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為了表示對溫家的看重,特地請哈雷和王妃一起。
溫顧很快就接到了溫以晴的電話。
“我來問問你的心意,真的确定嫁?
”
她怕女兒一時興起,也怕自己不經過女兒的同意,就私自結親,惹得她不快。
“嗯……”
溫顧有些羞澀的回應。
“那就好那就好!
”
溫以晴激動地說道,但也慎重的詢問。
“顧顧,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媽咪還是要問問你。
你們是姐弟戀,不被人看好,外界會有輿論壓力。
再者就是費雷德的身份,是個軍人,不願安分待在曼爾頓,要跟着部隊四處奔波,你身為人妻總不好兩地分離,要一直跟着,這對一姑娘家來說,挺清苦。
”
說這話的時候,溫以晴都極力忍着哭腔。
她們母女一直相依為命,顧顧長大後的确不愛回家,但每個月都會回來陪自己住一段時間。
現在她這要是一走,可能一年半載都見不了一面。
想到這,溫以晴鼻頭發酸。
溫顧也雙眸含淚。
以前她活下去的目标就是媽咪。
可現在,她想為自己活下去。
“我們有機會會回來看你的,至于那些流言蜚語,我不在乎。
”
溫顧向來是不在意别人眼光的。
她做事我行我素,不服任何人的說教。
她也不是柔軟的性子,别人要是敢胡說八道,她也能當面讓人吃虧。
“好好好,既然你自己決定了,那媽咪也不多說什麼,辦完婚禮再走吧。
”
“好。
”
于是,溫顧要和費雷德舉辦婚禮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費雷德就像是吃了個定心丸一樣,積極配合醫生。
他的腿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最起碼三個月才能下地。
這三個月對于他來說,分外煎熬。
不僅不能下地走路,而且有些事情辦着也不方便,失去了很多樂趣。
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天天看到自己的小媳婦在眼前晃悠,心裡别提多癢癢了。
終于,熬完了三個月,他可以借助拐杖下地行走。
走路明顯有些一瘸一拐,走起來很不好看。
這時,蘭斯洛特送來了他獨有的婚服。
嶄新的白色軍裝婚服,肩膀上的斜杠、兇口的徽章,提醒着這位年輕的少将如何戰功顯赫。
他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挺拔的身量,有些唏噓。
他都不敢走動,一走動就顯得很難看。
“不再養養嗎?
你現在的确可以下地了,但完全恢複,還要一個月的時間。
”
“等不及了。
”
一日不舉行婚禮,一日心神不定。
部隊的随軍報告也下來了,隻等着結婚證出來,婚禮一辦,簽上溫顧的名字就好了。
蘭斯洛特也能理解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好,早點定下來心安。
婚禮的事情我已經在籌備了,準新郎不用擔心。
”
“準新娘那邊怎樣?
”他急了。
按照溫家的習俗,新婚期新郎新娘不能見面。
溫顧已經兩天沒來醫院了,可把他急壞了!
“我也不知道,溫家一點消息都沒有,可能悔婚了吧。
”
“悔婚!
不行,我要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