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白随着趙永初從樂迪歌廳出來以後,就回到了趙永初的家,而趙永初領着蕭子豪去了公司。
趙晴此時在家中很着急,她在知道李葉白要去碼頭,而不領着自己,那就是有重要的事情。
見到李葉白回來了,趙晴的心才放下,然後連忙問詢李葉白去坐了什麼事情。
李葉白将在紅島碼頭發生的那場混戰,還有自己逼着王金龍幫和東北幫簽下了和平協議的事情也講了一遍。
“葉白,你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這樣一來,紅島以後就會太平多了。
”趙晴高興地說道。
李葉白笑了笑,說道:“指望這些幫派完全消失是不可能了,我隻能盡力讓他們少沖突。
”
“可是,葉白,過兩天咱們就要去天京城了,你一走,這些幫派就不會受控制了啊。
“趙晴擔心地說道。
“沒有事,如今東北幫的老大已經是我收服的那個人,他不敢背信棄義,而王金龍幫的老大,則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人,他不能背叛這份協議。
”李葉白有把握地說道。
趙晴聽見李葉白這樣說,知道李葉白已經兇有成竹了,就說道:“既然這樣,就最好了。
”
說完,她走向了李葉白身邊,然後和李葉白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趙晴比李葉白大兩歲,所以,和李葉白在一起的時候,她雖然很想靠在李葉白身後,但是,總有些不好意思。
李葉白看見趙晴坐在自己身邊,秀發的香氣飄了過來,他心神有些蕩漾,就用手摟住了趙晴的肩膀。
趙晴一被李葉白攬住了肩膀,順勢就伏在了李葉白的懷裡,就感覺李葉白溫暖的兇膛,咚咚的心跳,一下子就有了眩暈的感覺。
李葉白此時的腦海中也有些短路,兩個人越抱越緊,感覺時間都停止了,整個世界已經不存在了一般,一中巨大的醉意,讓腦袋都暈乎乎的了。
趙晴擡起了頭,仰着看向了李葉白的臉,隻見他眼睛炯炯有神,臉部的線條顯示出一種堅毅的樣子。
李葉白也低下頭看向趙晴,看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好像有水蕩漾,不禁心蕩神迷,就低下頭向趙晴的嘴唇吻去。
趙晴睜大了眼睛,好像很迷惑的樣子,感覺到李葉白溫熱的嘴唇後,就不顧一切向上迎合,兩人很快就如膠似漆般吻在了一起。
就感覺到冰涼的牙齒,滑溜溜的舌頭,兩個人已經有些迷失自己了。
良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然後,趙晴更緊的伏在了李葉白的兇口上。
李葉白用手撫摸着趙晴的秀發,看着她白皙的耳邊,感覺到時間都凝住了。
……
第二天早上,李葉白起床下樓,看見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知道趙永初已經出門辦事去了,不一會,趙晴也下了樓來,二人就一起吃早餐。
趙晴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看着李葉白,心裡感覺很幸福。
就在二人剛要吃完的時候,忽然看見老劉走了進來,對趙晴說道:“小姐,外面來了一個人,說是你們要的魚缸到了,他給送過來。
”
趙晴一聽,知道是昨天那個魚缸店老闆來了,就說道:“你讓他進來吧。
”
老劉答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不一會,那個魚缸店老闆拎着一個盒子,就走了進來。
魚缸店老闆一進客廳,看見李葉白和趙晴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都還穿着睡衣,知道外面的人傳言不假,李葉白這是拿這裡當家了,他和趙晴的關系可見一斑。
一想到這裡,魚缸店老闆對李葉白點頭哈腰地說道:“李兄弟,你昨天要的那種魚缸送來了,這種魚缸,滿紅島也沒有貨,隻好讓廠家先特意做了一個,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再讓他們做。
”
說着,魚缸店老闆将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
李葉白接過了盒子,然後打開一看,隻見這是一個長的圓形魚缸,兩邊有耳朵,可以穿個繩子拎着,完全符合自己的想象。
“不錯,我想要的就是這個樣子,但是,它結識不結實呢?
