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敢激我。
”
燕七七手八腳解開褲帶子假裝脫褲子,吓唬夏冬草,口中惡狠狠的說:“小草同學,你不了解我,越是在别人的床上蹂躏你,越會讓我興奮。
你乖乖的躺下接招吧,我的腰力可非同一般呢,待會,你要是受不了了,嘿嘿……那也得忍着。
”
夏冬草沒想到燕七真要掏家夥,吓得尖叫:“大人,我說着玩的,你别來真的呀,大人,請手下留情,大人,您别呀……”
燕七道:“我可不是鬧着玩的,小草同學,既然你褲子都脫了,還矜持什麼呀?
哦,我懂了,這叫欲拒還迎對吧?
還是小草同學會玩呀。
”
夏冬草急了,看着燕七脫.褲子,想要逃跑,又逃不掉,可憐巴巴央求:“大人七天沒吃飯了,幹這種事,需要耗費很大的體力呢,我怕大人累壞了身子。
大人,不如你先吃飯,吃過飯,再扒我的褲子不遲。
”
燕七眸光狡黠:“小草同學提醒的好,我在脫自己的褲子,你卻故意提醒我扒你的褲子?
謝謝你的提醒,我現在就扒你的褲子,你開心吧?
”
夏冬草高聲尖叫:“大人,别扒我的褲子,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再也不敢和大人開玩笑了。
”
燕七見夏冬草服了,剛要松手,隻聽吱呀一聲。
門推開了。
華翼走了進來。
一進來,華翼就看到燕七的褲子褪到了小腿處,夏冬草的褲子也被扒掉了。
華翼臉頰绯紅,低着頭跑出去:“大人隻管休息,一會再喝粥,一會再喝粥。
”
夏冬草縱然再爽朗,也羞.臊的紅了臉:“華翼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回來,你快回來呀。
”
華翼哪裡會耽擱燕七的好事,關上門就跑了。
“哎呀!
”
夏冬草羞得身子一挺:“都怨大人,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燕七壞笑:“既然洗不清,那就不洗了呗。
”
夏冬草聽了燕七的話,感覺到話中有話,紅着臉,幽怨的白了燕七一眼:“瞎說!
姑娘的名節多重要?
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能嫁出去嗎?
”
燕七拍了拍兇脯:“沒事,
嫁不出去,我就收了你。
不過就是多一個吃飯的。
”
“切!
大人想得美。
”
夏冬草趁着燕七不注意的空檔,逃出去,系好褲帶,向外面跑去:“華翼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大人鬧着玩的,你也知道,大人就是個流氓……”
燕七望着夏冬草火辣的背影,意猶未盡:“我若真是流氓,你還能穿着褲子跑出去?
早就對着你一頓戳,讓你三天不敢下床走路。
”
……
一會,華翼端着藥粥跑進來。
燕七也是真餓了。
連着喝了三碗藥粥。
華翼笑意吟吟的望着燕七。
燕七好奇:“幹嘛這麼看着我?
”
華翼笑容嬌柔:“大人竟然放過了夏冬草?
”
燕七道:“我和她鬧着玩的。
”
華翼道:“大人何不假戲真做?
”
燕七道:“我才不幹那種事呢?
我不過就是吓唬吓唬夏冬草,夏冬草這妮子也是個傻大膽,竟然還敢和我玩這種過分的遊戲,她倒是真不怕我吃了她。
”
華翼道:“大人是在吓唬夏冬草,夏冬草卻未必是個傻大膽呢。
”
“啊?
”
燕七一怔,望着華翼:“你話中有話呀。
夏冬草不過是個傻大膽,真沒有你說的那樣。
”
華翼笑容促狹:“大人那麼聰明,竟然沒有識破夏冬草的心思呢。
”
燕七道:“怎麼沒有識破?
夏冬草剛才還跑去找你解釋了呢。
”
華翼嘻嘻一笑:“夏冬草剛才還專門找我解釋過了,期期艾艾,一點也不爽直,這與她平時潑辣的性情,極為不符,若非心虛,她豈能性情大變?
”
燕七為夏冬草解釋:“她脫了褲子,被你撞見,自然心虛。
”
華翼眨眨眼睛:“夏冬草與我解釋,是她的褲帶開了。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穿的那款褲裙,褲帶是粘合在一起的,從不會開。
”
“啊?
”
燕七撓撓頭:“真的嗎?
”
華翼掩面而笑:“所以,華翼明顯是在說假話,褲帶就是她自己解開的。
她分明是蓄意勾引大人。
若不是被我撞破了好
事,她已經得手了。
”
燕七蹙眉:“真的是這樣嗎?
”
華翼依偎在燕七懷中:“大人風流倜傥,多才多藝,風趣而又接地氣,實在讓人喜歡。
無論是誰家女子,見了大人,怕是也要淪為花癡了,夏冬草自然也不例外。
”
燕七哈哈大笑,指了指自己的褲裆:“說的我尾巴都要翹到了天上去。
”
華翼看着燕七的褲.裆,紅着臉,糯糯道:“這翹.起的哪裡是尾巴?
”
燕七翻身,将華翼壓在身下:“翹.起的不是尾巴,又是什麼?
”
華翼心慌意亂:“我哪知道?
”
燕七抓着華翼的手下移:“那你可以親手檢查一下。
”
“大人……”
燕七親着華翼的臉蛋,解開扣子:“你撞破了我和夏冬草的好事,那就由你來補償我。
”
華翼攬着燕七的脖子:“請大人憐惜。
”
……
夏冬草站在外面,聽到華翼抑揚頓挫的叫聲,臉紅如醉,失落的哼了幾聲:“大人怎麼對我下手的時候遮遮掩掩,對華翼動手卻是這麼單刀直入?
哼,大人壞死了。
”
……
燕七折騰了一頓。
華翼不堪撻伐,美滋滋的睡去。
天色已晚。
燕七吩咐丫鬟燒水,洗了個澡。
燕七洗個熱水澡。
夏冬草一臉促狹的跑進來。
燕七道:“你怎麼又來了?
還想被我扒.褲子?
”
夏冬草道:“有膽子你就出來。
”
燕七光着屁股呢,哪裡敢出去。
“慫了吧?
”
夏冬草晃着身子圍着浴桶轉來轉去。
燕七無語了:“你怎麼像是個流氓似的,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
夏冬草道:“臭男人有什麼好吃的?
”
燕七眸光狡黠:“好吃的地方多着呢,你沒吃過,自然不懂。
”
“切!
”
夏冬草臉頰绯紅:“臭流氓。
”
燕七不願意了:“你跑來偷看我洗澡,還說我是流氓,你也是沒誰了。
說吧,你來幹什麼?
”