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聽到這話,感覺氣皿翻湧一下子沖到了腦門。
他怎麼可能沒有歪念頭,身體也很誠實的有反應,但他不想傷害她。
可沒想到,卻被她質疑了。
“顧念暖,你等着!
”
“你……你要幹什麼?
”
“洗澡!
”
說完,顧希直接去了浴室。
他的衣服已經髒了,一直在照顧她,沒來得及去換。
既然要睡一起,他可不希望自己邋裡邋遢的。
他洗漱完出來,剛剛還叫嚣的小人兒此刻呼呼大睡,還将被子踢到了一邊。
顧希搖頭苦笑,半點脾氣都沒有。
他掀開被子上去,她感受到了什麼,還用腳踹了踹。
“别……别跟我搶床……”
說完,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顧希跌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無奈地搖頭苦笑。
他又不死心的爬上去兩下,依然無果,隻好去了沙發。
他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視,關掉聲音,整個客廳沒有燈,隻有電視機綻放出的光芒照亮出狹窄的區域。
他坐在沙發上,一直在回想那肇事司機到底是誰。
他搜索腦海中每一個認識的人,企圖找點蛛絲馬迹。
最後……定格了在一個人身上。
墨權――
他猛然想到這個人,上次一别後,已經很久不見面,他還以為墨家自讨沒趣後就沒有動靜了,沒想到他一直潛伏在暗處,還和時婉兒攪和在了一起。
他狠狠蹙眉,直接撥打墨權的号碼。
而此刻,墨權地床上正在颠龍倒鳳,電話突然響了,在情欲彌漫的卧室裡顯得幾分不合時宜。
墨權即便陷入情欲當中,也秉持一貫的冷靜,拿起了手機。
看了眼來電顯示後,墨權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把手機遞到了時婉兒的面前。
時婉兒看到那熟爛于心的号碼,迷茫的雙眼瞬間變得清醒起來。
“顧……顧希?
”
她的心髒狠狠顫抖起來,她本能地掙紮,想要結束這場歡愛,但是墨權全然沒有讓她離開的意思,道:“我要接電話了。
”
“墨權,你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
“乖,可别說話了,要是讓顧希知道你在我床上,你可永遠都沒翻身之地了。
”
他挑起眉角,眼底全都是邪佞的神色,就像是一個極品妖孽。
電話接聽,還開了免提,讓她也參與其中。
“墨權,你在其中到底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顧希的聲音冷冷地傳來。
“你打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我正在醉生夢死呢。
大晚上地,你何必打擾我,真是壞了我的好興緻。
”
他笑嘻嘻地說道,帶着幾分玩味。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
“如果你是墨家的家主,或者你是顧家的當家人,我們這樣蝼蟻棋子的性命都是你的。
要生要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
“讓你回墨家,做至高無上的少主,你不願意。
讓你繼承顧家,你也不願意。
權力金錢全都擺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卻不屑一顧,想要獨善其身,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
“既然你不選,那我幫你選,我要是選的不好,那你也隻能認命了。
不想被人玩弄于鼓掌,那必須成為人上人,你現在一個區區律師,拿什麼跟我比?
”
“聽聞你要和顧念暖結婚了,還真是可喜可賀啊!
你們結婚,那顧氏集團必然是留給你的,如此一來我也算是放心了!
”
墨權不急不慢的說道,隻是聲音有些厚重沙啞。
顧希聽到這話,眼底迸發出可怕的光芒。
“一個你,以我現在的身份,足夠了。
我是不是沒有給你點教訓,讓你覺得我是個軟柿子?
”
“怎麼?
你難道還有别的能耐不成?
”
墨權也有些好奇了,脫離顧家這麼久,他會有什麼能耐。
“明天見。
”
顧希留下這意味深長的三個字,就挂斷了電話。
“神經病!
”
墨權咒罵一聲,繼續發洩。
時婉兒終于可以喊出聲音,身子早已止不住的顫栗起來。
“墨家?
墨權,你和顧希到底……到底什麼關系。
”
她艱難地吐字出口。
“想知道啊?
伺候好我,你想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賣力點,叫的大聲點,我聽的舒服。
”
他有些變态的喊着,笑容漸漸變得詭異起來。
一場換愛過後,她渾身斑駁的痕迹,已經累得起不來,虛弱的趴在床上。
而墨權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披衣下床,在窗前的旋轉椅子上坐下,俯瞰落地窗外面的景色,點燃了一根煙。
、
她不喜歡香豔的味道,咳嗽了幾聲,他看出了她的不适,卻沒有停止,顯然沒有把這顆棋子放在心上。
“你……你該告訴我,你和顧希的關系了。
”
“這個故事就有點長了,我和他算是名義上的兄弟,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皿緣關系,因為我隻是父親的養子而已。
”
“在曼爾頓,有一個墨爾德家族,他曾經是路易皇室的暗衛,專門幫皇室料理一些肮髒的事情。
昔日國王去世,因為死的有些倉促,并沒有來得及公開真正的儲君。
”
“國王是希望哈雷繼位,但是卻順位落到了長子查理手中。
外人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墨爾德家族之道,一心想要公開這個消息,讓哈雷繼位,卻慘遭查理王的報複,對墨爾德家族趕盡殺絕。
”
“墨爾德家族遭遇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危機,老一輩的人,拼了命的反抗,想要找到哈雷殿下,表明自己的忠心,可沒走到那一步,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
“死的人多了,就有人便反抗了。
年輕的那一輩明白,這樣無謂的犧牲時毫無意義的,為了皇室,卻讓這個家族滅絕,這不值得。
我很喜歡東方的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個人都是有私心地。
皇室不值得效忠,他們應該為自己打算。
他們便自成一派,因為熟知曆朝曆代的君主秘密,知道不少陵墓的隐藏入口。
他們偷了皇室的陪葬品,一下子成了巨富,開始從業經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