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離開之後,司馬飛兒躺在床上想:‘不對!
要是今天真和軒圓房了,軒不就知道我并沒有背叛他了嗎?
如此一來,他的心結打開了,那個所謂的‘不舉之症’自然不藥而愈了,這樣他又會回到以前,每天召幸不同的嫔妃,我不要這樣,走,對!
趁着他還沒回來。
’想到這翻身起來,穿好衣服,在殿内的書案上,找到紙筆,在皇宮裡啥都沒學好,就把毛筆字練好了!
看着自己都覺得寫得好看的字,滿意的笑了笑,飛兒對門旁的宮女道:“等皇上回來,幫我把這個交給皇上。
”
春桃有些惶恐的問:“鸾昭儀,您還是在此等皇上回來吧,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奴婢可擔待不起呀!
”
飛兒淡然一笑道:“盡管放心好了,要怪罪也不會怪到你頭上的,你隻管将這個交給皇上…好了,我回去了。
”
無可奈何的春桃接過字條道:“好吧,鸾昭儀慢走!
”
輕輕拍着她的肩膀,飛兒微笑着:“嗯,好了,你在這慢慢等吧。
”
踏着輕快的步伐,司馬飛兒欣賞着禦花園中的春色!
當真是冤家路窄!
玉嫔與兩名昭儀正在桃樹下賞花,本想繞開,可是很顯然已經被發現了,應着頭皮飛兒上前行禮道:“嫔妾參見玉嫔娘娘!
各位姐姐安好!
”
本就想刁難一下,這一施禮,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玉嫔冷笑道:“喲!
我道是誰呢?
這不是皇貴…不對,如今是鸾昭儀,近來少見啊!
對了,冷宮那地方好像不能随便出入?
今日怎麼出來了?
”她身後的兩位昭儀也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她。
呀!
小樣話裡有刺?
飛兒淡笑:“沒什麼,剛從[正陽宮]‘侍寝’回來,這個皇上也真是的,哪有白日裡叫人家侍寝的?
說起來還真是羞死人了呢!
”故意将‘侍寝’二字說的大聲點!
說着用手扶了扶發髻。
一聽一臉吃驚!
玉嫔花容失色道:“侍寝?
你?
”
用似帕捂嘴輕笑,飛兒淡然道:“唉!
本來皇上是叫我過去伺候筆墨的,誰承想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侍寝’了呢?
哎呀!
說起來還真累!
不陪你們聊了,我且回去歇歇了,要是皇上晚上在找我可怎麼好啊?
”
輕搖蓮步,飛兒走的很那啥!
剩下那幾個羨慕、嫉妒、恨的女人在那裡氣的直跺腳!
咬牙切齒撕扯着手中的絲帕。
[清鴦殿]裡豔貴妃着急的問:“婷兒,如何了?
哥哥可請動皇上了嗎?
”
婷兒微笑道:“娘娘放心吧,奴婢派去的人來報,說太醫和宮女剛出來,相爺就到了,相爺一聲大喊,片刻皇上便出來了,一定不成事。
”
豔貴妃得意的一笑道:“這次做得好!
多虧你買通了[勤政殿]裡的宮女,否則今日便叫司馬飛兒翻身了?
記你一功!
重重有賞!
哈哈!
”
奉上一盞茶,婷兒賠笑道:“奴婢那裡功啊?
是娘娘洪福齊天!
奴婢隻知道好生侍奉娘娘罷了。
對了,娘娘,今日若不是韻妃,任那司馬飛兒多大的能耐,也爬不上龍床啊。
”
微皺柳眉,豔貴妃不悅道:“婷兒,你去,将那個不知所謂的韻妃給本宮叫來。
”
婷兒應聲:“是,奴婢這就去。
”
将玉嫔氣得半死!
飛兒心情大好的回到[清雅閣]來,一進院倩兒與婷兒便圍上來檢查她有何不妥之處。
翠兒驚奇的問:“娘娘,您的衣…”
倩兒撓了撓頭問:“是呀!
早上明明是我們幫您更衣的,是水藍色的,這件是淡粉色的?
娘娘,這是怎麼回事啊?
”
有些神秘的笑了笑,飛兒道:“不告訴你們,兩個多事的小丫頭。
”
剛準備進屋去,瑩輝帶着宮女們來了,原來是皇上的封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