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就是這幅七八歲的模樣。
既然逃不過,他那坦然接受吧。
至于他能接受到哪種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見懷裡的小孩認命,一副奄奄的模樣。
韓笙摟住少年站起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
将人放在床榻上,韓笙右手一揮,就除去了少年的上衣。
至于下褲什麼的,完全沒有。
因為小四那個大叔,遞給他的隻有一個薄薄的,不能再薄的外衫。
所以,肖boss現在是處于完全赤/裸的狀态。
躺在一片粉紅氣息的幔帳和棉被上,肖boss表示:他現在真的好想好想咬人。
這是什麼鬼設定啊,他可是男孩子,為啥非要躺在粉紅少女,才會期盼的粉紅色大床上啊。
就在肖璟在心裡狼嚎的瞬間,韓笙的手裡多出了一條皮鞭。
咳!
值得說的是,這條皮鞭長的有些特殊。
外表非常的光滑,表層還鋪着一層薄薄的白毛。
注意!
是很薄的白毛哦。
也就是說,打在人身上,雖然會啟到那麼一絲絲減痛的作用。
但整體上很疼就是了。
在肖璟瞪大眼睛,盯着男人手裡的小皮鞭時。
隻見,韓笙的手腕靈活的一晃,小皮鞭已經“唰”的一聲落了下來。
艹!
這個該死的男人,下手竟然這麼重。
詛咒他,一輩子沒有媳婦。
就算有了媳婦,也生不出兒子。
這邊,肖璟正身處在,被小皮鞭抽打的酸爽滋味中,全身痛的要命。
這一邊,霍炎楓望了望頭頂的天空。
臉上浮出喜色。
時間到了,現在已經是戌時了。
急忙的起身,拽住身邊兩位少年的手,霍炎楓腳步急切的往春風樓裡走去。
這次,進入的倒是很順利。
裡面雖然客人稀少,卻也已經顯示出了将要熱鬧的征兆。
在即将跨入大廳裡的拍賣殿堂的時候,突然一個身穿灰色的男人走了出來。
“客觀,要進入拍賣堂先交五兩的銀子。
”
“這個……”一下子頓住了腳步。
霍炎楓心急如焚,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的銀兩已經用的幹幹淨淨。
别說一兩銀子,就是一分錢,他現在也拿不出來。
“給。
五兩銀子。
”把銀錢放在男人的手裡,羅參反手握住霍炎楓冰涼的小手,說道,“這下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
“請,三位客觀請。
”自動退開,灰衣男人讓出了通道。
在拐了兩個彎道後,霍炎楓一行三人來到了寬敞明亮的拍賣殿堂。
此時人雖然不多,可前兩排的位置,已經被人全部占滿。
握着倆人的手,在第三排中間的位置上坐下,霍炎楓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意道,“羅參,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若不是有了羅參這五兩的銀子,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炎楓哥哥,你又說客氣話了。
”嘟了嘟嘴,羅參圓嫩的臉上浮出一抹哀傷。
“炎楓哥哥,阿寶哥哥,若是媳婦在這兒的話,我們不論用什麼樣的方法,也一定要把他救出去。
”
“嗯。
”同時點了點頭,霍炎楓和宵寶相互對視一眼,分别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堅定。
不論,不論付出怎麼樣的代價,他們都必須救出心裡的那個少年,如果,如果他真的在這裡的話。
“喂!
停手。
”這個妖豔的男人真是太過分了,鞭子竟然越來越往下。
該死的,這樣的動作意外着什麼,他心裡一清二楚。
之前,在網上翻找網頁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帶着S/M标簽的題目。
好奇之下,曾經戳進去看過。
他才發現,原來同性之間還有這種玩法。
不對啊,當初寫這本《邪劍天下》的時候,他可沒有在小說裡面加入這些低俗的元素。
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卻會使用這種手法。
而且,看起來,很是娴熟的模樣。
“咳!