”李葉白問道。
魚缸店老闆聽見了李葉白的問話,急忙說道:“李兄弟,你放心吧,這個魚缸是我特意囑咐他們用特殊玻璃做的,隻要不是劇烈的撞擊,想摔在地上,或者碰到牆上,完全不用擔心,保準摔不碎。
”
李葉白點點頭,然後轉身到一邊将那個裝着小紅魚的保溫瓶拿了過來,将小紅魚和水就一同倒在了魚缸裡。
小紅魚在保溫瓶裡,就感覺到暗天無日,心情極度郁悶,而且也沒有玩伴,心裡正在怨艾,如今一到了這個魚缸裡,十分的敞亮,登時精神振奮,搖頭擺尾遊了一會,大口吞水,一個大泡泡就吐了出來。
這個泡泡一出了瓶口,魚缸店老闆登時一驚,他目不轉睛地看着這個泡泡在不斷變大,昨天,自己的房子差點沒讓小紅魚的泡泡鼓塌了,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見到了這個泡泡,十分的害怕。
趙晴在一旁,看見了魚缸店老闆的表情,感覺到很好笑,心想,這個大漢讓小孩玩的泡泡吓成了這個樣子,也太滑稽了。
魚缸店老闆瞪眼看着那個泡泡,隻見它增大了一會,然後就一下子爆裂了,這才放下了心。
“李兄弟,這個魚缸和這個小紅魚,十分的般配,這樣一來,你們可以拎着它随便走了。
”魚缸店老闆讨好地說道。
李葉白點點頭,他對魚缸店老闆弄到的這個魚缸,感到十分的滿意。
“這個魚缸多少錢?
”李葉白問道。
魚缸店老闆一聽見李葉白說這話,知道李葉白要給自己錢,就急忙說道:“李兄弟,這個魚缸也不值錢,就算我送給李兄弟,再說了,我與鐘小子也是好朋友,他昨天還到我店裡坐了一會,不用給錢了。
”
李葉白聽見魚缸店老闆說鐘小子,就想起來了,這個鐘小子不就是自己在遊戲廳遇見的那個人嗎,那天多虧了他,才找到王金龍的那個手下,進而找到了藏匿趙晴的地方。
“哦,是他啊,你和鐘小子也認識啊。
”李葉白随口說道,然後又說:“魚缸錢你得收下。
”
說完,李葉白從口袋裡拿出了鈔票。
魚缸店老闆聽見李葉白的話,知道鐘小子确實和李葉白認識,他本想再和李葉白拉拉近乎了,但看見了李葉白要掏錢給自己,就急忙搖手說道:“不用了,李兄弟,這個魚缸不值多少錢。
”
說到這裡,他急忙又說道:“好了,李兄弟,我先走了,等有時間,我請你喝酒。
”
說完,魚缸店老闆就急忙走出了客廳。
李葉白看見魚缸店老闆并不收自己的錢,就急匆匆的走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就隻好罷了。
等魚缸店老闆一走,趙晴就找了一條布帶,将魚缸的兩邊拴上,然後拎在了手裡,感覺十分的适手,心裡十分的滿意,就拎着走了幾步。
小紅魚在魚缸裡面也十分的興奮,搖頭擺尾的遊着,然後吞水吐泡泡。
……
周少明自從那天在院海村的被李葉白逼迫着給魚販子道了歉,心裡十分的惱火,第一個,他以前雖然在李葉白手裡吃了虧,但是,那都是在沒人的時候。
今天,在院海村這麼些村民面前,周少明被李葉白逼着給魚販子道歉,這可是丢了大人了。
第二點,餘忠林今天的表現實在讓自己惱火,他在龍王廟那一次,雖然也是後來向李葉白服軟說好話了,但那次畢竟還是經過了戰鬥,可是這一次,餘忠林一見李葉白上場,就立馬勸自己服軟,周少明心裡對餘忠林就有了惱怒之情。
回到了院海村,周少明和餘忠林敷衍的喝了幾杯酒,就借口有事走了。
周少明告辭了餘忠林,就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看見在碼頭上遇見的那個道士正坐在客廳裡,和父親正在說話。
他心裡有些奇怪,他雖然知道這個道士是鐵頂山九品觀的,離院海村很近,可是,道士就是道士,和自己的父親有什麼關系?
藍羽道人坐在那裡,看見周少明進來,認出來了,這個少年正是在碼頭上被李葉白逼着道歉的那位,由于他顧忌到周少明的臉面問題,所以就裝作沒見過周少明的樣子,含笑問向周少明的父親:“周先生,這是你家公子?
”
周林通答應道:“是的,道長,這個就是我家犬子。
”
說完,周林通轉向周少明,說道:“少明,你來見過藍羽道長。
”
周少明不敢耽擱,就上前對藍羽道長一行禮,說道:“道長好。
”
藍羽道長點點頭,表示示意。
周林通見周少明已經見過了藍羽道長,就說道:“少明,你回房間吧,我在這裡和藍羽道長有點事情要說。
”
周少明答應一聲,就上樓去了,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納悶,不知道自己父親要和這個藍羽道長說什麼。
原來,藍羽道長這次到周家來,是和周林通商量修繕九品觀的事情。
周林通是這個院海村的首富,對周圍的寺院什麼的很慷慨,捐了不少錢給這些寺院道觀,并承諾,對這些寺院道觀的困難,一定要慷慨解囊,所以,藍羽道長因為九品觀的修繕問題,就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