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白看見小保安還在猶豫,便急聲說道:“你們老闆有危險,你知道知道?
還不趕快告訴我們你們老闆現在哪裡。
”
小保安這才醒悟了過來,這個少年是得到消息來的,便不再猶豫,說道:“我們老闆和于如水他們正在辦公室。
”
李葉白一聽小保安的話,立時就明白過來了,程敏的這個電話,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既然于如水在這裡,佛哥也一定在在這裡。
“快領我們去。
”李葉白急切地說道。
小保安點點頭,然後領頭向大廳的那一側走去,李葉白緊随其後,蕭子豪和趙永初一見,也急忙跟了上來。
穿過了大廳,小保安指了一指,說道:“喏,就是那個房間。
”
李葉白一看,隻見那個辦公室的門緊閉着,裡面隐隐約約有女人喊叫的聲音,心裡大急,疾速就向那邊奔去。
蕭子豪一見李葉白這樣急切,便也緊随其後,就連趙永初也跑了起來。
李葉白來到辦公室門前,一腳将辦公室踢開之後,就看見房間裡面,程敏和另一個女孩被劉維和佛哥摁着,那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掉了,程敏的外套也沒了,劉維正拽着她雪白的襯衣,要向下扯。
李葉白更不耽擱,疾速越過于如水坐的沙發,一拳就向劉維轟去。
劉維此時正在扯程敏的襯衫,奈何她的襯衫十分結實,一把沒撕動,正要加力氣的時候,忽然聽見門被踹開,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一條人影已經躍身過來,一拳轟向自己。
劉維心裡一驚,急忙松開了摁住程敏的手,然後想躲向一邊,但李葉白怒火燃燒,這一拳十分的快速,根本不給劉維躲閃的機會,他瞪大着眼睛,就看見李葉白的拳頭帶着獵獵風聲,已經轟到了眼前。
就聽見“啊呀”一聲,李葉白一拳早已經轟到劉維的兇口之上,劉維一下就滾翻在地,他就覺得兇口發悶,慘呼一聲以後,氣皿上湧,喉頭發甜,一口鮮皿就已經吐了出來。
旁邊的佛哥看見李葉白沖了進來,心裡大吃一驚,在李葉白轟向了劉維兇口之際,他急忙松開了抓住小雯的手,然後要向一邊躲去。
他根本不敢和李葉白交手,他知道,這個少年的拳法,可不是自己能擋住的,他已經見識過兩回了。
李葉白哪能讓佛哥逃出去,就聽見他大喝一聲,這一拳又如疾風般轟向了佛哥的腦袋。
佛哥别劉維有準備,所以,他頭一偏将李葉白這一拳已經躲了過去,然後,他又想撤身逃去。
但李葉白早已經有了第二手,第一拳不中,第二拳早已經從下轟出,正轟在了佛哥的小腹上。
轟在小腹上,和轟到兇口上,可是兩個概念,佛哥慘呼一聲,就跌飛了出去,正好撞在了辦公室的牆壁上,然後捂着肚子,冷汗就已經流了出來。
他就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都斷了一般,十分的絞痛,豆大的汗珠就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連再喊叫的力氣也沒有了,渾身攤在那裡。
程敏一脫離了劉維的掌控,她隻看了一眼李葉白,就顧不上别的了,急忙撿起了自己的外套,快速地給小雯披上了。
小雯剛才受到了這場驚吓,臉色煞白,喊叫的嗓子都啞了,如見脫離了佛哥的手,一頭就拱進了程敏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好了,小雯,沒事了。
”程敏一邊撫摸着小雯的頭發,一邊溫柔地說道。
她心裡很愧疚,如果自己不讓小雯陪着自己進辦公室,就不會讓她受到如此的侮辱。
于如水一見李葉白從自己身邊躍身過去,然後,三拳就将劉維和佛哥打倒,心裡大驚,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樣得到消息,來到這裡的。
他在碼頭上已經見識過了李葉白的功夫,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劉維和佛哥已經被打倒,自己要是動手,也是白給,于是,他就站着沒動,臉色陰沉。
餘忠林此時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着李葉白将劉維和佛哥打倒,腦中在疾速思索,看樣,程敏和這小子的關系不錯,若不然,他也不會這樣趕過來,來救助程敏。
程敏剛才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見自己的親友受到這樣的侮辱,都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這小子恐怕要下狠手。
餘忠林的心裡十分懊喪,每一次李葉白出手,自己都會在場,逃過了好幾次,不知道今天會是怎麼樣。
可是,自己又不能跑,若是跑了,于如水日後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幸好自己沒有動手,一會說些求饒的話,或許能沒事。
餘忠林這樣想着,就站在門邊一動沒敢動,他現在最怕的是于如水讓自己動手,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死得快了。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現在的于如水,根本沒有動手的想法。
趙永初站在門口,當他看見程敏被摁在辦公桌上,于如水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心裡也是怒火升騰,這個于如水,真是太放肆了,程敏好歹也是紅島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竟敢在光天化日下這樣做,簡直該死。
等李葉白将劉維和佛哥打倒以後,趙永初看見于如水已經站了起來,便走上前去,站在了李葉白身邊,對于如水冷冷地說道:“于老闆,你這是幹什麼?
