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缸店老闆随着餘忠林走出了樂迪,就說道:“老大,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
他改口倒是改的快。
餘忠林笑了一下,對魚缸店老闆這麼會來事表示滿意,然後說:“好了,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把兄弟們集合起來,整頓一下。
”
頓了一頓,餘忠林又對魚缸店老闆和那些小混混說道:“我迫不得已當上了這個老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若不答應,李葉白肯定不會放咱們走,而且,咱們老大不在,我也不能眼看着東北幫群龍無首,分崩離析,所以我隻好答應了李葉白的要求,你們是第一批看着我成為老大的兄弟,以後就是我的嫡系,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以後一定會好好提拔你們,你們也要對我忠心,幫助我将東北幫好好打理一番,将他變強。
”
餘忠林這一番話,說的比較真誠,而且許以這些人好處,自然讓這些人都十分的感動。
“老大,我們以後就聽你的,你說向東,我們絕不會向西,你說打狗,我們絕不會抓貓。
”
“老大,我們跟定你了,以後誰要給你呲毛,我們第一個不幹,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
“老大,以後東北幫就靠你了,我們一定會舍命輔佐你的。
”
……
餘忠林聽着這幫混混都表忠心了,心裡十分的高興,有這幫人幫襯,自己大事可成矣,就算于如水他們回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怕,現在的問題就是,自己的功夫要提高一下,不能老指望李葉白會為自己擋風遮雨,萬一他不在紅島,于如水他們回來怎麼辦?
想到這裡,餘忠林就對魚缸店老闆和那些混混說道:“好了,兄弟們,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我們召開東北幫的大會,你們都精神點,誰要是敢呲毛,立即幹倒就是了,我們回去吧。
”
魚缸店老闆和這些混混們答應了一聲,然後就攔了出租車走了,将來時的那輛汽車留給了餘忠林。
餘忠林看見那些混混都走了,自己獨自上了那輛汽車,摸着方向盤,心裡說不出的惬意。
這輛汽車是的東北幫的财産,雖然是給東北幫的高層使用的,但實際上,隻不過是給劉維和趙晨兩個人用的,這兩個人是于如水的嫡系手下,十分的吃香,像餘忠林和佛哥這樣的,根本比不上這兩個人受器重的程度,佛哥和餘忠林表面不說,暗裡還是有些小疙瘩的。
如今,餘忠林坐在了這輛車上,它已經屬于自己了,心裡别提多惬意了,哼着歌就開走了,他要去自己的情人那裡,好好顯擺一下。
魚缸店老闆和這些小混混各自回了住處,這些小混混哪能憋得住,将今天的的事情就擴散了滿紅島的混社會的人都知道了,大家議論紛紛,說是一個少年就将東北幫就和王金龍幫全部收服了,将兩個幫派的老大全部趕出了紅島,還逼着兩個幫派簽下了和平協議,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傳十,十傳百,事情就越來越玄乎了,到了最後,社會上公認的版本就是,這個少年是從海底打撈上一本秘籍,得了絕世的功夫,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妖術,一拳能打死一頭牛,還能傷人于無形,也就是說,隔很遠,都能将人打傷。
這樣的人誰能阻擋?
王金龍和于如水被李葉白趕出紅島,那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但是,最讓人敬服的,還是這個少年将兩大幫派的老大趕出紅島後,并沒有什麼私心,而是為了這兩個幫派不再互相殘殺,若是他還有一點私心的話,就是為了他的未來嶽父趙永初将紅島碼頭的控制權收了回來。
人們都認為,李葉白和趙永初的那個女兒走的那麼近,兩人肯定是有情況,雖然趙晴比李葉白大那麼一兩歲,但是,紅島首富的女兒,配一個隻是功夫出色而并沒有身價的少年,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真是天作之合,一個有錢,一個有能力,以後誰也不敢惹趙永初了。
魚缸店老闆回到了魚缸店,就急忙命令自己的一個夥計,去把庫存找了一遍,既然李葉白要自己給他找個魚缸,這可是親近的機會,李葉白這身手,還有趙永初在後面撐腰,以後必定是紅島炙手可熱的人物,自己若是将事情辦好了,說不定能攀附一下,他如何不盡心盡力?