親愛的宿主,請允許你的貼心寶貝我,來為你解釋一下。
這個世界的來源,也就是一切的源頭,都來自己宿主你的臆想。
也就是,隻要是宿主腦袋裡存在,了解的東西,都有可能變成現實的哦。
”最後一個“哦”子上翹,YY系統賣了一個十足十的大萌。
哦——哦你妹啊。
這坑爹的設定,是誰創造出來的。
告訴他,他絕對打不死他。
皮鞭一寸寸的打在嬌嫩的肌膚上,牙關咬的緊緊的,不讓痛苦的呻吟溢出口腔。
盯着粉色的帳幔,肖boss在心裡暗暗的發誓,“等他脫困了,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吊起來,打上三百三十三鞭。
鞭子要用帶着勾刺的那種。
”
心裡正報複的想着,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外頭響起。
“樓主,主上來了。
正在正廳裡坐着,樓主是不是……”舉起皮鞭的手一頓,收回揚在空氣中的皮鞭,韓笙冷笑道,“你的運氣一直不錯。
但願幸運女神能夠一直眷顧你。
不然,以後你的日子隻怕要更加難過了。
”聽出了男人話中的言外之意。
動了動疼痛的身體,肖璟倒不是太過擔心。
他相信,大師兄他們一定會趕過來救他的。
當然,除了将希望放在他們身上這一辦法外,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他肖璟,豈是甘願被困之人。
推門走了出去,韓笙一雙眸子,犀利的望着一旁的小侍,“主上怎麼會來?
”按說,那人日理萬機,應該不會親自來這種地方。
怎麼會突然前來,且紮在暗處的人,也沒有傳來一點風聲。
“這……”為難的垂下頭,小侍猶疑了一番才道,“聽趙侍衛說,主上是為追尋一位少年,來到京城的。
”
“什麼樣的少年?
”依他對主上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種溫柔多情的人。
究竟是什麼樣的絕色值得,主上為了這人,千裡迢迢,不惜抛下妖族皇宮,來到這小小的臨安城内。
“聽說那名少年,似乎是叫什麼肖……肖璟,對,就是叫肖璟的少年。
”突然想起了趙侍衛口中少年的名字,小侍聲音,突然拔高了那麼一點點。
這,聽在韓笙的耳中自然是清晰無比。
“你說什麼?
那名少年叫“肖璟”?
你可是聽清楚了,沒有記錯?
”嘴上雖這般問着,心中韓笙不由打了個突。
他手裡的這名明喚肖璟的少年,他派人讓人查過。
此人也是今日剛剛行到京城的。
而少年剛來,主上後腳就到了這兒。
若說,他手裡的人,不是主上要找的人。
怎麼推敲,也說不過去。
這麼說,他是将主上的人給鎖了?
心裡暗道不好,韓笙急忙吩咐身旁的小侍道,“你去蘭公子的房間,把那人好好的清洗一遍。
清洗過後,賜給他傷藥。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吩咐完這些,韓笙絲毫不敢耽擱的,擡步走往前方的正廳。
“咯吱”一聲,聽門開的聲音。
肖璟懶懶的躺在床上,連眼皮也沒有擡上一下。
以為是妖豔男人,就要實行他的“調教”。
肖璟暗自咬緊牙關,雙手凝握成拳頭的形狀。
死妖豔男人,死變态。
老子今日之仇,他日一定要報。
哼哼!
看到榻上的少年沉靜不語,纖細濃密的睫毛脆弱的抖動着,進門來的小侍心生憐惜道,“小公子,樓主有要事離開了。
他暫時不會回來。
而且,他還賜與你了治傷的藥。
”說着,小侍從懷裡拿出一瓶白色的瓷瓶。
慢悠悠的從床榻上坐起身體,接過小侍手裡的藥瓶,放在手心把玩了一會兒,肖璟勾唇笑道,“這次,這藥裡面加入了什麼?
讓我猜猜是“癢癢粉”還是特級的“春/藥”?
