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長期以往,許小姐遲早會發現的。
”
“沒人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
我的身體我很清楚,你也不用老調重彈,我自己會注意。
”
“那……好吧,我給你拿些處方藥。
”
柳醫生面露凝重的顔色,最終輕輕搖頭,轉身離去。
許意暖準備把晚飯送到房間,卻不想顧寒州下來了。
她正在廚房忙活,沒想到顧寒州從背後抱住了她。
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緊緊抱着。
“很香。
”
他心滿意足的說道。
“那當然了,做肉是我最拿手的,這是四喜丸子,很好吃的。
”
“我是說你,很香。
”
他輕輕嗅了一下,像是挑逗。
她聞言,身子微微一僵,面頰绯紅,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又在那我開玩笑。
”
“我想嘗一嘗。
”
他不等許意暖回答,就在她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随即是吮吸。
不多時,留下了一個草莓印。
“蓋個章,最好不過。
”
“我明天不敢出門了。
”
“我明天有些事情,可能不在家,你不出門我也安心一點。
我讓白歡歡過來陪你,有她幫我看着你,我也放心。
”
“嗯。
”
“這周末是顧氏集團的百年慶典,我父親白手起家到現在,也有些年頭了。
我們既然已經公開關系了,你自然要成為我的女伴出席。
這次場面可能很大,我怕你招架不住。
我已經提前告知媒體,讓他們收斂點,但他們還是會問一些問題,你能應付得了嗎?
”
“身為顧寒州的女人,我可不會輕易服輸的。
隻是……場面那麼大,我很怕給你丢人哎。
”
她滿懷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
天塌下來還有我幫你頂着。
”
“說的也是,你陪着我,我就不怕了。
”
他聞言,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準備吃飯吧,不能吃你,總要填飽肚子。
”
……
翌日,顧寒州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西郊的楊家。
許意暖之所以被人拐賣,是因為有人買通了人販子。
那個黑車司機就是組織頭目,是楊楠給了錢,讓他等在駕校門口,把人帶走的。
姜寒已經調查了所有的證據。
他直接把文件袋丢在了楊家父女的面前。
兩人面面相觑,随後楊父鎮定下來,打開了文件袋,看到了裡面一張張照片。
他的女兒找到了人販子,給了一筆錢和一張照片,讓他去綁架許意暖。
甚至她還安排好了替換的車,方便逃跑。
還把路上的監控弄壞了。
這一張張照片,完全就是鐵證。
楊父面色慘白,手指都在顫抖,照片一張張掉落下來。
楊楠也看到了,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不會被拍到的,你這根本就是合成照片,不可能作為證據的!
”
楊楠大喊出聲。
“那頭目還在監獄,對方已經把你供出來了。
”
顧寒州靠在真皮沙發上,雙腿優雅的疊起,一手撐着腦袋,好整以暇的說道。
他不過二十九歲,對比楊父算年輕的了,可他身上卻有一股強大的磁場,讓人無法忽視。
是來自高位者的磁場,龐大碾壓,讓人打從心眼裡臣服。
“爸,這不可能,你趕緊把這個人轟出去,我家裡不歡迎他!
”
楊楠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揪住父親的胳膊。
楊父用力甩開,楊楠狼狽的跌倒在地,震驚的看着父親。
“爸……”
她唇瓣顫抖,喃喃自語。
楊父彎下身軀,聲音哽咽:“是小女錯了,知法犯法,傷害了你的女朋友。
千錯萬錯都是我教女無方,還請顧先生網開一面,放過小女。
”
“我放過她?
她怎麼沒有放過我未婚妻?
”
“什麼?
未婚妻?
你們都訂婚了?
”
楊楠聽到這個消息更是震驚。
“所以,你更加罪孽深重!
”
顧寒州一字一頓,冷聲說道。
“那……顧先生想怎麼樣?
”
“讓你女兒嘗嘗我未婚妻的苦,門外的車子已經安排好了,即刻出發。
”
“去……去哪兒?
”
“嫁人,那傻子放了我未婚妻,我也應該送給他一個妻子。
這叫禮尚往來,明白嗎?
”
“不……我女兒是千金之軀,怎麼能嫁到那種地方!
你休想!
”楊父到底是為人父親,舍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而且還是大山裡。
顧寒州聞言,冷笑出聲:“那你楊家怕是要萬劫不複了,功名利祿,還是要你女兒,你自己選吧。
你也有兒子,目前年紀也不大,完全可以再要一胎,為了這個廢物,不值得。
”
他直言不諱,直接把楊楠說成了廢物。
“這……”
楊父聽到這話,顯然冷靜下來有些猶豫了。
他有兒子,為了一個不孝女而得罪顧寒州,甚至惹上官司,一敗塗地,肯定不劃算。
自己今年四十多歲,完全還能再生養一個,為了一個女兒值得嗎?
楊楠見父親猶豫,心髒咯噔一下。
“爸,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我是你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啊,你竟然要把我嫁到那種鬼地方,你對得起我媽?
”
“那你給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你對的我和你媽,還有你弟弟嗎?
”
楊父動怒。
顧寒州适時開腔:“楊先生很明智,為了一個廢物丢了官職,得罪了人,很愚蠢。
況且,今日是我上門給你施加壓力,估計要不了多久,季家就要找上門來了。
”
話音剛落,門口傭人通報。
“老爺,季家的人來了。
”
“來的是誰?
”楊父心髒陡然一顫,下意識的問道。
“季陽先生。
”
“那還好……”
“還有季悠然小姐。
”
傭人說完了剩下半句話,楊父一口氣還沒吐完,再一次捏緊了心髒。
他不怕季陽,但是卻怕季悠然啊,這個瘋婆子,完全更年期到了,為人跋扈不講理,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寒州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
“你未婚妻和許家有什麼關系?
”楊父急急的說道。
“你猜。
”
顧寒州不緊不慢的說道。
很快季悠然兄妹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