對兩個女人這樣做,真是有失你的身份。
”
李葉白此時的眼中,全是怒火,他今天一定要将這個于如水打死,才能解了心中這口氣,但聽到趙永初說話,他還是忍了一忍。
于如水看着李葉白的眼睛,心裡有了一絲恐懼,這個少年,今天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腦中疾速思索,隻有從趙永初這裡想辦法了,這個少年似乎挺聽趙永初的話。
“趙老闆,這個程敏是王金龍的人,我要從她嘴裡打聽到王金龍的下落,但是,她死活不肯說,迫不得已,我們才動的手。
”于如水笑了一下,但十分不自然,他不敢說要找程敏追問曹斧子的下落,李葉白在碼頭上已經将他從自己的手裡救了出去,此時要是說追殺曹斧子,這個李葉白會更加憤怒的。
“于老闆,你不用追查王金龍的下落了,程敏也肯定不會知道,因為王金龍昨天晚上已經掏出了紅島,他要襲擊方長衛,還是被我這個小兄弟李葉白給阻擊了,事情敗露,他就逃了。
”趙永初冷冷地說道。
于如水聽了趙永初的話,不禁一愣,他剛才還在納悶王金龍沒露頭,如今恍然大悟。
他想借機将話題引到别處去,就又說道:“怨不得今天王金龍不露面,原來已經掏出了紅島,這太好了,趙老闆,我們的合作這就算成功了。
”
程敏摟着小雯,正給她擦眼淚,聽到趙永初的話,不禁吃了一驚,王金龍已經逃了,這一下,自己以後就要面對這個東北幫了嗎?
尤其是當她聽于如水說,和趙永初的合作成功的話,心裡更為驚訝,不明白紅島的這個首富,為什麼要和聲名狼藉的東北幫和合作。
于如水的話音一落,就聽見李葉白冷冷地說道:“我趙叔叔從此以後和你沒有合作關系了,姓于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
于如水聽了李葉白的話,心裡一陣恐慌,這個少年果然不會放過自己。
他沒理會李葉白的話,急忙對趙永初說道:“趙老闆,我們到底是合作關系,如今王金龍已經逃出了紅島,我們也就不必為難敏老闆了,這一切隻是個誤會。
”
趙永初臉色很冷,說:“于老闆,葉白說的對,他已經替我做出了決定,咱們的合作關系結束了。
”
趙永初這是要替李葉白豎立權威。
“什麼?
趙老闆,你堂堂的石島首富,竟然會聽這個少年的?
再說了,你這樣做,不是屬于卸磨殺驢嗎?
我幫你将王金龍的手下趕出了紅島碼頭,然後你就說要解除合作關系,太言而無信了。
”于如水大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無論我是誰,無論葉白年紀多小,隻要他說的對,我就會聽,于老闆,我頭兩天想和你合作不假,但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十分的狠毒,和我的為人信條格格不入,所以,我決定不和你合作了,别的就不必多說了,關于将王金龍的手下趕出紅島碼頭,你如果後悔,可以讓他們再進來。
”趙永初的語氣還很冷。
于如水一聽趙永初的話,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什麼,趙永初這是在無賴嗎?
就在他剛想再說話的時候,卻聽見李葉白冷冷地說道:“好了,姓于的,你和我趙叔叔的合作的事情已經談完了,我趙叔叔已經明确地告訴你了,現在,我們談談你襲擊我敏姐的事情吧。
”
程敏一聽李葉白在這個場合毫不掩藏地稱呼自己為敏姐,心裡不禁一熱,就向李葉白看去,隻見李葉白臉色凝重,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般。
他想要幹什麼?
程敏心裡不禁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