可是,夥計将庫存翻了了底朝天,也沒找到能拎在手裡的魚缸。
魚缸店老闆沒法,隻得給供貨商打電話,讓供貨商無論如何也得搞一個過來,哪怕是在廠家訂做呢。
打完了電話,供貨商答應一定給辦到,魚缸店老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來到外面,剛坐在門前的那個小桌子前,預備沏一壺茶水,消磨一下傍晚的時光,就看見從東面走來一個人,腳步匆匆的,好像着急辦什麼事情。
魚缸店老闆一看這個人,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知道,這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匆忙,其實一天并沒有什麼事,這個人正是那個領着李葉白進地下賭場的鐘小子。
鐘小子這個人,一天四處溜達,除了見縫插針的幫人家跑腿,打探消息,就是去賭,就這麼一個遊手好閑的人,卻偏偏天天一副很着急的樣子,天生骨子裡就帶着一股不穩當勁。
“小子,你這是要幹嘛去?
”魚缸店老闆經過了驚心動魄的一天,如今安全了下來,心情格外的好,尤其是,茶葉也散在了水中,夕陽的餘晖鋪滿街道,讓人十分惬意,所以,他對鐘小子的态度也十分的好。
若是以前,他才懶得理這小子,要膽量沒膽量,要手段沒手段,那真是的混社會,而且是瞎混。
“老王,你這麼惬意,我也來沾沾你的仙氣。
”鐘小子停下了腳步,他好像急匆匆的要去辦事,實際上,也不過是來找魚缸店老闆閑扯,反差就是這麼大。
“今天别提了,真是驚心動魄啊。
”魚缸店老闆坐在那裡,用手指了指,示意鐘小子坐下。
“我都聽說了,你們東北幫被那個“紅島之虎”整的很狼狽。
”鐘小子坐了下來,然後探頭向魚缸店老闆說道,臉上的表情很神秘,好像他掌握了海量的信息和秘密一般。
“紅島之虎?
”魚缸店老闆一愣,這是說李葉白?
“是的,就是今天和你們在碼頭上戰鬥的那個李葉白,現在滿紅島都傳開了他的名号,說他單挑兩大幫派,不愧為紅島之虎,道上的朋友都這麼說,李葉白現在的風頭,比曹斧子當初崛起時的風頭更盛,可以說,紅島道上十幾年都沒出來這麼一個出風頭的人物了。
”鐘小子大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緩緩地說道,他為自己掌握着這麼信息趕到驕傲,總覺得紅島的事情,沒有自己不知道的。
魚缸店老闆點點頭,不錯,李葉白今天辦的事情,的确震驚了紅島,紅島之虎的名稱,也算是實至名歸。
“嗯,這個李葉白的确很牛比,這個名号很配他,隻是他不想混道上,他若是混道上,紅島的地盤全得歸他。
”
鐘小子得意的點點頭,為自己的信息正确而高興,他沒有别的事幹,就是整天和别人談論紅島道上的情況,如數家珍的感覺讓自己的逼格好像火箭般上升,那種口若懸河,縱論紅島道上的感覺太好了,讓自己有了好像是紅島大混混的感覺。
“老王,這個李葉白,我從一見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人物。
”鐘小子接過魚缸店老闆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什麼,你認識這個李葉白?
”魚缸店老闆有些驚訝,不明白這個鐘小子和李葉白怎麼能扯上關系,如今,李葉白在他心中,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鐘小子看見魚缸店老闆驚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說道:“老王,我和葉白何止是認識,還是很好的朋友呢,那一天,就是我領着他找到了趙永初女兒被囚禁的地方,他還稱我為最好的兄弟,早先,我怕王金龍報複,沒有說出去,如今,王金龍幫已經歸順到葉白的手底下了,我也就不再隐瞞什麼了,我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你說,他能不當我為好朋友嗎?
”
鐘小子先是立即将李葉白的稱呼改變了,直呼葉白,表明兩人的關系多麼親密,然後又添油加醋的将和李葉白相遇的情況說了一遍,表明原因,首尾呼應,嚴絲合縫,不由得魚缸店老闆不信,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咳,小子,你還真是有有奇遇啊,你若是與這個李葉白是朋友,那你以後豈不是就能發達了?
”魚缸店老闆一聽見鐘小子的話,不由得豔羨地說道。
“老王,混社會,就要熱心,多交接朋友,說不定就遇見了貴人,話說我當時雖然看出來這個李葉白不是一般人,可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啊,我當時隻是抱着交朋友的心思幫他,所以說,做人就要熱心,講義氣。
”鐘小子看見魚缸店老闆此時已經完全信服自己了,就好像是點撥魚缸店老闆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