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猛然擡頭,看見倩兒正對着自己微笑,飛兒被吓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怎麼一點聲響也沒有啊?
”不斷的用手拍着兇膛。
倩兒笑盈盈道:“奴婢都進來好一會了,看您一直在笑,叫了幾聲也不應,才在此等候。
娘娘,您在想什麼高興事呢?
”
伸了個懶腰,跳下床,飛兒甜甜的笑罵:“小妮子,越發多事了,等過了三年這三年‘國喪’定要将你嫁出去,一刻也留不得了。
”
倩兒羞澀道:“娘娘,您越發會欺負人了,奴婢不嫁,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輩子。
”俯身幫她穿鞋。
翠兒端着洗臉水進來笑着:“什麼一輩子呀?
娘娘怎會辜負你這大好青春呢?
”将熱毛巾遞過來,沖着她吐了下舌頭。
倩兒則俏皮道:“娘娘,翠兒姐姐是說她自己呢,是她自己想嫁了,前個,還偷看咱們宮中的侍衛長呢。
”說罷,做了個鬼臉。
有些惱羞成怒的翠兒追打着:“你這小妮子!
皮癢了?
竟那我開起玩笑來了?
看我如何收拾你!
站住!
别怕…”在後面追着。
在前面一邊跑着,倩兒一邊叫:“救命啊!
娘娘,翠兒姐大人了。
”
飛兒邊擦臉邊笑着:“哈哈!
你們隻管打去,隻有一樣,休要打碎東西才是。
”其他宮女進來幫她更衣,也看熱鬧…
而在[皖霞殿]中;
草草的用了些早善,洛妃便一直呆呆的想:‘太妃臨死前的那寫話‘哀家那封信裡,本是助你搬倒豔貴妃的證據。
’究竟是何意?
莫非真的誤會了太妃的意思,原本她是想借我的手除掉豔貴妃,而我卻把證據給燒了嗎?
唉!
是真是假?
如今已然無用了,多想無意!
那個皇貴妃無争權奪利之心,如今隻需專心對付豔貴妃即可。
’
奉上茶盞,擺上點心,湘兒柔聲道:“娘娘,請用些茶點吧,早善您也用的太少了些!
”臉上挂着憂慮與關心。
回過神來,洛妃淡淡道:“本宮吃不下,不知為何,心裡總是毛毛的!
有一種一向之感。
”眉宇間帶着擔憂!
湘兒勸慰:“娘娘,切莫如此,思慮過度是要上身子的。
”…
午後,[勤政殿]内;夏侯軒皺眉看着奏折:‘聖上台鑒;**等三個州縣,去歲遭蟲災,數十萬畝良田顆粒無收!
望聖上開國庫,赈災…’
秋菊進殿來報:“白大人在外求見!
請皇上示下。
”
将奏折扔在桌上,軒淡然道:“這家夥!
甚少走正門,還‘求見’呢?
傳他進來吧。
”以他對他的了解,如此有禮貌!
鐵定沒什麼好事。
無暇進殿施禮:“臣參見皇上…”按君臣之禮。
眯着鳳眼看着他,先輕笑問:“白賢弟,有何事。
說吧,别與朕來這套虛的了。
”他們之間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很少見他如此吞吞吐吐。
面露難色!
無暇皺眉道:“臣,得知,進來‘傲天會’四處招兵買馬,似是要有所行動!
而各州縣有多有災荒!
臣,擔心皇上龍體。
”一種焦慮的眼神,似乎在擔心着什麼?
卻又不好明說。
軒歎了口氣:“是啊,朕也正在為各州府受災之事而傷神!
開倉赈災不是問題,而是要派何人去赈災呢?
這個秦天嘯也跟着添亂!
本來朕想拍你去赈災,可你若走了?
秦天嘯來犯,豈不叫朕措手不及?
”
思索半晌後,無暇道:“臣,覺得有一人可用。
”信心十足。
軒着急問:“快說,是何人?
”此時他無法泰然處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