”說着,一臉嘲諷的望着小侍。
“小公子。
”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小侍急忙的搖頭。
“奴才不敢。
這是樓主親口吩咐下來,要交給小公子的傷藥。
這裡面,奴才是絕對不敢動手腳的。
”
見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臉的驚慌,肖璟隻覺得無趣。
唉,眼前的這個比剛才那個大叔無聊多了。
一點也不好玩。
擺了擺手,肖璟握着手裡的瓷瓶道,“你下去吧。
另外小爺餓了,好吃好喝的備好。
記住,要快喲。
”在最後一個“喲”字的尾音尚未落下的時候。
小侍已經匆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出了門外。
“這人還挺單純的嘛。
”看着小侍離開的身影,肖璟自言自語道。
低垂下頭,打量着手裡的傷藥,肖璟突然揚起燦爛的笑意。
也不知是何方得神聖,突然大駕到這裡。
不論是誰,他都要好好的感謝他。
不然,呆在那個妖豔男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有好一頓苦頭吃了。
嘴裡吟唱着不知名的音樂,肖璟很是快樂的上起藥來。
白得來的傷藥不用白不用。
再說了,他也完全不必擔憂這麼藥裡,是不是兌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若是那個妖豔的男人真的有對付他的心思。
根本無須多此一舉。
快步邁入了正廳,走到大廳中央,恭敬的對這坐在高位處的男人施了一禮,韓笙張口道,“見過主上。
”
“免禮。
”富含磁性的聲音從高處飄了過來,韓笙聽得分明。
而後,慢慢直起了身體。
“容屬下多嘴。
今日主上來到這臨安城,可是有要事要辦?
”心裡雖然了解了七七八八,面上韓笙還是裝作一副不解的模樣。
“倒是有一件事。
”話音微微一頓,鳳皿冰寒的視線盯着空氣中虛虛的一點道,“你這裡可是有新進來的少年。
”
“有是又的。
不知主上喜歡什麼樣的?
”暗暗在心裡抹了一把汗,韓笙在心裡暗道,“莫非主上已經發現了,那名名喚“肖璟”的少年,就在他這裡?
”
正當心裡冷汗直冒之際,男人清越的聲音再次響起。
“面貌清秀,身子瘦弱的。
另外,不要哭哭滴滴的。
”腦海之中,自然而然浮現出肖璟的模樣。
鳳皿稍稍一思索,将腦海之中少年的影像說出了口。
“是,屬下去去就來。
請主上在這兒稍等片刻。
”慢慢從大廳裡退了出來。
韓笙稍稍吸了口氣,以平複兇腔裡的心驚肉跳。
看來,主上現在還不知,那名少年就在他這兒。
他要不要趁着這個時機,将功贖罪,送給主上一個驚喜?
用玉扇拍了拍掌心,韓笙快步走向後院的方向。
擦好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困意,兩隻眼睛微微眯起,正在打盹,就聽到一道穩健的腳步聲,停在了床邊。
不情願的張開眼睛,肖璟微微适應了屋内明亮的光線好一會兒,才分辨出床前的男人。
“你來做什麼?
莫非,還要繼續方才的事情?
”一臉戒備得望着男人,肖璟身上披着軟軟的棉被,往後退了幾步。
“真不知道,你有哪裡是特别的。
竟然能夠把主上迷的七葷八素。
”說罷,韓笙伸手将少年從棉被的包圍中撈了出來。
“喂,放開我。
”他現在一點衣服也沒穿。
不要這樣随意的侵犯他的隐私,随随便便的就把他看光啊!
混蛋!
在少年四肢的拍打,踢打中,韓笙一把将人按在了床上,“好好的穿衣打扮。
否則,我們就繼續來玩,方才那個皮鞭遊戲。
”正愣神的功夫,一件散發着香氣,質地柔軟的衣衫,迎面襲來,落在了肖璟的臉上。
小手撥開擋在眼前的衣物,肖璟瞪大雙眼,盯着韓笙那張妖豔臉看。
“先是給我治傷,現在又給我衣服穿。
還讓我好好打扮。
你該不會是要把我送人,而且還是位高權重的人吧。
”說這話的時候,肖璟臉上一臉的笑意,沒有一絲擔憂的表情。
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韓笙雙手環兇,居高臨下的道,“你倒是聰明。
既然猜到了,就要更加努力了。
你要知道,像這樣寶貴的機會,錯了第一次,可就沒有第二次了。
有些人,急着想從我的手裡逃脫,可就是缺少這樣的機會。
最終,隻能在我的手中抑郁而死。
你說,和這些人相比起來你是不是幸運的多了呢?
嗯?
”
“我擦#%@……@#%……”真特麼是個變态。
和這樣的終極大變态比起來,他才發現。
原來,他才是最最善良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