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你知道我們那兒有句話嗎?
拿着雞毛當令箭,還有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你張口閉口就是皇室,你和皇室有很直接的關系嗎?
”
“你是公主?
還是王子?
還是未來的王妃人選?
你是王後的侄女,和查理皇室有什麼直接關聯嗎?
還有,你的個人行為能代表整個皇室嗎?
如果是的話,那我可要好好見見王後問問了。
反正我人脈也挺廣的,進宮不難。
”
“你……你算什麼東西!
你竟然敢藐視我!
”
薇薇安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氣得渾身顫抖。
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說過。
“我沒有藐視你,我隻是就事論事。
”
“賤人,你不過是仗着和簡不清不楚的關系而已。
我以為你和簡那非正當關系,隻是道聽途說,别人造謠的而已,現在看來簡對你可真一般啊。
”
許意暖聽到這話,狠狠蹙眉,自然明白薇薇安是什麼意思。
是說簡同性戀,喜歡自己。
無稽之談,她們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她沒有動怒,反而冷聲笑了。
“你笑什麼?
”
薇薇安擰着眉頭,很是不悅。
“我在笑你很奇怪,你可以仗着你和王後的關系,狐假虎威。
别人仗着關系,你就罵人,還真可笑。
怎麼,隻需你一個人橫行霸道,不準許别人也學會仗勢欺人嗎?
”
“你說我橫行霸道,仗勢欺人?
”
薇薇安臉色難看至極,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說過。
她哪裡按捺的住,擡手就是狠狠一胳膊掄了下來。
許意暖早有防備,想要擋下,卻不想紀月比她還快一步。
紀月不客氣的捏住了薇薇安的手腕,狠狠眯眸。
然後,用力推了出去。
她踉跄了好幾步,差點沒跌倒在地,撞到了櫃台才站直身體。
她氣得渾身顫抖,怒道:“你……你竟然也敢對付我?
”
“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怕了你。
”
“你要是沒有許意暖,你敢這麼猖狂嗎?
”
“我敢!
要試試嗎?
”
紀月不客氣的說道。
“你……”薇薇安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竟然抄起了櫃台上的裝飾花瓶,就狠狠砸了過來。
她和紀月急忙跳開。
可碎片崩裂,竟然劃過她的小腿,割開了一個口子。
雖然不大,但也見皿了。
她不禁狠狠蹙眉。
就在這時,薇薇安竟然用力的推向她,因為許意暖靠她最近,也最好下手。
許意暖猝不及防,身子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摔在碎片裡。
手上、胳膊、大腿……全都是口子。
好在臉沒事,還不至于毀容。
隻是……很疼很疼。
紀月手忙腳亂的把她扶起來,見她身上傷痕累累,頓時火大的要命。
她直接沖上去,猛地扼住薇薇安的衣領,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
”
她被打的暈頭轉向,震驚不已。
“老娘今天就要把你打的你那個王後姨媽認不出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
她沒有客氣,拳拳到肉。
薇薇安痛苦嚎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兒殺豬了呢。
最後薇薇安被達成了豬頭臉,紀月才消氣,趕緊把許意暖送到醫院。
路上,她順便給紀年打電話。
“哥,我打了人。
”
“誰?
”
“薇薇安,王後的外甥女。
”
“打就打了,我幫你擺平。
”
“嗯,那就交給你了。
”
紀月挂斷電話,許意暖忍不住問道:“你其實自己可以擺平薇薇安的吧,那為什麼一開始忍氣吞聲?
”
“你傷口沒事吧?
還有閑工夫問這個?
”
“都不是什麼大礙,包紮一下就好了。
”
“我之所以不跟她計較,是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她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以為是王後的外甥女就可以橫着走了。
下次見面不會客氣了,反正今天都打了。
”
紀月不客氣的說道,這麼久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很快顧寒州就趕到了醫院,也沒有責備紀月,讓她松了一口氣。
她離去後,病房裡隻剩下他們兩個。
“這麼不小心,以後我還怎麼放心讓你出門?
”
顧寒州緊鎖眉頭,不悅的說道。
但,話語裡卻是濃濃的關心。
“那你幹脆把我别再褲腰帶上,天天帶着好了。
”
“我倒是想。
”
他無奈笑着說道。
“現在幾月?
”
“六月下旬啊。
”
“距離我們結婚還有幾月?
”
“兩個月,怎麼了?
”
“我給你報了一個班,省得你天天沒事做。
”
他拿來一個表格,遞到她的面前。
地獄廚師戈登的培訓課,長達兩個月時間,剛好學完後,也差不多要回去準備結婚了。
她趕緊起身,卻牽動傷口,疼的龇牙咧嘴,但她完全顧不上。
“你怎麼給我報這個?
”
“還不是因為你天天閑着,總是傷到自己,想來想去還是你上學的那段時間最為安穩。
所以我隻好把你再送進學校,好好學習。
”
“可……這個地獄廚師很嚴格,怎麼可能輕易的招收學生?
而且……是我這種毫無名氣的?
”
“你有天賦,他看了你的微博,很是欣賞,所以我沒勸說兩句,他就答應了。
”
他摸着她的腦袋,語氣滿是寵溺。
許意暖心裡明白,讓戈登收自己為徒代價肯定不小,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雲淡風輕。
既然顧寒州幫她拿下這個名額,她一定好好學習!
“顧老三,我不會給你丢臉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許意暖了。
”
她緊緊地抱住他,不顧傷口裂開,也感受不到疼痛,唯有他的懷抱最結實溫暖,真實存在。
他笑了笑,摸着她的腦袋,道:“我知道,我家意暖是最棒的。
”
她這次受傷不是什麼大礙,很快就出院回去了。
她聽說薇薇安被王後狠狠訓斥了一頓,因為簡特地去了一趟皇宮。
而顧寒州也聽到了一些傳聞。
他來找紀月,追問許意暖未來的良人是男是女。
“男的,絕對是男的,陰陽兩儀,絕對錯不了,不要慌。
”
顧寒州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他都舍不得吃的肉,總不能讓一個女人給糟蹋了。
“是不是一年的契機無法扭轉,我和許意暖都無法走到那一步?
”
“哪一步?
啪啪啪啊?
那你可就别想了。
你們命裡不和,一旦想要睡對方,就會有磁場反應,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你也可以試試,但必然狀況百出,我想你應該清楚。
”
“也好。
”
顧寒州松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
紀月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都憋了兩年,如今還要再憋一年,憋完了也許自己還死了,老婆也不是自己的。
他竟然來了一句還好?
“顧寒州,你沒毛病吧?
這個時候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