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隻能沉溺在他的攻勢當中。
她突然感覺脖子間癢癢酥酥的,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她覺得有些不舒服,本能的想要推開顧寒州,但是自己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良久,他才松開了自己的身子,鳳眸深邃幽寂無比,裡面像是打翻了墨壇,那洶湧黑沉的墨水一下子傾倒了出來。
眼中……帶着瘋狂的氣息,看着她暗暗吃驚,身子都輕微顫抖起來。
“顧……顧寒州……”
“沒事了。
”
他身上早已被水打濕,有些狼狽。
他吐出一口濁氣,随後大手溫暖的撫摸在她的腦袋上,像是安撫小孩子一般。
“吓到你了嗎?
”
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他差點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的皮膚很細膩潤滑,尤其是脖頸,都能隐隐看到下面青澀的經脈。
他剛剛忍不住吮吸了一下,差點泥足深陷。
難怪西方吸皿鬼題材,總是喜歡喝少女脖子間的皿液,大概……勾起了最原始的欲望吧。
“顧老三……你沒事吧?
”
她滿含擔憂的說道,剛剛她真怕他控制不住要了自己。
她也算是做好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内心微微顫抖。
“沒事,你乖乖洗澡,我去工作。
”
說罷,他在她唇瓣上輕輕吻了一下,意猶未盡的轉身離開。
玻璃門重新關上,浴室變得安靜下來。
剛才如火如荼的暧昧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浴室裡的溫度很好,她渾身都蒸成了粉紅色。
她縮在泡沫裡,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小手摸着臉,滾燙無比。
剛剛……差點以為他會……
沒想到臨門一腳,他還是轉身離開了。
她吐出一口氣,阻止自己胡思亂想。
她還沒有完全長大,她一定要在二十歲合法年紀之前,努力豐兇,給他一個驚喜。
不能滿足于現狀,用這個幹癟的身體就打發了。
她還有時間!
……
很快顧氏集團的分公司在曼爾頓成立,有溫家的鼎力相助,所以一切都很順利。
顧寒州并沒有出面太多,全都讓姜寒下去處理,畢竟他還要提防着露西娅。
他知道瞞不住,隻希望能晚一點讓許意暖知道她的存在。
女孩子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他白天忙于工作,晚上會抽空多陪陪許意暖。
有時候實在是有事走不開,他會讓姜寒來接自己,或者是讓安叔接自己回家。
這也讓瑜伽班的人對自己議論紛紛,懷疑她被好幾個男人包養,甚至還要伺候老頭子。
這老頭子說的自然是安叔了。
許意暖隻不過是報了一個興趣班而已,沒想到卻惹來了這麼多流言蜚語,不禁覺得很心累。
可是她又舍不得自己報班的錢,好幾千美元呢,自己總不能因為别人的閑言碎語就離開了,那豈不是證實自己心裡有鬼?
她就不走,就要氣死她們!
晚上下課,她去洗澡,沒想到同學都圍了上來。
“許意暖,你手上的資源應該很豐富吧?
不如介紹一個給我們好不好?
我們就要那天過來的大帥哥,其餘的就算了。
”
她們嬉皮笑臉的說道。
許意暖知道,她們在說顧寒州。
“不好意思,他是我男人,不外借的。
”
她鼓起勇氣,宣告主權。
她們幾個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為首的菲歐娜,家裡有點小錢,所以大家都喜歡恭維她。
而菲歐娜也非常大方,晚上經常帶一些進口小零食,要麼就帶點手鍊項鍊等小禮物。
也不是很貴,也不過幾千塊錢的東西而已。
但是這對于大家來說很受用,隻需要說說好話,就有免費的東西拿,誰不願意?
可許意暖從來沒有巴結過她,也懶得說她好話,更是不稀罕她的東西。
“你就不要吹牛了,我們都知道,那些男人是你的金主。
你換男人的速度可以啊,隔三差五就換一個,她們知道彼此的存在嗎?
”
“和你有關系嗎?
”
她有些不悅的說道,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了。
“我以前在學校裡,經常看到女孩子被人包養,沒想到出來了風氣更盛。
我看你也不大,就做這一行了,估計伺候不少男人了吧?
你身上會不會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可别傳染給我們!
”
此話一出,她們齊齊後退一步,看着許意暖就像是看到了病毒一般。
這樣的眼神,充滿嫌棄厭惡。
“那你剛剛為什麼管我要金主的号碼?
你不也想下海嗎?
把别人說的那麼不堪,沒想到你也有一顆下海的心啊!
我覺得那大帥哥也看不上你,我把那個年紀大的介紹給你吧,我覺得你肯定合他的胃口。
”
“不過,你的價格應該沒有我高,畢竟你年紀大了,長得也不是很好看,很難給出高價的。
”
這話一說完,菲歐娜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氣得火冒三丈,兇脯亂顫。
她今年二十五歲了,年紀的确不小,而且身材也不是很好,身上有不少肥肉。
就算化了妝,也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雀斑,所以并不好看。
隻有對自己不自信的人,才需要别人恭維,靠着虛假的贊美,才能好好度日吧。
她雖然兇小,但是她從來沒有自暴自棄啊,很努力的找各種豐兇的偏方。
“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笑話我?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身材幹癟,男人會喜歡?
”
“我比你年輕啊!
”
“你……你矮,你醜,你是個土包子!
”
“我比你年輕啊!
我還能再幹十年,到三十歲。
而你呢?
你能幹幾年?
”
“你……你簡直就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你賣身體賺錢,你還驕傲了?
”菲歐娜怒道。
許意暖無辜的聳聳肩,道:“我沒有驕傲啊,相反我很有自知之明。
我們其實很像啊,我靠男人吹枕邊風,你靠的是什麼?
你的錢難不成還是自己辛辛苦苦賺的?
你拼爹,我拼男人,半斤八兩而已。
”
“你不要跟我吵的臉紅脖子粗,我花男人錢,你花你父親的錢,反正都不是自己掙得。
我的金主是我伺候的,你要是覺得自己可以,你也可以去勾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